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守看到大媽的皮包上劃了個大大的口子,第一反應就是公交車上有賊。“媽媽的,沒想到,在車上遇到同行了,不過他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偷幫我大媽的錢,這下他可死定了,老子可是賊祖宗!”申守心裡暗暗的想着,眼睛卻如閃電一般的觀察着公車上的人的舉動。
公交車司機聽說車上有賊,大喊一聲:“車不停了,直接開到公安局,不能讓賊跑了!”他的話,大多數人都贊成。正在這是,猥瑣的眼睛男,突然罵道:“快停車,老子要下車,開什麼公安局,老子也沒偷這個老太婆的錢,看這個老太婆的這個鳥樣,不知道有沒5萬塊錢!”眼鏡男,邊說邊朝着一個兜裡鼓鼓囊囊的人暗示。申守回頭一看,是個黃毛。申守可以斷定,肯定是這個黃毛偷了大媽的錢。爲什麼申守這樣說呢?不爲什麼,就因爲申守是賊的祖宗,穿越的賊王,那眼睛是真毒。
眼鏡男的同夥見眼鏡男說話了,紛紛的抗議着要停車。公交車司機也不是個善茬子,沒有理會他們,繼續加速行駛。眼睛男見要壞事,忙衝同夥們使了個眼色。然後從懷裡亮出了刀子,明晃晃一尺多長,好不嚇人。公交車上的人頓時一片驚呼。膽小的女乘客嚇得都哭了起來。
公交車司機還想往前開,突然覺得脖子上一涼,一把冰涼的匕首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趕緊停車,不然要你的狗命!”說話的正是騷擾夭夭的眼睛男。
公車司機看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匕首,心有不甘的停下了車。正要打開車門,忽然聽到申守喊了一聲。不要開車門,我知道是誰偷的大媽的錢。
大媽此刻正坐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哭着:“哪個挨千刀的賊啊,偷了我給我外孫治病的錢啊,這日子可怎麼活啊!”
申守走上前,把大媽攙扶起來說:“大媽,你放心,今天這個錢我肯定給你找出來,你放心,丟不了!”
“真的嗎,小夥子,真的嗎?”
“大媽,你就相信他吧,他說的全是真的,你就放心吧,等着看好戲吧!”夭夭這時也走過來,攙扶着大媽到了一邊。
“他媽的,你個鳥司機,沒聽見你大爺要下車嗎?快點開車門!”眼鏡男說完,刀子又用力的往前遞了遞。
“恩,馬上開,馬上開,兄弟,咱們兩個無冤無仇,你可小心你手中的傢伙啊,那可是要人命的東西啊!”
“知道就好,少他媽的廢話,開車門!”
“是嗎,這東西能要人命嗎?”眼睛男只覺得自己眼前一花,轉眼間,手中的匕首被人奪了去。再一回頭,只見自己的匕首被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子拿在手中,輕輕的把玩着。不錯,這個女子正是夭夭,只有夭夭纔有這麼變態的身手。
夭夭手裡拿着鋒利的匕首輕輕的說道:“這東西我怎麼看都不能要人命!”說完輕而易舉的把匕首輕輕的折斷。
恐怖,絕對恐怖。眼鏡男被夭夭這樣的申守給震懾了。不住的往後退。“站住,你們偷了老人家的錢,就想走嗎?”申守把他們攔住了。
“我們沒偷,真的沒偷!”
“這是什麼?”只見申守身形動了,然後電光火石般的從那個黃毛的懷裡掏出厚厚的幾沓錢。
大媽看見後,連忙說道:“這正是我丟的錢,總共五萬,你看上邊還有我捆錢用的紅頭繩!”申守一檢查,果然不假。於是把錢遞給了大媽道:“這是你的錢,你收好,千萬別再丟了!”
大媽擦着眼裡的淚水感激的說道:“好人啊,真是好人啊,謝謝你小夥子!”
“不用謝,大媽,您剛纔不是還幫助過我們呢,我們這算扯平了!”申守最見不得女人哭,特別是這樣的好人哭。
眼鏡男見到這一男一女這樣恐怖,互相使了一個眼色,然後也不打招呼,手中掂着明晃晃的刀子朝兩人撲了過來。夭夭早有防備,見他們撲來,也不說話,幾拳幾腳下去。再看這幾個人個個鼻青臉腫。
眼鏡男這幾個傢伙現在才明白,自己剛纔的舉動有多麼的愚蠢。關鍵時刻還要靠眼鏡男,只見眼睛男朝着窗戶撞去。窗戶的玻璃被撞碎了,眼鏡男從窗戶裡鑽了過去。其他的同夥也紛紛的效仿,轉眼他們就小時的無影無蹤了。
“小夥子,他們跑了!”大媽看到眼鏡男一夥逃跑了,連忙提醒申守。申守微微的一笑道:“幾個小毛賊罷了,大家不要擔心,師傅開車吧!”
公車司機想起剛纔自己對申守和夭夭的行爲,不由的羞愧萬分,再三道歉。一路無話,不一會的功夫就到了龍京市。申守和夭夭下車後,夭夭一臉的興奮:“守哥哥,沒想到我這麼能打,不過打的也太不過癮了!”說完還對申守揮了揮拳頭。
申守苦笑着說:“夭夭,你這麼變態的實力,有幾個人是你的對手啊!”
“恩,你說的也對,我們下一步幹什麼?”夭夭沒主心骨的問申守。
“先去吃飯吧,我獨自都餓壞了!”申守飢腸轆轆的對夭夭說。
“好啊,好啊,不過我們沒錢,剛纔做公車都是大媽給我們付的錢,我們怎麼吃飯呢?”夭夭想到這裡,不由的鬱悶的說。
“看,這是什麼?”申守從懷裡掏出一把鈔票,在夭夭的面前晃了晃。“錢,你哪裡來的這麼多錢啊?”夭夭拿着錢一臉的興奮。
“你沒看看你哥哥是幹什麼的,剛纔順手在眼鏡男身上撈的!”申守小得意的對夭夭說。
“走,你守哥哥帶你去吃好吃的!”申守拿着一大把錢豪氣沖天的說。
夭夭高興的說:“去哪裡吃?”
“龍京最好的飯店,龍府井飯店!”
夭夭不相信的說:“是最好的飯店嗎,裡面都有什麼好吃的!”申守領着夭夭邊朝龍府井飯店走,邊說道:“龍京第一飯店,想吃什麼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