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所長，通過工商系統查到劉山在廣西註冊了兩家公司，一家叫山哥農機廠，另一家叫做山哥汽修廠，農機廠利稅還不差，在當地僱傭了幾百個員工，解決了當地不少就業問題，就是那汽修廠，一直在停工狀態，”派出所的一名民警一進門就對賀碑說道。
“就只有一個農機廠和一個汽修廠？還有沒有什麼沒查清楚的地方？”趙紅星說道。
“沒有了，還有，我們也查了他的簡歷和違法記錄，他並沒有任何違法記錄，”那名民警答道。
接着，他又一個電話打回到局長手機裡，“局長，已發現逃脫的目標原來在廣西建了兩家公司，我想您是不是給那個縣，市長打個電話讓他們重點監控這兩家公司。等上面派人去了在說。
“什麼？找到目標了？好好，就這麼辦，還有，你儘快趕過去，我派陳小亮過去協助你，你們要先以監視爲主，不要驚動了目標，看能不能得到更多的線索”電話那一頭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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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安局辦公大樓，
這時，陳小亮和國安局裡負責這個案子的成員沒有一個人休息。
厚重的窗簾拉得嚴嚴實實，小樓裡哨兵一直戒備着，幾名辦事人員來來回回，傳遞收集的資料，辦公室裡的一些人則忙着對資料進行分類，然後交到陳小亮他們的手中。
陳小亮有點累了，畢竟他在局裡一向都是愛幹不幹的主，這種熬夜的工作實在不是他的專長，這不，眼睛都快有點睜不開了。
“劉山的資料整理好了，後面還附有被抓獲的秦得兵的口供及三亞軍事基地記錄的一些情況，”一名辦事員拿着一疊資料來到陳小亮面前。。
陳小亮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接過那一疊資料，一頁一頁地翻看着。
劉山，男，現年二十七歲，曾在一外企任技術員，於數月前被解僱，後從事個體生意，開了一家農機廠及一家汽修廠。並無任何違法記錄。
“小亮同志，這是秦得兵的詳細資料，還有海南方面下午和他問話的詳細記錄，附帶科工委的技術人員提供的該飛機的技術分析資料。”又一名辦事員推開門走進來，將一份卷宗放在了他的桌上。
陳小亮把手上那份資料放下，又把那捲宗拿了過來，首先打開秦得兵的詳細資料，裡面內容很翔實，卷宗足有1CM厚。
他快速翻閱了一遍，大致和簡歷上並無二致，沒有什麼值得關注的新東西，便放下資料，拿起了問話記錄。
“哦？”他只是翻着看了幾眼，就眼前一亮，擡頭看了那辦事員一眼，誇道，“同志。這事幹得不錯，這可是不小的功勞啊！”
“哪裡哪裡，都是領導的指揮之功。”那辦事員笑得很開心，不過在機關混久了，很會控制情緒，馬上就恢復了淡然的表情，說到，“小亮同志，這份記錄很說明問題啊。你看，秦得兵是在一個軍事基地起飛的，而且那個基地有幾百個人..”
“對了，有沒有聯繫過廣西和雲南那邊的人員去調查這件事呀？”
“有，今天下午就有軍用偵察機前往那兩省的廢棄基地拍照了，可是沒有發現有被使用過的跡象。”
陳小亮點點頭：“我國的基地都是很注意防高空的，所以是不是要考慮在地方上進行排查？”
“也已經進行過了初步排查了，但是沒有大規模的日用品及食品銷售記錄，幾百個人的吃喝用，可不是小事..我們有點懷疑這個基地是不是在國外？畢竟秦得兵自己也說不清方向..”辦事員說道。
陳小亮聽了之後，點點頭，接着，手機響了起來，他一看號碼，原來是局長的，趕緊接通。
“喂，局長，你還沒睡呀？找我有啥事？”
“小亮呀，就爲了今天你們在查的這事，現在趙紅星已經過去了，我想他那邊人手可能不太夠，你是不是過去給他幫個手？”
“好的，沒問題，我馬上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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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山哥農機廠所在的小鎮裡，陳小亮找到了正在這裡監視着劉山的趙紅星。
“趙哥，我昨天晚上看了一些關於科工委和國安內部送來的報告，有點不可思議！”陳小亮對趙紅星說道，“從記錄看，這些設備，都是劉山提供的！而據他所說，這都是劉山走私過來的，我相信劉山的背後應該有一個國際走私集團，而劉山也許，只是他們在國內的一名代言人而已……”
趙紅星看着沉思中的陳小亮，緩緩地說道：“我有個想法，劉山所說的那個走私渠道，爲什麼就這麼容易地把巴統對國內封鎖的設備搞回來，而且是這麼大量國外卻一點反應也沒有，會不會這些設備的生產廠家也和這個走私集團有關呢？”
陳小亮點點頭：“我也有這個感覺。可是，如果是走私集團，那爲什麼有能力搞過來這麼先進的轟炸機？而且，他搞來轟炸機的目的是什麼？不可能爲了投點傳單，把華夏陷入國際輿論這麼簡單吧？要是想把華夏國陷入國際輿論，那他投炸彈，較果不是更好？”
“走私集團的說法，我比較認可，但是，我懷疑這個劉山就是這個集團的首領”趙紅星笑笑，“從秦得兵的問話記錄裡看到，劉山在基地裡根本就是無法無天，想幹什麼就幹什麼，連上飛機要拜關公這樣的事都做出來了，如果他不是首領的話，哪個首領肯接受這樣的手下？而且，他們應該花了不少力氣才從美國搞到這麼一架先進的轟炸機，這轟炸機不論是賣給我們還是俄羅斯或者歐洲國家，都是幾十億美金的交易，如果他不是首領的話，他敢拿這架飛機去做投傳單這麼無聊的事情嗎？”
雖然對劉山在走私集團的地位看法有一點不一致，不過，陳小亮和趙紅星現在都有些慶幸，因爲，不管答案是哪一種，從現有情報來看，那個隱藏在劉山背後的走私集團，其走私目的都在國內，從科工委提供的材料來看，他們正在向國內輸送着先進的，且買也買不到的設備。只要在國內就好！對方到底是些什麼人，有什麼本事，願不願意與國家正面接觸，這些東西都可以慢慢商量，怕就怕對方是在境外，鞭長莫及，畢竟有能力走私這麼多敏感物品，一旦被其他國家控制，那對國家的損失，是誰也不想看到的。
兩人看着對方，相視而笑，都感到身上一陣如釋重負的輕鬆。
陳小亮笑了一會，忽然有個想法，神秘地對趙紅星笑道：“我有個想法，有可能知道對方的真實身份。”
“哦？說來聽聽！”趙紅星長眉毛一挑，去除了最大的心病，兩人都感到莫大的輕鬆，表情也不再嚴肅，整個人從內到外都顯露出一種鬆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