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人,都是北氏的老人了,有的人,甚至是把整個青春都貢獻給了北氏了。
但是現在,爲什麼有人在北氏爲難之際的時候說要走了呢。
本來那些人是不願意踏足北氏的。
陸風也生氣了,拿出合同,這些人簽約都是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的,一些入股的,也是有合同的,陸風言辭犀利。
直接是這樣“你們若是不來,就等着接律師函吧,可能你們沒有仔細看合同,和北氏毀約,毀約金是以百倍賠償的,如果你們都賠償的起,那麼隨便了。”
他說完也不和對方爭論,直接掛了電話就是。
這樣,不過兩個小時的時間,一羣人都是開着小車來了。
“小姐,他們來了。”陸風從樓上看到人羣上來,他纔回到辦公桌邊上說道。
“收拾一下,準備開會了。”我擦了擦嘴說道。
陸風激動的感覺把桌子上面殘餘的飯菜給收拾了,不由暗道,小姐可真是能吃,也不知道那麼多的東西,都吃到哪兒去了。
明明看上去那麼瘦的。
沒多久,外面就是吵吵鬧鬧的聲音而來了。
“太過分了,怎麼可以這樣呢?”
“就是,哪有這樣沒有道理的毀約賠償啊,要是都有這樣的好事,還開公司幹什麼,追究賠償不就夠了……”
……爭論的聲音越來越近了,我不由有些好笑,簽約的時候可不是這樣說的,北氏給予員工的福利都是極其的好,不然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多的新人想方設法的想要進入北氏這個大家庭呢。
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一行人看到我,頓時沒有說話了,表情也是更加陰沉了起來。
我笑而不語,看我是女人,就以爲我好拿捏嗎?
“小陸啊,這就是我們新的總裁?”一個年紀較長,身材發福的男人上下打量了我幾眼,不懷好意的輕浮的開口說道。
“是的,這是白總。”陸風皺了皺眉頭,但還是冷靜說道。
“還白總,誰不知道是爬北總牀的女人,也不知道使了什麼手段把北總整的人都不見了,現在也好意思說白總。”
“就是,說不定她早就把北總給殺了……”
一些小聲的議論之聲說道。
“你們是不是真的不想幹了,有誰不想幹了站起來。”我皺了皺眉頭淡淡說道。
“我。”最開始說話的那個年紀較長身材發福的男人左右看了一眼就站起身來了。
我看了一下陸風給我資料。
這個人,王先勇,北氏分公司的一個副總,資產千萬。
我勾脣一笑。
“陸風,準備律師函。”我直接轉頭對着陸風說道,一干人等都傻了眼了。
一言不合就律師函,大家面面相覷,畢竟只是害怕,不是真的要辭職,北氏這麼好的地方,多少擠破腦袋想要進來。
“什,什麼意思?”王先勇還沒有回過神來,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着我。
“根據合約,你將會違約十年,以你年收入的標準來看,我代表北氏向你
索賠賠償金是一億。”我看着他淡淡說道。
陸風整理了一下文件。
“王先生,律師函稍後我會發給你的。”陸風微笑着說道,小姐這一仗,打的漂亮,也不奉承也不解釋,要走可以,等着接受北氏的律師函吧。
王先勇當即就傻了,一億?這是敲詐的吧,面前的女人,絲毫沒有一絲一豪開玩笑的意味,甚至連解釋挽留都沒有。
他的心肝都在顫抖。
“我在北氏也這麼多年了,我們也都是被鬼嚇的太害怕了,要是白總可以解決鬼的事情,哪裡還有人辭職呢,對吧,大家?”王先勇擦了一把額頭的細汗,轉頭對着一羣唏噓不已的人揮了揮手說道。
“對啊對啊,白總,是真的有鬼啊……”
“就是……我心臟病都被嚇的差點發作了……”
“大家既然不想辭職,那麼就好辦許多了,此次就當作給大家放假了,一個星期後,照常上班。”我起身,勾脣一笑平淡說道。
“白總,那鬼的事情?”還有人疑惑的想要問。
“問什麼,相信白總一定可以解決的,我們到時候來上班就行了。”王先勇打斷了那人的問話笑眯眯的看着我說道。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
“大家沒有別的問題就散會了,休假愉快,因休假照成的損失,會合理從大家薪水和年收入之中扣除,有疑問的請諮詢律師。”我朝着陸風示意了一下,陸風站起身,淡淡的說道。
縱然有不滿,但還是隻能受着。
畢竟事情鬧的這麼大,除了一些多事之人煽風點火之外,還有一些人想要乘此機會啃下北氏的血肉。
既然想要啃北氏,可不就得做好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的後果了。
一行人斷斷續續的出去了,陸風的心情輕快了不少。
“小姐,你剛纔,好利落。”陸風其實暗地裡準備了不少措辭,結果全都沒有用上。
一句話,陸風,準備律師函起訴,這句話,簡直的絕了,且達到的效果,比一萬句話都有用。
這就是所謂的打蛇打七寸嗎?
他佩服至極。
“去查一下那個王先勇吧,看看他有沒有欠賬什麼的。”我皺了皺眉頭說道,王先勇起到的作用有些不同,這一羣人,大有以他馬首是瞻的意思。
“好的。”陸風非常愉快的領了命令出去了。
等到出了北氏,他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小姐一個人在上面,不會有事的吧。
看了一眼頭頂豔陽一片的天空,現在還是百天,就算有鬼,也只會是晚上纔會出來的。
我坐在辦公室內,開始猜測,那些油到底是什麼東西,不像是正常的油,奇怪的是居然不會凝固,色澤是清涼的,會是什麼呢。
一道冷鳳吹在我身上,我不由打了一喝寒顫,皺起了眉頭。
這種感覺我太過於熟悉了。
“叩叩叩。”外面響起了敲門的聲音,我皺了皺眉頭。
“小姐,我可以進來嗎?”有些嘶啞像是破敗的風箱一樣的聲音傳入我的耳
中來,我皺了皺眉頭,我在哪兒聽過這個聲音,但陰深的讓我心頭一震。
我念着咒語召喚出冰劍,冰劍在手,我看向門口“可以。”
“嘻嘻嘻嘻……”外面又傳來一陣嬉笑的聲音,接着,門被推開了。
一股白色的陰氣吹來,外面,已經是被面色蒼白的人堵滿了。
他們的伸手,滴着像是水一樣的東西,我看清楚,那是油。
更讓我難以接受的是,我看到了黃娟的媽媽黃母。
“小姐,你爲什麼要害我,你害得我失去了我的女兒,你看看我,你害怕嗎?”黃娟的母親可怕極了,臉上的肉像是被什麼東西粘掉了一樣,血肉模糊的翻涌着。
裡面,還有細小白色的幼蟲蠕動着。
我不忍心的撇開了視線,我怎麼也沒有想到,這樣一個老人會死的這樣悽慘。
“殺了她,殺了她……”黃母身後的同樣的油屍,個個面容模糊,五官糊成了一團,肉都是爛的,卻沒有一滴血流出來,只有蛆蟲在她們臉上蠕動,沾了油,亮呼呼的。
手中的冰劍已經發出蜂鳴,興奮的震動。
我乃是封靈族的神女,自然是不害怕這些連屍妖都算不上的油屍的。
冰劍削鐵如泥,帶着對付一切邪物懼怕的靈力,站身必定所傷。
“白小姐,你好殘忍,你看看我,身上好痛……”黃母嘴巴機械一般的一張一合,蛆蟲不停的從她傷口滾落,滾落到地上化爲了煙。
一些子啊傷口邊緣的蛆蟲,爭先恐後的朝着她的身體裡面鑽去,我皺了皺眉頭。
這是巫蠱的蟲屍,這些屍體,都是死去的人,這些蟲,被植入,而後驅使着身體行動自如。
然而蟲蠱越轉越大,人體內的阻止都會被吸乾養分,而一些油水,蟲子是不吸收的,所以纔會從蟲洞滴出來。
冰劍乃是神物,這些邪門歪道,自然是懼怕的。
“靈火,滅!”我結起法印,火龍像是有生命一樣包圍着每一具蟲屍,那些蟲子,竟可以發出像是人慘叫的聲音。
靈火乃是神女現世與生俱來的寶物,這是上天會封靈族的特愛,除滅一切邪門歪道的利器。
蟲子的聲音慘叫刺耳,我不由的捂住了耳朵。
漸漸的,聲音越來越小了。
這些蟲屍,都化爲了一灘油水……
一個人影正快速的跑了出來,我皺眉,幾步追上。
我抓住人影的肩膀。
“白素素,你不得好死,你殺了我媽媽。”黃娟歇斯里地的聲音傳來,我一驚,便收回了手。
黃娟快速朝着外面跑去,然而很快,我聽到一個尖叫。
“我靠,嚇死老子了,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是個什麼玩意。”陸風的聲音傳來,我出去一看,黃娟倒在地上,艱難的撐起了身子。
我不由有些心酸,這個女人,上一次我見她的時候,她被黃母活人喊魂弄的憔悴不已,現在我再見她,她居然成了這幅摸樣。
“殺了我吧,但我會一直恨你,我成了鬼,也會纏着你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