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只是在安慰自己,靳天宇勉強地笑了笑,不語,隨着護士的腳步護送薛梓淇回病房。
不經意地一處,寧凝珂握着水杯的芊指因爲用力過度而泛白。
**二個星期後
寧凝珂站在牀邊收拾她的衣物,真是太好了,終於可以出院了,再也不用聞到消毒水的味道了。
待到她剛好拉好行李包的拉鍊時,門被人推開,寧凝珂轉身回頭,只是淡淡地掃了一眼靳天宇便繼續她手頭上的工作。
自從第一天住院那天他來過之後,他就再也沒有出現在她的視線內,她還以爲他已經玩膩了她,放她自由了,她都樂死了。
如果可以,她真希望一輩子都不會再見到這個男人。
寧凝珂收拾好東西,還沒有拿好行李包,就被人捷足先登,靳天宇輕輕鬆鬆地將不大不小的行李包往身後一帶,行李包就落在他的手上了。
寧凝珂皺眉,冷聲“把行李包還我。”
靳天宇斂眉,兩個星期不見,她就好似又變回了過去那個寧凝珂,她對人都這樣?熱情期過了就又變得冷若冰霜了?
舒展了好看的眉頭,脣角噙着一抹不羈的笑容,倚在牆邊,更顯桀驁不馴,他挽脣,戲謔說“才幾天沒見,對我就那麼冷淡了?還是說你在怪我沒有看你?”
“隨你怎樣想,我只要我的行李包。”
“我幫你拿。”
“你!”寧凝珂抽出芊指,說不出反駁的話,狠狠放下手,別過臉。
靳天宇十分自然地牽住她的手就走出了病房,直到停車場,他也沒有鬆開寧凝珂的手,寧凝珂不悅地擰緊了眉頭。
上了車,欲要拉安全帶,卻發現安全帶就和它的主人一樣都愛欺負她,怎麼拉都拉不出來,一惱,乾脆不理會那該死的安全帶了。
靳天宇輕笑,微微側身,幫寧凝珂拉好了安全帶,溫熱的氣息流連於她的鼻間,寧凝珂皺眉,十分不悅他這樣的親暱,推開他,冷聲說“我累了,要休息。”
靳天宇也不惱,輕輕地笑了笑,心中暗誹,這個女人就像是一頭需要馴服的魔獸,是得要下多點功夫。
回到靳天宇那棟別墅的時候,寧凝珂沒有說些什麼,反正她終有一天是會從這裡搬出去的,暫時委屈一下自己也不是不可以,她纔不會和自己過不去。
搶在靳天宇拿過行李包之前,寧凝珂就拿走了行李包,疾步走回了房子,隨便找了一間客房就進去了,還將門鎖得緊緊的。
將行李放好,她就倒牀大睡起來,本來她還要等到下個星期纔可以出院,但是因爲她等不住了所以就威脅醫生讓她提前出院,剛纔走得那麼快,她只覺得頭就像是炸開一樣的疼,整個人也暈沉沉的。
靳天宇站在門外看了一眼寧凝珂的房門,他無奈地抿脣一笑,難道,她忘記了他是這棟別墅的主人?他有備份鑰匙,就算是鎖住了門,他也進出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