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先生愣了一下,看見這樣的器具,他是要殺她,這根本不需要質疑了,只是沒有想到,她居然還問。
葛先生雙手指了指這一排排的器具,淡淡的說道。
“我要怎麼樣才能活着?”我皺着眉頭看着葛先生,對於殺人,我似乎一直都存着抵抗,他要殺我,但我不想死,我也不能死,那我要怎樣才能活着。
“嗯?”葛先生愣了一下,隨即轉動一下脖子“除非你殺了我。”但是,就算這個女人殺了自己,玉宗包圍重重,她也是不可能逃出去的。
更何況,那些猛獸,如狼似虎,一口能把人的腰都咬斷了。
“我不想死。你應該殺了很多人吧。”我看着葛先生開口問道,如果只有殺了他才能活命,我又不想死,那麼就他死吧。
“嗯,加上你,有十個了。”今晚還真是奇特,這個小奴隸,不但不害怕,反倒是接二連三的問了自己這麼多的問題,他的眼皮跳了跳,隨即,心頭那個可笑的想法被他甩開了,這不過是一個小奴隸,怎麼可能殺得了他呢。
“那你應該去贖罪了。”我心裡震驚,這個葛先生,已經殺了那麼多的人,爲什麼,他這樣肆意的殺人,卻沒有任何來阻止這一切呢。
看葛先生的神情,這兒,應該是一個外界不爲人知的地方,他們,都帶着面具,應該也是不想讓人知道他們的真實面貌,我的心裡猶然的生出一股憤怒感覺。
想起那些被關在牢中的人,像是畜生一樣,一個個害怕極了,連話都不敢說,氣都不敢多呼吸幾口,不知道內心是一種怎樣的絕望和心死。
“你說的太多了,我決定,不給你特權了,賤女人,下賤的奴隸,看主人今天怎麼懲罰你。”葛先生皺了皺眉頭,贖罪,這是他從來沒有想過的事情,這兒,有專門的法師,道士,捉鬼師,他知道人死了會變成鬼魂,但是那又怎麼樣,他根本不需要害怕,那些人死了,就連魂魄,都是被被煉化了的。
“不,是你應該去贖罪。”我伸手摸到一把長長的劍,拿在了手心,我腦子空空的,似乎什麼都想不到也不會,但是這時候,我害怕,也不會有任何的生機,這個葛先生,要殺我,我只有殺了他,才能逃出去。
“劍術?”葛先生一愣,似乎沒有料到,這個小奴隸,居然還會劍術,隨即,他也挑了一把長劍,笑着說道,“我的劍擊是一級的,你呢,我今天要一劍刺穿你的心臟!”葛先生躍躍欲試,這個小奴隸,從拿劍的姿勢和神情來看,都不是一個會劍術的人。
她這樣,無非就是想要求生罷了,他笑了笑,更加來了興趣,要把這個小奴隸折磨得求死不能才罷休,從來沒有這樣激動過。
我皺了皺眉頭,什麼劍擊不劍擊的,他的廢話太多了,我一直都沒有想過要和他過什麼劍擊。
手中是長劍朝着葛先生刺去,我的身子異常的靈活輕盈,雖
然好幾次都驚現無比,葛先生真的是一個非常厲害的高手,但都被我驚現的避過了。
我看着他的臉色變的陰沉,似乎生氣了,一把的就扯掉了他的面具,面具之下,只是一張冷漠的臉,年紀約莫才三十幾歲,沒有想到,這樣年輕的人,居然要虐殺一點能力都沒有的弱女子。
我心裡有些憤怒,我雙手纏上他的手臂,感覺到一股力量在他的體中,我藉機翻身到他的後背,牽引着他體內的力量到的身體之中。
“賤人,你對我做了什麼?”我沒有想到的是,葛先生似乎一下子被抽中了力氣一樣,整個人,都迅速的跨了下去了。
整個人,像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焉了下去,我鬆開手,葛先生已經沒有任何的力氣了。
他跌坐在地上,喘着氣,看着我,眼眸之中露出了不可置信,還有一絲畏懼的神情。
“我說過,你該贖罪了。”葛先生似乎一下子老了很多,我隱約的感覺到,我身體發生的變化,就是我可以吸收人的精氣,而修煉之人,我吸收的,就是她們的修爲。
我頓時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悲,這樣下去,我會不會變成怪物。
葛先生看着我,身子蒼老了好多,他睜大了眼眸,看着我的眼神,就好像看見了可怕的怪物了一樣。
“你,你要幹什麼?”葛先生一開口,聲音蒼老的比破舊的風箱都難聽,看着這個本該是奴隸的女人,他卻感覺到了無比的恐懼,短短的幾秒鐘,就讓他蒼老的和個老人似的,瞬間就沒有了抵抗的能力。
“我要幹什麼,你也會害怕嗎?”我看着葛先生的神情,他現在也會害怕,難道被他虐殺的那些人,她們就不知道害怕嗎?不知道死前,承受着多麼可怕的痛苦。
葛先生站起身,顫顫巍巍的想要跑,然而,身上的浴袍一下子掉了,他驚慌的撿起浴袍,我還是看見了,葛先生雖然是個男人,看上沒有男人的那個東西。
他,不是男人,或者可以說,他是個太監。
“你殺了那麼多的女人,就是因爲自己不能有女人,所以恨她們嗎?”我朝着那些器具走去,有一根類似柱子的東西,我走過去,一插上電,很快就亮了起來。
葛先生一看,頓時就搖頭起來,那他太熟悉了,一根長長的柱子,可以直直的穿通他的身體,從肝門穿透到口腔出來,他最喜歡用的,在最後要結束奴隸性命的時候,他就是這樣做的。
沒有任何能力的葛先生,我托起他,簡直是毫不費力。
他看了看我,開口就想要大喊大叫,我抓着手邊的一個圓石頭,就朝着他的嘴裡賽了進去,奇怪的是,圓石頭一塞進去,他立馬就發不出聲音了。
我綁住他,把他綁在了柱子上面,我四處看了看,柱子上面還有機關,我一暗,一下子就出來好多把葛先生固定住了,他的浴袍也被扒掉了。
“嗚
嗚嗚……”他看着我的眼神,充滿了驚恐,嘴裡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了。
我走向那已拍的器具,挑選了一個巨大的夾子,用大大的夾子,把葛先生的一根手指剪了下來,我拿着朝着門口走去沒把他的手指按上去,門就被打開了。
嗚嗚嗚……身後,還傳來葛先生嗚嗚的聲音,但我已經沒有時間去理會了,這個地方,太過兇險了,我要離開這兒,還要去找星狼,根本沒有空繼續留在這兒。
出了走廊,就是院子。我深深的吸了一口,在地上助跑了幾步,藉着假山,一下子就跳到了屋頂之上,還好我的衣服已經髒了,也是灰色的,不然的話就很容易被人發現。
夜色,成了我最好的僞裝,有時候,雖然記憶沒有了,但是身體還記得,所以我的這些反應,我都感覺得到,這就是我曾經的記憶。
至於我到底叫什麼,找到了星狼,我一定要問出來,之前是有墨竹,星狼害怕墨竹而不敢說,但是現在,我的身邊沒有了墨竹,它應該敢告訴我了吧。
葛先生是一定會死的,這我倒是一點也不用擔心。
而我預料的也一點沒有錯,葛先生,的確死了,而且,還是死的很慘的。
葛先生眼睜睜的感覺到,那灼熱的柱子已經變得滾燙了,他的額頭,冒出了大顆大顆的汗水,嘴裡面,圓形石頭吐不出來,無法發出任何的喊聲求救,沒有想道,他當了那麼多次的獵人,這一次,也成爲了獵物的獵物了。
長條的柱子,在燒的滾燙了之後,像是到達了沸點,一下子就對準了葛先生的肝門,穿透直至從他的口腔出來,那原型的石頭,被一下子頂了出去,和着葛先生被頂掉的牙齒,血肉橫飛。
“咕嚕嚕咕嚕……”可以開口了,卻只能發出這樣的聲音,還有嗤嗤的冒煙的聲音。
身子在一瞬間被打的繃直,僵硬的抖了兩下就失去了任何的反應。
他的跨間,淅淅的流下了腥臭的尿來。
誰說沒有報應呢,夜路走多了,就會撞見鬼的,罪孽做多了,也總有一天會有報應,葛先生用這一招讓那些被烙印了奴字的奴隸最終悽慘的死去,有一天,他自己也死去這其中。
但奇怪的是,他的身體已經死了,他卻感覺自己還活着,還承受這這無比的痛苦。
特別是那滾燙的柱子穿透身子的感受,烙印在了他的腦海,不管是感受還是身子,都痛苦極了。
我提着氣,踏在房屋之上,聽到裡面傳來了陣陣嗚咽的聲音,好似是什麼動物發出來的聲音,我停下了腳步,掀開了瓦片看,下面,是很多的籠子,好多的小動物被關在了裡面,視線太暗,動物太多,我也看不清星狼有沒有被關在其中。
從屋檐翻身下來,不知道,星狼會不會在這裡面。
它也是動物,要是被關住的話,和一些畜生關起來的可能性會很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