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後,肖天健聽聞雞鳴之聲長長的伸了一個懶腰從睡夢中醒來,感覺到身體彷彿從未如此舒坦過,一覺醒來,外面居然已經是天光大亮了起來,這在肖天健穿越之後的這麼長時間以來,還是第一次出現的情況,往日肖天健總是天色不亮,便會起牀出去,在外面打熬體力,習練刀槍飛斧,但是今天,他卻第一次起牀晚了,以至於睜眼之後,便聽到了外面部衆們出操的聲音,校場上的晨練早已是如火如荼了,喊殺聲以及木刀木槍的交擊聲也響成了一片,於是他嘆息了一聲之後,便又躺了下來,這麼長時間了,他比起手下的所有人,都始終保持着緊張,神經可以說始終都繃得緊緊的,但是今天,他卻想要偷偷懶了。
但是這一動之後他便馬上感覺到了身邊的異樣,扭頭藉着從窗紙透入室內的光線,看到一個可人如同小貓一般的蜷縮在他的臂彎之中,正在均勻的呼吸着。
他這才立即回想起了昨晚的瘋狂,快一年不知肉味的他當昨晚吃下了這隻小白羊之後,終於興致勃發,將範靈兒由一個少女變成了一個完整的女人,如果不是憐惜範靈兒這是初次破身的話,他恐怕能一直折騰她到天亮也說不定,既便如此,他還是連續折騰了好幾次才放過了範靈兒,摟着她睡下。
初承雨露的範靈兒從最初的痛楚渡過之後,終於也多少體驗到了一絲歡愛的快樂,但是畢竟她還是剛剛完成從少女到女人的轉變,雖然有心極力迎奉肖天健,想要使肖天健滿意,但是身體卻無力承受肖天健那種兇悍的撻伐,最終不得不告饒,哀求肖天健讓她休息一下,這才結束了肖天健半夜的征伐,不待肖天健翻身睡着,她便依偎着肖天健的身體,沉沉的睡去。
雖然身體某處因初承雨露而造成的傷處還有些痛楚,但是範靈兒卻睡的十分的香甜,幾個月時間了,她只有今天晚上什麼夢都沒有做,踏踏實實的在肖天健的臂彎之中安安穩穩的睡了一夜,可能是因爲她太過疲憊所致,也可能是因爲她心情放鬆所致,總之直到肖天健醒來,她卻依舊還在沉睡之中,眼角還殘餘着一絲淚痕,但是嘴角卻露出着一絲微微的笑意。
肖天健掀開被子,坐了起來,範靈兒那具嬌軀頓時也露出了被子,展現在了他的面前,一對小白鴿隨着她均勻的呼吸在她的胸脯上起伏着,讓肖天健的身體又有了反應,但是念在範靈兒昨晚剛剛破身,恐怕現在很難再承受他的攻伐了,於是他小心的挪動了一下身體,想要下牀穿衣起牀。
他這一動,終於將範靈兒從夢中驚醒了過來,範靈兒慵懶的打了一個小哈欠,眼睛微微睜開,迷迷糊糊的朝着四周打量着,當看清楚了眼前的事物之後,她看到了肖天健那偉岸的身軀,於是頓時想起了自己身在何處,於是驚叫了一聲,便想要爬起來。
但是這麼一動,她的身體便徹底暴露在了肖天健的眼前,一對鴿子在她的胸前跳動着,而且連下身也露在了被子外面,讓她頓時又驚呼了一聲,趕緊拉過被子蓋在了身上,而且下體傳來的那種痛楚,讓她又呻吟了一聲,不由得有些幽怨的白了正在笑吟吟看着她的肖天健一眼。
想想昨晚肖天健的瘋狂,就讓她既有些後怕又有些臉紅,她趕忙伸出手臂,在牀上抓了一件衣服批在了裸露着的肩膀上,遮住了胸口的那對點綴着櫻紅的玉碗掙扎着坐了起來。
當她坐起之後,掀開被子,牀單上的斑斑紅梅便映入到了他們兩人的眼簾之中,看着牀單上的一片狼藉,範靈兒又是一陣羞臊,趕忙用被子遮住這片狼藉,小聲對肖天健說道:“奴婢該死,居然睡過了頭,不知將軍已經起牀了!奴婢這便去打水去!”說着範靈兒便掙扎着下牀,想要去幫肖天健打水,但是兩腿一着地,便猛的一軟,差點跪在地上,昨晚肖天健的瘋狂讓她直到現在兩腿還痠軟無力,那處新創還在猶自作痛,根本就邁不開雙腿。
範靈兒這一擡腿,裙下的風光頓時大泄,讓肖天健看了個通透,雖然只是一閃之間,肖天健還是看到了她那處帶着一絲猩紅,於是伸手扶住她,讓她躺回牀上,對他說道:“不必了!你今天行動不便,就多休息一下,什麼都不要做了!等我回來就好!”
範靈兒雖然覺得這麼做有些有悖常理,但是這兩腿確實痠軟的厲害,新創也在隱隱作痛,於是也沒有再堅持,低頭羞澀的說道:“奴婢多謝將軍憐憫!”
肖天健自己穿戴好了之後,扭頭看了看坐在牀邊的範靈兒,對於這個已經成爲他女人的少女,他的心情也很矛盾,不過有一點他可以認定的是,範靈兒肯定是已經愛上了他,而他對範靈兒的感情呢?
肖天健自己有些說不清楚,似乎是憐憫要多一些,另外似乎還有一部分是本能的慾望使然,至於他愛不愛範靈兒,現在都不重要,總之範靈兒已經是他的女人了,他便有責任保護她。
“大哥!山外有人送來拜貼,高闖王和李將軍請您中午到他們大營赴宴!”鐵頭站在肖天健的小院外面,拿着一封拜貼呈到了肖天健的面前。
肖天健今天出來晚了一些,多少有些尷尬,但是想想他現在堂堂刑天軍之主,偶爾放鬆一下,也不見得是什麼大事,在這個尊卑有序的年代,他已經做的夠多了,根本不必去擔心部下會有什麼不滿之處,估摸着那幫傢伙,甚至還會慶幸他對他們稍有懈怠呢!
於是他不再多想什麼,打開這封拜貼,果真是李自成派人送來的,並且言明是代高迎祥要請他前往赴宴,這件事昨天李自成走的時候,便已經說過了,而今天李自成又專門派人送來請柬,說明他們對自己還是相當重視的,既然如此,那就好辦,這面子總是要給他們的。
雖然頭一天在天龍寨雙方有些不快,但是肖天健並不擔心爲此到山外赴宴會有什麼危險,在山寨中轉悠一圈,又檢查了各項準備工作之後,他便帶了鐵頭和幾個親衛出山赴宴。
爲此幾個手下紛紛要求他多帶些人手,但是卻被肖天健拒絕了:“你等不必擔心,料想他們也不會爲難於我,假如他們真的要和我翻臉的話,那麼我即便是帶再多的人去,也無濟於事!你等只管留在寨中練兵,啓程之日迫在眉睫,萬不可鬆懈!”
幾個手下看他心意已決,於是都不再多勸,紛紛下去各自忙碌去了。
高迎祥和李自成的大營扎的可謂是夠大,但是卻顯得很是鬆散,絕大多數人並沒有營帳可用,就席地睡在露天地裡,遠遠望去到處都是黑壓壓的人羣,只有核心部位搭起了少量的兵帳,而兵帳之中住的都是他們的親信成員,而紮營只是說說而已,也沒建起什麼像樣的營壘,只是簡單的構築起了一道營柵,說好聽點是營柵,說不好聽的話,只能算是一道籬笆牆。
這樣的佈置讓肖天健很有些搖頭,幸好周圍現在沒有大批官軍,否則的話,夜間不用派太多的人,有三五百精銳,只要對他們的營盤進行偷襲,便能把他們的大營攪個亂七八糟,也難怪義軍起兵這麼多年,卻被官軍趕得到處亂跑,這戰鬥力確實很成問題。
高迎祥可能因爲自持身份的原因,不便親自出來相迎,倒是李自成卻帶着他的幾個部將提前出了大營,在營門外面恭候肖天健的到來,當遠遠看到肖天健只帶了幾個隨從前來赴宴的時候,李自成也由衷的感慨道:“此子不但有才,而且膽色十足,可嘆呀!”
李自成言罷之後,跟着他的田見秀微微點了點頭,田見秀和肖天健認識最早,對於肖天健很有一些好感,同樣昨天的事情,讓田見秀對高迎祥的處置頗爲不滿,所以今日是他主動提出要送請柬請肖天健過來赴宴的。
而站在李自成背後的一員大將,卻冷哼了一聲,似乎對於李自成親自出營來接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年輕後輩有些不以爲然。
肖天健下馬之後,和李自成拱手見禮,李自成將身邊的幾個部將介紹給了肖天健,李過、田見秀、顧君恩肖天健已經見過,接着肖天健又聽到了幾個熟悉的名字,劉宗敏、高一功、高傑這幾個人名肖天健可以說早已都是在書上看到過了,別人都好說,但是對於這個站在李自成身後的高傑,他卻留意了幾分。
這個高傑確實長的相當英俊,雖然他也是農民軍中的一員,整日跟着李自成南征北戰,但是他的膚色卻顯得要比許多人都白一些,兩隻眼睛不大,但是卻很有神光,而且他還沒有蓄鬚,臉膛顯得很是乾淨,到算得上是儀表堂堂,不失爲一個美男子的稱號。
肖天健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不由得深深的看了這個高傑兩眼,又在心中拿相貌堂堂的高傑和身材低矮又有些不修邊幅的李自成暗自比了一下,道了聲‘難怪!’,但是即便他知道高傑以後會走什麼道路,但是這時候他卻根本不可能告訴李自成,讓李自成提防着這廝,否則的話,鐵定會被李自成當作他挑撥他和高傑之間的關係,於是他抱拳和衆人寒暄了一番,被李自成把臂帶入了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