“當然是整人嘍!”唐詩詩漫不經心的說,還用那種“二哥你果然很二,這都看不出來還要問”的眼神看着君慕北:“當初你們不就是這麼整我老公的?現在也讓你嚐嚐這被整的滋味!”
“你——”君慕北啞口無言,當初雖然是方子明跟杜浩洋提議的,但是他並沒有阻止,沒想到這對賊公婆,這麼記仇!
“那你們整我好了,幹嘛整悠悠!解藥拿出來,我隨便你們怎麼整!”君慕北被莫悠悠磨蹭的渾身上下都着了火,啞着嗓子說。
“老公,覺沒覺得二哥好有犧牲精神!該不會是喜歡上悠悠了吧?”唐詩詩用一副有jq的樣子,細細的上下打量着君慕北。
君慕北被唐詩詩看的不自然,眼神開始躲閃,臉上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再也找不到,只剩下被戳破心事的狼狽。
“我沒有!”君慕北臉紅脖子粗的喊道。
“死鴨子嘴硬!”凌睿不客氣的冷哼一聲。
“臭小子,這個賊女人頑劣也就罷了,連你也不知道分寸!你知不知道你們這是在做什麼!”君慕北粗喘着說,將莫悠悠抱的更緊了些,壓緊了她四處亂摸的爪子,額頭上已經冒出細密的汗珠。
“整你!”凌睿簡短冷峭的聲音響起,一臉看好戲的樣子!
唐詩詩看着牀單下莫悠悠的身子不安分的來回扭動,每動一下,君慕北臉上的肌肉就跳動一下,一看就是在強忍着幾近崩潰的模樣,忍不住心裡直樂!
“你——算你狠!”君慕北沒想到,凌睿在這個時候竟然跟唐詩詩兩個沆瀣一氣,生氣的長腿一伸,朝着凌睿就踹了過來。
凌睿眉毛一挑,並不避開,反而伸出腿,反壓住君慕北的腿,君慕北又長腿一翻,對着凌睿的另一條腿踢去。
凌睿嘴角一挑,二哥這是被氣糊塗了吧?這個時候還有心情跟自己打架,別說現在他還抱着莫悠悠了,就是不抱着個人,也最多跟他打個平手!
凌睿擡起自己的腿,避過君慕北的一踢,然後長腿往下一壓,君慕北收勢不及,被凌睿踩住腳!
唐詩詩看這兩兄弟竟然打起來了,心裡有點着急,她趁着君慕北不注意,伸手去扯莫悠悠身上的牀單。
君慕北那裡能讓她得逞,現在牀單下的兩人,被莫悠悠給折騰的已經衣衫不整,他也就罷了,莫悠悠若是露出來,讓凌睿看了可就不好了!
唐詩詩一出手沒有成功,在君慕北刀子般的目光下,訕訕的收回自己的手!
“好熱!”因爲唐詩詩這一鬧,君慕北包住莫悠悠的雙臂鬆了一點,被牀單罩住的莫悠悠,一把將自己身上礙事的東西給撤掉,舒服的舒了口氣。
君慕北嚴明的手快的扯住那條牀單,在莫悠悠跟自己身上一卷,確定不會露出什麼不該露的地方之後,君慕北暗暗鬆了口氣,對着凌睿一瞪眼:“拿開你的臭腳!”
凌睿倒是沒有再跟君慕北較勁,鬆開了自己的腳。
君慕北又兇狠的瞪了凌睿一眼。
“老公,二哥眼神好可怕!”唐詩詩對着君慕北做了個鬼臉,說道。
“裝腔作勢罷了!”凌睿渾不在意的說。
君慕北聽了凌睿的話,更是氣不打一出來,以前怎麼就沒覺得這個傢伙這麼欠扁的!
“可是,悠悠的樣子,更可怕!”唐詩詩擡手指了指莫悠悠做驚呼狀,將兩個男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莫悠悠的身上!
君慕北猛的低頭,在看到莫悠悠的樣子時,嚇了一跳!
此刻的莫悠悠,整張臉已經紅得充血,不光是臉上,連她露在外面的皮膚,也是這樣的!
“唐詩詩,解藥!解藥!你***想害死她!”君慕北狂躁了!他一直沒注意,莫悠悠竟然已經變成這個樣子了,難怪,難怪他覺得自己跟抱着塊烙鐵似的!
“你不就是解藥!”凌睿眼明手快的抱着唐詩詩倏地後退一步,關上門!將君慕北閃電般朝着唐詩詩抓過來的手,擋在了門內!
“唐——詩——詩!”君慕北嘶吼!
君慕北真的憤怒了!
“二哥,省點力氣吧!或許你可以見死不救!”唐詩詩冷不丁的打了個寒戰,壞笑着在門外喊。
咚!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被盛怒的君慕北給砸在了門上,唐詩詩感覺到那扇堅實的門都劇烈震動了一下,後背不由得一僵,二哥這會估計是殺人的心都有了!
“二哥,救人如救火!”唐詩詩硬着頭皮,又喊了一句。
咚咚咚!連續傳來三聲重物砸在門上的聲音,唐詩詩吐吐舌頭,心想悠悠房間裡能砸死人的東西,估計都被二哥給一股腦的砸了,幸虧今天悠悠去參加宴會,沒有帶手雷之類的殺傷xing武器,不然——唐詩詩忍不住又打了個冷戰!
她十分確定,若是有的話,君慕北會毫不猶豫的丟過來!
“可以收工了吧?”凌睿看着唐詩詩一會一副“我好怕怕”的可憐樣,一會又笑得欠扁的樣子,忍不住無奈的開口問道。
唐詩詩朝着凌睿露出一張苦瓜臉:月老不好當啊!你說我容易麼我!
凌睿捏了捏唐詩詩鼻子。
“你說,二哥會猶豫多久?藥效只有半小時!”唐詩詩將耳朵貼在門上,努力的聽着裡面的動靜,小聲說。這也是剛剛她爲什麼要去掀莫悠悠身上的牀單的原因。
其實,她哪裡會真給君慕北或是莫悠悠下那種藥,只不過是她最近擺弄那些藥,給莫悠悠用了一種可以使人短暫的身體發燙發熱的藥,又混合了一點點,一點點可以讓人興奮的藥在裡面,絕對不傷害身體,沒想到,一下子就將二哥給騙了,果然是關心則亂!
“一會不就知道了!”凌睿對唐詩詩的惡趣味表示無語,這半年來,小野貓跟二哥兩個過招無數次,整人的本事,倒是越來越老道了,連一向以整蠱爲樂的二哥,都數次栽在她手裡!
“你說,二哥究竟是被壓還是壓的?”唐詩詩嘴角露出一絲邪惡,拐了拐凌睿的胳膊,水潤的但眼睛,忽閃忽閃的閃着興奮的光芒。
咚的一聲巨響!
唐詩詩連忙直起身,跳離那扇門,揉着自己被震的嗡嗡響的耳朵,剛想開口抱怨,就聽到裡面君慕北厲聲咆哮:“給我滾!滾!”
唐詩詩癟癟嘴,她們說話這麼小聲,二哥都能聽到?真懷疑這個傢伙有透視眼!
凌睿吸一口氣,知道再在這裡呆下去,二哥真惱了,於是抓過唐詩詩的身子,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冷聲道:“你好奇心太重了,不如先cao心下你自己!走了,回去睡覺!”
“我再聽聽!總要知道結果嘛!”唐詩詩看着那扇門,尤不死心!
凌睿臉一黑,覺得不能再縱容小野貓的惡趣味了,扛起唐詩詩的身子,就往回走!
**一刻值千金,哪裡有這麼多時間給她浪費!
“啊——放我下來!我不回去!”唐詩詩在凌睿的肩上掙扎!
“啊——痛死了!嗚嗚——”同一個時間,房間裡傳來莫悠悠的哭喊。
“該死的!”緊接着是君慕北暴怒的聲音。
在凌睿肩膀上的唐詩詩,忘記了掙扎!
這就成了?
“二哥也太猴急,還不到四分鐘!”唐詩詩看了下腕錶,咕噥道。而且這四分鐘,還要扣除他數次砸門的時間,她敢保證裡面的這兩隻現在衣服肯定都沒脫光呢!
“少cao閒心!”
凌睿聽了唐詩詩的話,臉色又是一黑,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等凌睿扛着唐詩詩進了臥室,關門的時候,唐詩詩還聽到莫悠悠哭喊的聲音,罵着君慕北禽獸來着,yy了一下這兩個貨此刻的樣子,唐詩詩不禁嘴角一挒。
“這麼開心?”凌睿將唐詩詩放在牀上的時候,看到唐詩詩還在傻樂,忍不住問道。
“二哥真不懂憐香惜玉,你聽悠悠叫的多慘!”唐詩詩回過神來,賊笑着說。終於將這兩個人送作堆了,唐詩詩覺得倍有成就感!
“你懂憐香惜玉,那今晚就好好憐惜憐惜我!當然,爺也歡迎你粗暴,各種重口味!”凌睿說着,四仰八叉的躺在牀上,睨着唐詩詩:“來吧!”
唐詩詩淚!她彷彿看到了美豔無雙,風華絕代的石榴姐姐,一把拆開胸前的衣服,對着她張開血盆大口,雙眼一閉,視死如歸般的說:“來吧!不要因爲我是嬌花而憐惜我!”
唐詩詩趕緊揉揉眼,看清楚眼前躺着的是一身痞氣的凌睿,不是美豔無雙的石榴姐,鬆了口氣,丫的!老流氓今天很反常!
還各種重口味!唐詩詩想起凌睿最近這階段,是比較重口味的,花樣也多,頓時臉上一熱,惡狠狠的瞪了凌睿一眼:不要臉!
凌睿卻是已經等不及了,他知道,雖然唐詩詩今天打賭打輸了,但是真要等這女人主動,還不知道又要磨蹭到什麼時候,索xing,一把將唐詩詩給扯進懷裡。
山不來就我,我就來就山!
只要有了開始,他有的是辦法將小野貓給訓得服服帖帖的,按照他的要求來!
很快,房間裡就傳出一聲聲動情的低吟,不過,凌睿在最後一刻還是很謹慎的跟那天一樣,沒將東西弄在裡面,他中過媚藥,這段時間,還是注意點好,他不想小野貓再受到一點點傷害!
唐詩詩感動於凌睿的細心與體貼,兩個人很快又滾在一起,一室旖旎!
跟唐詩詩與凌睿房間裡的柔情似水相比,莫悠悠跟君慕北兩個顯然是要火辣的多!
首先是君慕北捨己救人,卻沒想到莫悠悠竟然是第一次,他以爲她早就是君皓東的人了,突破那層障礙之後,君慕北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被一種狂喜給包圍着,緊張的半天不敢動,任憑莫悠悠打罵。
“禽獸!流氓!嗚嗚……別碰我!走開!別碰我!”怕疼的莫悠悠一直哭嚎不停,此刻她的藥力沒有解除,酒勁還在,頭疼的像是要爆炸,身體疼的像是被撕裂,整個人都明顯的不在狀態,甚至連自己身上的人是誰,都已經分不清楚,身體緊繃而又顫抖,僵硬的像是石頭,阻止了君慕北的前進。
“悠悠!”君慕北身上已經被莫悠悠的爪子給抓傷了好幾處,臉上也白莫悠悠抓破了皮,紅痕斑斑還冒着血絲,知道這個女人是卯足了勁兒在抗拒着的,君慕北心裡有些不好受,自己終究是強迫了她!
“嗚嗚……我不活了!放開我!求求你放開我!”莫悠悠一邊哭一邊捶打着君慕北。
“放開你?這個時候你要我怎麼放開你!”君慕北擡手抓住莫悠悠的一隻手,壓在牀上,臉上露出些苦澀來,因爲隱忍,額上的青筋暴起,肌肉抖動。他現在身體裡像是有一頭野馬在不停的咆哮奔跑,他真怕控制不住,傷害了莫悠悠!
儘管,他也知道,這些傷害,是一個女孩到女人,所必須經受的。
“放開我!求求你!你要什麼我都給你,求你不要這樣對我!放開我!”莫悠悠的哭鬧不止。
君慕北看着莫悠悠哭花的小臉,眼睛已經紅腫的厲害,楚楚可憐,露出些絕望之色來,心情複雜,半晌後,他扣住莫悠悠的另外一隻手,身子覆上去,額頭抵着莫悠悠的,語氣堅定:“不放!一輩子都不想放開!你——莫悠悠,今後,只能是我——君慕北的!”說完後君慕北用力的欺上莫悠悠的脣,將莫悠悠接下來的痛呼給淹沒在脣齒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