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留下來和你們一起行動。”
我和馬胖子異口同聲的問道:“爲什麼。”
“沒有爲什麼!”蔣二哥斬釘切鐵的回道。
東西收拾好後。蔣二哥道:“這裡的範圍已經不屬於這座墓葬了。想要探尋這真正的墓葬就跟我來。”
我們沒有說話,就跟着他去了。走了很長一段距離,我們驚訝的發現我們又回到了之前暗河的河邊。
“我們之前已經來過這裡了,”我道。
“我知道,”蔣二哥道。
馬胖子問道:“那你還帶我們還這裡幹什麼。”
“說了,你們沒有找到正真的墓葬所在地,我是帶你們去找的。”
我聽他說的很認真,應該是沒有錯的。
我們跟着他往前走着。每個人的身上的裝備都煥然一新了,彈藥齊全、而且都穿還上潛水服
我知道肯定是水下墓,而且是真正意義上的水下墓,我心裡有預感。
我們之前是往上游峽谷去的,此時往下面走去。路面越來越狹窄,慢慢的已經沒有了陸地,完全是走水路了,但是水位不深。
後來,我們必須要側着走了,因爲已經很狹窄了,馬胖子被擠的苦不堪言。有的地方還要爬着過去。
終於,蔣二哥停了下來,這裡的水位已經遮蓋到我們的腹部了。
到了,我看了四周的環境,完全封閉性的,除了前面和後面,潮溼的環境,讓崖壁上漲滿了青苔蕨類植物。
水流速不明顯,我們站在水裡很平和。
馬胖子無意識的往前邁了一步,“啊!”的一聲,馬胖子就消失不見了。我很緊張地叫了聲馬胖子。
泥人也很是緊張的盯着水面。
我正要上前去,可是就在下一秒,水面冒出一個很大的水花,我手放在腰間,握着刀柄。
“孃的,嚇死老子了,”隨着聲音傳出,我手放開了。
馬胖子用手劃拉了幾下,就游到我們旁邊來了。嘴裡嚷道:“下面水好涼。”
我無語,不過我很快就明白,這應該就是他說的水下墓葬了。
“下去吧!”蔣二哥道。說着他率先潛了下去。
我也不再猶豫,跟了下去。這道口子並不大,約莫也就是一口正常圓井大小。
不過下去後,循着一條甬道遊行着,甬道下面漂浮起藻類植物,密密麻麻的浮動着,我們邊遊行,還要花心思清理這些植物。
我心裡暗想難道他們之前沒有進來過這裡,看這裡一切似乎都是原始的狀態。
蔣二哥遊行在最前面,馬胖子在第二的位置,對於這種事情,馬胖子向來是敢爲人先。
我雖然疑惑,但是此時詢問也無人,於是只好作罷。
往前推移着,突然我感覺到前面的水流波動了大些。我往前看去,只見他們三人已經分開了。
我加快速度遊了上去,一艘沉船出現在我的視線裡,而且規模還不算小。
白布船帆已經被水洗成了黃色的,而且已經殘破的不成了樣子,細微的流水狀態的,讓船帆還在微微地動着。
但是桅杆依然直直地矗立着,船身分爲兩層,倉庫,和艙室,艙室一般是用來住人的。而倉庫則是用來儲存物品的。
看這艘船的規模,至少能乘百人。可是怎麼就卡在這麼一個狹縫裡了呢。
馬胖子已經朝着船裡游去,進了艙室。我尾隨着進去了。
艙室的大堂很大,燈光跟本不能完全囊括下來。
看設施貌似也很齊全。桌子,椅子什麼的都有,但是全部是浮在空中的,這也給我們的視線造成了障礙。
艙室空間高度差不多有三米的樣子,完全夠我們施展身子了。
燈光找不到的地方就是黑暗的。主要是我們帶的探照燈透光性不強。倒是他們給我們的手電筒不錯,是狼眼,穿透性很強,不過我們暫時沒用,爲了省電。
我正四處打量着,忽然,看見馬胖子往艙室地下游去。只見他往口袋裡裝着什麼。
我知道這小子肯定又撈到了寶貝,我從後面拍了下馬胖子,馬胖子被嚇了一跳,返身過來,激起了打量的水泡。
當看見是我後,才安下心來。
馬胖子朝我擺了擺手,我也朝着他比劃了幾個手勢,馬胖子又朝我擺了擺手。
這死胖子鐵定是和我在裝傻。他要是裝傻了,我也拿他沒辦法。想想還是省點力氣。
馬胖子還在朝我擺手。
孃的,都不問你,你還朝我擺什麼手啊!這時候,我看見馬胖子翻白眼了。
我心想,你這又是搞哪套。
這時候,馬胖子拽了我一下,我受力被拖到他的後面去了。
我立馬就呆住了!感覺頭皮在發麻,只見馬胖子正被一隻水糉子給掐住了脖子,之前可能是由於兩個人的探照燈對着照的原因,所以沒看清馬胖子脖子上有一雙白森森的爪子。
這隻水糉子渾身發白,而且身體上還長出了白毛,身材瘦小,之前躲在馬胖子後面我完全沒有看出來。
我壓制住心頭的恐懼,趕忙上前,用力的掰開了糉子白森森的爪子,馬胖子趁勢躲開了,退到一旁,大口的呼吸着氧氣。
而我還沒有反應過來,水糉子返身又掐住了我的脖子。當看到這隻水糉子的正面,本來已經很緊張的心情,像是加了秤砣,更加重了。
我用力掙扎着,但是受水的浮力,在水下根本不好發揮出力量,連站都站不穩,在掙扎的過程中東倒西歪。
而水糉子卻像甩不掉的狗皮膏藥一般死死的黏着我的身體。
水糉子的身體很柔,在水下的動作,就像一件衣服在水中浮動着這麼迅速。
我被掐着完全掙脫不了,慢慢地也像馬胖子一樣翻白眼了。馬胖子估計也休息夠了,跑了上來。
死死就喘了水糉子一腳,不過卻像是踢在棉花上一般,飄動了幾下,又彈了回來。
我艱難地用手指了指掐着我脖子的這雙手,馬胖子這才明白過來。
追了上來,終於,水糉子的手被弄開了。要是再晚一步,我差不多就要去閻王了。
我退到一旁,大口的呼吸氧氣來了。這時候我看了眼,不知道什麼時候,泥人和蔣二哥已經不見蹤跡。
我迅速又看了眼馬胖子。
馬胖子正在和那隻水糉子作殊死搏鬥。不過看形勢馬胖子是佔了下風。雙方扭打在一起。不過馬胖子總打不中水糉子。它身體靈活程度在水裡佔了巨大的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