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章 第一第二學院

而在第一學院,一切都不同,隨着女僕們整齊的步伐,光亮的餐車擺放精緻的食物,這是根據每個人成長不同階段精細評估出來的。帕尼夫會在中午十二點前處理完必要的工作,然後就是來到教室隨性的魔法教育,其餘多大時間學生都在圖書館自學或則等待帕尼夫的解答。因爲他們已經突破了一般魔法師的魔力水準,只需要指導探索的方向以及適量的魔法訓練即可,學生們甚至可以挑選任意的第二魔法老師。這少數的精英成長後將成爲引領帝國聖國魔法事物的關鍵人才,因此固縮在社會認知體系裡的知識不適合他們,他們引領者。

隨着早上的明亮照亮宿舍,夏莉強忍着想對斯凱這個新室友發火怒罵的衝動。昨晚她已經根據自己長相裝出了最適合的態度,其中夾雜了不少希望斯凱配合她生活習慣的暗示。但她還是早上斯凱光着腳的啪啪聲吵醒,隨之而來的是洗漱,如廁,高興的吃着早飯的聲音一次次吵醒,她把被子蓋在頭上,默默的忍受着。

“夏莉姐姐我們生活出去上課啊?”

夏莉已經分不清這是第幾次了在被子裡深吸一口氣後,溫柔的面龐出現,溫柔的聲音迴應着斯凱。

“大概還有1小時,你看看窗戶旁的鐘”

“可是我不認識啊,什麼時針分針啊?”

“恩...已經差不多了哦,斯凱。我們可以去教室了。”夏莉擠出溫柔的笑容。

果然,夏莉他們是最先來到教室的,她拖着疲憊的眼神回答着斯凱各種疑問。隨後傳出斷斷續續的哼聲,小混混達賴特搖着頭雙手插着口袋邁着誇張步伐,一進門就看到了夏莉陌生的姿態,於是悄悄的來到自己座位,笑着欣賞。

不多時隨着帕尼夫解答問題的聲音靠近,五名學生隨着進入教室坐好。斯凱也安靜下來,夏莉總算感覺到一絲輕鬆。

“老爺爺”我蹦着打招呼。

“斯凱好啊,飯菜好吃麼?”

“好吃,但是姐姐說不舒服一點都沒吃”

帕尼夫看向夏莉,感受到目光的夏莉有點後悔。這孩子...還真是個孩子,夏莉一下趴在桌上。

“斯凱,要上課咯,要安靜”帕尼夫打開了一本冊子。

“那麼接下來和大家探討下魔法的本源,不過在此之前,因爲有新同學加入,大家先自我介紹下,斯凱?”

“恩?”

“沒關係,你學學,達賴特”

小混混站起身,行了一個歪歪扭扭的帝國禮,用流利的帝國語介紹到:“我叫達賴特·論伐·安迪爾,是來自聖國的魔法師,未來想成爲無拘無束的人,小斯凱可以叫我哥哥!”

接着一名高大的人站起身來,強壯的五官棱角分明有如岩石聲音低沉有力:“我是馮約·馬漢,來自帝國,願我們能一起踏上魔法的道路,斯凱同學”

“斯凱好啊”隨着活潑的聲調響起,綢緞般的短毛閃着金光,雙胞胎獸人水靈靈的眼睛閃爍。“我是麗麗~喲”“我是託託~哦”“我們是來自聯合王國的貓人”靈活的尾巴比出一個心形。“我們希望世界和平~”

配合無間的雙胞胎給教室帶來了活潑的氣氛,此時中間的男子起身,優雅的對着帕尼夫行了王國禮。聲音充滿着自信:“斯凱學弟你好,我是來自王國的巴雅爾·白音。叫我巴雅爾就好”帥氣的面龐上潔白的牙齒彷彿都寄宿着自信的光芒。

“你好啊,小弟弟,我來自聖國,叫我靜鈴就好。我想做出能復活人魔法”一名聲音慵懶似睡非睡的女孩歪歪扭扭站起來自我介紹着。

把臉埋在課桌夏莉知該自己了,整理好癱軟的表情,優雅的站立起身,對着帕尼夫行了一個聖國禮,長長的頭髮順滑柔軟,隨着動作翻涌如金色波浪。聲音溫柔恬靜:“我是來自聖國的魔法師,因倫貝爾·夏莉·安迪爾,期望可以成爲符合家族期望的魔法師,斯凱小弟弟。”

夏莉鼓勵的眼神看向斯凱,斯凱踩在凳子上本想用英雄的口氣,但昨天澡堂的經歷有點丟人,於是一個童真的聲音自我介紹着“我啊!我是卡拉村的斯凱,來這裡學習的。大家好”轉着身的斯凱分別想向大家揮手。

教室是一個扇形,寬鬆舒適的桌椅圍着一個黑板展開。帕尼夫站在慈祥的看着活潑的斯凱:“那麼斯凱,我是帕尼夫,這所學院的校長,以後就是你的老師了,希望共勉”

“那麼開始吧,今天要和大家討論的是魔法的起源,根據元素獨立理論,我目前認爲魔法是在控制獨立元素的一種工具,就如同最早的魔法師“晨星”所開創的星塵魔法一樣,通過魔力編織出分離元素的屏障,再根據魔法符文不同賦予其形態變換的能力,比如這樣。”

憑空出現的出藍色光帶在空中彎曲成一個教室大小的圓“這就是魔力”隨後同樣一根光帶出現彎曲成一個稍小的圓。“兩個圈能更好的控制住接下來的符文”隨後又是一根光帶逐漸彎曲成一行魔法文字行書,在兩個圈空隙填滿。“這是魔法文字,意思爲分離”在最小的圈內伸出血管似的觸角,瞬間拉長鋪滿了內圓。“那麼在中間加入水元素”鋪滿藍色的內圈逐漸收縮彙集成一個複雜的文字,當文字成型時教室裡充斥着水霧。“那麼接下來便是形態轉化”一個細小的圓點在“水”符文中迅速膨大擠壓變形的符文形成第三個圓,重複着“水”符文的過程新的符文出現,教室裡的水霧迅速凝結成冰珠掉落在地上。

隨後帕尼夫取消了魔法,冰珠子迅速融化成爲連成一片的水漬。“那麼,大家認爲魔力是什麼?”

短暫沉默後夏莉站起身來:“我認爲是一種畫筆,可以根據需要繪製想要的圖形”

“恩,還有其他人麼?“

巴雅爾站立起來:“老師,我認爲是生物的散發出的類似結界的東西,在結界裡能塑造任何東西。”

“恩,請大家暢所欲言”

“老師,我們認爲這是神的恩惠~”雙胞胎獸人自信的答到。

“我認爲不過是鏈接的紐帶”懶洋洋的聲音主人自熱是靜鈴。

“我不知道”馮約說着。

“斯凱,你覺得了?”

從剛纔老爺爺的行爲,我第一次見識到了什麼是魔法,但我感覺不過是空中原本就有漂浮的東西被強歪成這麼個圓圓的東西。“恩...老爺爺,我不知道魔力是什麼,如果是剛纔那個畫符的話,應該是漂浮的東西被強彎成這樣的。”

帕尼夫的眼中閃過一絲喜悅,強忍住向撲向凱斯跪拜的衝動。凱斯沒有魔法基礎便準確說出魔力的本質,人就如同一個容器,正常的空氣中時刻充盈着無數魔力塵埃,而符文便是能與之共鳴的特殊形狀,可以將魔力收入容器內。

“呵呵呵...”帕尼夫差點露出追求魔法癡狂的表情,掃到一臉懵逼的學生後不免又嘆了一口氣。

“凱斯說的很正確,魔力無處不在,魔力的本質就是飄散在空氣中的塵埃”帕尼夫補充到。

“老爺爺,好像不是哦”我小心的接話。

“請..請說”帕尼夫滿懷興奮。

“空氣不是粉塵,應該說是像棉花團的東西,到處在飄”於是我隨手抓了一朵拿在手裡展現給大家看。

“什..什麼都沒有啊...”

“凱斯,你再說什麼啊?”

帕尼夫卻一下跑到我面前,急促的呼吸下好像吃飯時候的大黑。

“大...凱斯,你能直接看到魔力團?”帕尼夫原本計劃凱斯需要三年學完自己的成果,然後便是帶領他前往新的道理,但是到這裡就不一樣了,帕尼夫橫跨百年的研究已經逐漸明白魔力的本質,很有可能是一種無處不在的類似粉塵團的物質,但是有多細怎麼組成的依然是未知。如果凱斯是正確的那麼魔力是可以抽絲的,像棉花便代表魔力是糾纏一起的細絲,那麼至今爲止所有的研究方向瞬間明亮了。

“老爺爺你們看不到麼?”於是回憶起剛纔的“水”符文在手裡捏成一個類似形狀,隨後水不斷從我手中滴落,與老爺爺的水霧相比差距好大。

“呵...呵呵...我明白了...”醍醐灌頂的帕尼夫恨不得立馬回去展開研究,但是一個更驚豔的想法讓他覺得與之相比,斯凱剛纔的話纔是最關鍵的。

“斯凱,好學生!我想知道,你說他們是被強行歪曲成這樣的,那麼不用彎起能達成你手裡的效果麼?”

“可以啊”於是我放掉了手裡的棉花團,手的流出一股微小的水流,媽媽以前不允許我這麼做,但是現在我覺得應該這麼做。

“斯凱,可以了。能告訴你是怎麼做的麼?”帕尼夫取消了隱藏的魔法陣,如今已經確定了。

“恩,就是想他出來就出來了啊”

“好孩子,期待你的成長”帕尼夫摸了摸斯凱的頭,這時他纔想到周圍還有學生。再掃到學生們露出莫名的神態後他覺得不能耽誤這個機會了,聖國的未來和他私心相比不值一提。

“斯凱,你以後要一個人住了,你還不識字吧?每天晚上八點來我這我教你”

“恩,好吧。”雖然覺得有點對不起夏莉姐姐,但還是一個人住舒服。

這時達賴特吹了一聲口哨,挑釁的看着夏莉。夏莉則是保持着溫柔默默接受。而且其他學生則在等待老師對於魔力的說明,他們並不清楚發生了什麼。

“那麼關於魔力的討論就結束了,接下來我稍微說一下未來可能發生的事”帕尼夫走回講臺,在黑板用粉筆畫着地圖,隨後輕輕一吹,黑白的畫面瞬間充滿色彩,就像一幅衛星照片。

“老師,關於剛纔的魔力,還請說明”巴雅爾有一點慌張。

“已經結束了,請自行領悟”帕尼夫淡淡的飄出一句,隨後變魔術一樣一個小棍子出現在手中,指着的地方像是一片海岸。

“這裡是聖國所處的區域,大家看看,有狹長的海岸線,隨後是森林中的帝國,兩國間作爲緩存地帶是一片原始森林,裡面有着森林亞人,精靈,地精之類的。隨着地勢加高帝國的後面隔着蜿蜒的狹縫森林後是廣闊的平原,裡面有着王國和教國,最後則是盆地的末端,人類亞人聯合國。而這片大陸被海洋隔離,便是我們居住的第二大陸”帕尼夫介紹完後大陸不斷縮小,隨後右邊出現了一個更大龐大的陸地,整體呈現褐色,與之相比原本龐大的大陸宛如一個島。

“那麼,這裡就是第一大陸了,根據傳說我們其實是從第一大陸遷移出來的,近百年各國冒險者不斷探索,得到的信息表面第一大陸有各種奇異生物,各類魔族,未知的文明,目前沒有取得友好接觸的證據。那麼根據歷史上的經驗,最近十年內可能會有大面積寒潮來臨,屆時危險的海洋極有可能結冰,我預計寒潮會覆蓋到帝國境內,後被山勢阻擋。這是想和大家分享我對未來的猜測,大家都是來自不同的地區,想要有何作爲,請加速了。”隨着帕尼夫說完,黑板精細的地圖隨之消散。

“斯凱,你跟我來一下”

“好哦!”

隨着離去的二人,達賴特小混混的語調打破了沉默“也就是說,未來第一大陸的魔族,可能通過冰過來咯”

“我得去圖書館了,明天見”馮約快速離開教室。

“好好交流和平有望~,拜拜咯”活潑的獸人雙胞胎蹦蹦跳跳跟着離開了。

“那麼,夏莉公主。你做了什麼讓老師對你不滿?”巴雅爾翹着二郎腿看着窗外問向夏莉。

“還能是啥,本性暴露嚇到小朋友咯”達賴特嘻嘻哈哈的插嘴,隨後看着不發一語的夏莉一溜煙轉身跑出教室。

“我去吃飯”夏莉眼角恢復往日尖銳,她也不知道爲什麼老師給自己的任務就莫名其妙的取消了,不過倒是不用裝下去了。

——第二學院-第四教室

教室裡整整齊齊的擺放着二十個座位,空間雖然很大,但是桌椅卻擠在一起,花之儘量擺出專心的模樣,仔細得記着筆記,周圍轉圈的教官給他們講訴了帝國的歷史,其中重點便是因爲曾經存在的分封制阻礙了國家生存,打壓了他們這一批有才能的人,所謂能力越大責任越大,並逐一列舉國家之間發生的戰爭。隨着教官時而激揚時而婉轉時而悲憤時而平穩的口氣,花之感覺先鋒君王猶如黑夜中明亮的燈火,涌現出崇拜之情。

在課程的最後教官領着大家像黑板上方的君王頭像進行了一分鐘的最高敬禮。教官以標準的步伐離開,隨後頂着柔順褐色波浪頭美女進入,教師的衣服斜搭在肩上,緊緻的短袖凸顯標誌的身材,隨着淡藍色符文浮現,學生們驚奇的飄離地面,隨後整齊的有致的佔滿教室。美女敲了敲黑板,讓興奮的學生們注意過來。

“大家好~啊,我是你們的第四教室的主講老師,叫我美修就可以了~我個人擅長的是重力魔法,就如你們剛纔體驗到的。附帶一提聰明的諸位應該看出老師我還是單身哦~簡而言之,你們以後都歸我管了!課堂上不要提問哦,好好聽好好記,不懂的下課的來問我。那麼大家請課間休息的時候請彼此熟悉,拿出你們抽屜的藍色書,翻開第二頁,我們今天講基本魔法符印”

花之連一絲想法都沒能冒出,隨着美修那如同江河的傾斜的語速,當拼命記下最後一個符印後,空空的講臺上老師已不見蹤跡。自己領到的筆記本寫滿了大半,花之覺得一股強大的力量壓得擡不起頭呼吸都感覺會錯過,可能這就是老爹經常說的壓力大吧。剛想擡頭的花之又被探進頭的女僕吸引。

“額...已經中午了哦,請去餐廳就餐”女僕說完便消失在門框後。

花之和同學們這才注意到已經到中午了,隨後收拾筆記急急忙忙隨着人羣往餐廳跑去。餐廳傳統的帝國餐飲讓花之感到十分驚喜,撐的快受不了教官前來餐廳大聲說着:“第四教室,一小時後在訓練場集合”隨後便邁着標準的步伐離去。

在餐廳暈乎乎的花之不久後有隨着學生們來到戶外,一片細膩的沙土上綠色的條紋繪製了一個正方形的框,一位戴着帽子的矮小老者對着指了指框。

“請大家站在框內,按高矮順序,今天我們稍微讓大家感受一下魔力”老者個子雖小嗓門卻出奇的大,在看到學生動作互相對望找尋自己位置又東挪西動的時候“哼”了一聲,隨後更大的聲音震得塵土飛揚。

“搞什麼!以後超過10秒全部懲罰!”

立竿見影的效果後學生們整齊排列,隨後老者面前浮現出一個藍色半透明的符文。老者捏着符文說道:“這是凝聚的符文,不加前提會凝聚周圍的元素,這裡的沙子經過特殊處理,大家感覺一下沙子,然後捏出這個符文,要拿到手裡沒有沙子掉下來,合格的就可以去休息了,到晚餐前還沒捏出的沒有飯吃,另外,捏出的人可以問一個問題。其他的人請安靜”隨後沙子凝聚出了一椅子包裹着坐在其中,老者掏出一本小冊子專心的看着。

周圍的同學都在框裡蹲着參照着浮空的符文比着形狀,但是沙子滑膩得像水一樣,無論怎麼擠壓都很快散成一灘。花之也感到一籌莫展,蹲在地上不經意間拿手指戳着洞,感到絕望的花之發現隨着自己戳洞抽離手指的速度,沙填補小洞的速度發生着變化。花之想到了美修老師那驚人的語速,隨後加速了手指的速度,隨着速度的增加花之感覺到每一粒沙子的運動,位置,大小,自己戳在洞裡的手指彷彿有無數個感知器官。全新的感覺讓花之茅塞頓開,快速在沙地畫出一個圓後憑藉着剛纔的感覺圓圈內一個扭扭捏捏的符文出現了,自己和符文彷彿有某種聯繫,花之憑藉着感覺讓符文輕輕飄起。

“哈哈哈哈!優秀!”狂風似的聲音讓花之好不容易浮起的符文變成一陣沙塵。涌出的陌生感覺立馬消失。

“花之·芬利森,出列”花之呆呆的走出方框。

“有什麼問題麼?”老者放下小冊子,語氣也平和了許多。

“額...情問老師叫什麼名字?”花之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問這種不關鍵的問題。

砂椅向被波浪推起的衝浪板一樣,滑向花之。老者示意讓花之低頭“問這種問題,太浪費了,老夫我早已放棄了名字,現在叫“啓塵賢者””隨後對着花之露出微笑大聲向學生說着:“用時一小時23分,你們班很有希望嘛,花之,今天的課程的結束了,自由活動”

花之看向同伴花露,花露粉色的頭髮到處是砂粒,汗水汗順着下巴低落,朝着花之開心的揮着手告別。隨後一座沙牆拔地而起,隔絕了花之。花之收起準備舉着的手,心裡爲花露加油無奈的離開了,準備去找美修談論下今天的課程。

——魔法第一學院 觀月臺

我在老爺爺要求下用各種元素,但是奇怪的是,我以前能感受到“棉花團”但無法接觸,今天能接觸了,明明感覺自己可以全部控制,但是卻只從手裡冒出幾滴水,幾粒冰,一點微弱的火花,和一點麻麻的閃光。老爺爺卻很開心,對於我疑惑只是笑着說慢慢就好了,隨後問我想做什麼,在老爺爺幫我寫了寄給媽媽的信後,我覺得英雄應該會武器,於是老爺爺帶我來了這裡。

四周是高聳的石塔,碎石密佈的圓形臺子周圍到處擺着武器架,一臉胡茬好像沒睡醒的大叔看到我來了就指着一旁的武器架。我自然選了一把比我還高的雙手劍,胡茬男一腳就把我踹上臺子,拿着一根小樹枝輕輕抽我,我也拿起雙手劍回擊。奈何碎石擱腳又滑我揮出一劍跟着劍飛向一邊趴在碎石上,疼的呲牙。

鬍渣男轉着樹枝哈哈大笑,看到我眼淚笑得更開心了。隨即我忍着疼痛把木劍丟向他,鬍渣男側身用腳跟體踢向木劍護手,隨之木劍打着旋向我飛來插在腳邊,擊起來的石頭讓我額頭紅起一片。

“小鬼,只靠蠻力沒用的,木劍好玩麼?”

鬍渣男破鑼一樣的聲音搭配瞧不起人的聲調,還有那張像沒睡覺的臉,真的讓人火大,我村子裡打架可沒輸過!

老爺子叫我來給這小鬼教劍術,問題我也沒正兒八經學過,只不過在第一大陸和冒險者混了幾年僥倖活着回來找了個安身的工作,昨晚又是熬夜喝酒到天亮,困得要死。結果這小鬼自己拿了個七斤重的木劍,搖搖晃晃的也不像想學的樣子,可能是哪家少爺想玩玩吧。原本想着稍微疼一下就差不多了,但看到小不點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眼睛像只好斗的貓,不免讓我想起一個老朋友,不由得笑了。結果就悲劇了,我那一句不和就開打朋友不同,小鬼眼神突然變得尖銳,石塊瞬間出現在眼前一下給我砸翻在地。我忍着痛後滾起身看到一隻瘋狗衝過來,力氣大的像只食人魔,全力打中下三下巴才暈過去,被小鬼衝過來撞到的地方更像是捱了巨人一棍,肋骨肯定斷了,差點吐出來,好在有老爺子給我治療。

“我希望你會的都教他,直到學完爲止,我不在的時候會找治療師過來”帕尼夫揹着斯凱離開了。

“哦..好”這孩子看來不止是力氣大了,老爺子的孫子?嘶...真是奇怪的想法,看來一段時間不能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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