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辰離開那間病房之後,並沒有急着打電話,而是到了徐馳那個房間,並且把門給關上了。
走到徐馳旁邊,杜辰衝着他笑了笑,笑容裡面帶着一種邪惡的氣息。
“他,他想幹嘛?”徐馳雖然口不能言,身不能動,但是卻看的清清楚楚。
杜辰拍了拍徐馳的肩膀,笑道:“從你的眼神裡,我看到你有一種不太好的想法,這可不太妙。”說着,杜辰打個了響指,抓出他經常不離手的黑色色子,一晃。
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那顆黑色的色子,停留在空中,看起來好像是被杜辰的兩手心托住一般。
“沒別的意思,我只是表明一下我的身份。你應該是我的同道,沒錯吧。沒錯的話,就眨一下眼睛!”說着,杜辰手一握,將那顆黑色色子握在手心,臉上卻佈滿了汗水。
徐馳眨了眨眼睛,心裡十分好奇,這個杜辰是怎麼辦到的,怎麼讓一個色子憑空浮着不掉下來的。
“既然你是玄門子弟,那我問一個問題。是或者有就眨一下,不是或者沒有就眨兩下,可以嗎?”杜辰微微調整了一下氣息。
看到徐馳眨了一下眼之後,他滿意的點了點頭。
“你很好奇我爲什麼能像剛纔那樣是吧,其實我也想知道爲什麼。不過,我只知道自己可以做到,卻不知道爲什麼能做到。現在開始第一個問題,你聽沒聽過索命符?”
徐馳眨了兩下眼睛,這已經是他用盡全力了。他從來沒有想到,眨睛竟然是一件這麼困難的事情。
“那好吧,我再問一個問題,你是不是童男?”
現在,徐馳知道爲什麼剛纔杜辰先前的笑意有些邪惡了,原來就是爲了這個問題。
無可奈何,徐馳眨了一下眼睛,就不再理會杜辰了,因爲他沒有力氣去理會了。要知道,這眨眼皮原來是多麼容易的事情,可是現在對於徐馳來說,需要把自己全部的意念精中在眼皮之上,讓它緩緩移動。
“OK,那我暫時可以緩解一下蘇老爺子的病情。”說着,杜辰活動了一下身子,然後開始大肆的脫到徐馳的褲子。
要不是徐馳早有準備,肯定以爲這個杜辰要幹驚爲天人的那種事情。
“丟死人了,他爺爺的,這算個什麼事啊!”徐馳在心裡大聲的吼着,外界卻清晰的傳來自己褲子被脫掉的聲音。
脫完之後,杜辰就把徐馳抗到了衛生間。
也不知道杜辰用了什麼辦法,順利的到了徐馳的尿液(好吧,我承認有點那個了)
“兄弟,放心,我會給你保密的。”說完之後,杜辰把徐馳往牀上一放,蓋上了被子。
“靠,褲子還沒幫我穿上!”
這話,也只能無聲了,因爲杜辰根本就聽不到。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徐馳只感覺門外有動靜。
心道:千萬不要是她,千萬不要進來,不要……
“吱嘎”一聲,門被緩緩的推開。
從那裡探進來一個頭,只不過徐馳卻看不到是誰,因爲他正躺着,根本沒有辦法自己轉身。
如果可以,徐馳立馬想找個逢鑽進去,再也不出來。
丟人,這回是丟到底了。
蘇欣那雙晶瑩的眼睛輕輕的眨了眨,看着徐馳靜靜的躺在那裡,她微微鬆了口氣,然後慢慢的關上門,回到自己的房間當中。
蘇欣此時的心情好了許多,因爲杜辰說找到了暫時緩解她爺爺病情的辦法。不過,這個過程需要她避開,所以她纔回到自己的房間裡面。
所以,她纔會路過徐馳那裡。幸好,她沒有進去。不然,徐馳連自殺的心都有了。
靠在牀上,蘇欣想着自己還躺在醫院的父母以及別的親人。她不知道爲什麼,有人竟然要對蘇家下這麼狠的毒手。
如果不是她的爺爺堅持在呆在家裡,蘇欣也可以在醫院陪自己的父母。
聽到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蘇欣無力的喊道:“門沒關,進來吧。”
“蘇欣,你沒事吧?”陳博逸站在門口,有些猶豫自己要不要進去。
深吸了一口氣,陳博逸還是決定進去。
進去之後,陳博逸發現蘇欣的房間跟自己想像的有些出入。
大大的落地窗,淡藍色的窗簾沒有任何圖案。房間整體是白色的,牆上除了牀頭的位置掛了一張蘇欣大大的藝術照之外,就沒有別的任何裝飾畫。
別的佈置也十分的簡單,除了一個大大的書架外沒有任何出彩的東西。
“杜辰說過幾個小時,你爺爺就會醒過來了,你別太擔心。相信我,我們會找出辦法的。”陳博逸在蘇欣對面的沙發坐了下來,看着蘇欣那憔悴的臉,有些心疼的嘆了口氣。
聽到這個消息,蘇欣臉上有了一些笑意。不過,這只是暫時可以緩解的辦法,並不能完全根除,所以她還是十分擔心。
“這一次,謝謝你,博逸。”蘇欣沒有想到,這個陳博逸帶來的杜辰還真有些本事。現在也只有把希望寄託在那個杜辰身上了,希望能找到最後的辦法。
“蘇欣,問你一個問題不介意吧?”陳博逸看到蘇欣的樣子,就想盡早幫她解決這件事情。
“你問吧。”蘇欣看到陳博逸立馬變得認真起來,也乾脆離開牀坐到陳博逸旁邊。
“你們蘇家內部算是和睦嗎,有沒有因爲一些利益問題而起了糾紛?”陳博逸懷疑,這很可能是因爲蘇家內部因爲財產問題而引起的。要知道,目前蘇家內有繼承權的人就一個蘇欣跟他另外的幾個堂兄妹了。
聽到陳博逸這麼問題,蘇欣追問道:“你是懷疑……”
“不錯,的確有這個可能性。不然想想,誰會費盡心思把你們全家人都下了索命符?還有,除了自己內部的人,誰還有機會同時接觸蘇家所有人的?”
陳博逸一連兩個問題,頓時把蘇欣問住了。
想想,陳博逸說的確有些道理。想要讓蘇家所有人都中了那什麼索命符,那也得跟蘇家人有接觸的才行。可是蘇家的人並不是全都住在一起。蘇欣父母、蘇欣的大姑、二姑姑都是自己有房子,很少聚在一起。只有大家在過節的時候纔會回到這棟蘇顧住的別野當中。
那麼下那索命符的人,只有在這裡纔會有機會下手。
家裡的那個保姆也是蘇欣在大家都病倒之人才請來的,別人的人都在醫院,所以只有自己家人才有機會下手。
不過,蘇家內,誰會下的了這個狠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