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沈文鶯無所謂的聳聳肩,打開房門就見唐世良跑了進來。
他緊張的抓着沈文鶯的肩,上看下看,然後擔憂的問道,“怎麼樣,有沒有受傷,他可欺負你了?”
“誤會解除了。”沈文鶯擺擺手說道。她可不敢說她脫了自己衣服讓他看。
那名少年看了他們幾眼,然後表示很理解的說道,“你們不用在意我的,我很開明的,對於這樣的事情,我雖然不喜歡,但是也不會不贊同,你們繼續,我先走了。”說完,他逃也似的離開了。
他,他那是什麼意思?沈文鶯瞪圓了眼睛,“他不會以爲我們是斷袖吧?”
“你說呢!”唐世良反問。
第二日,唐世良和沈文鶯起了個大早上路,路上遇到了昨日見到的那個少年,他騎着馬,那名壯漢依舊跟着他。
不過,他看着唐世良的眼神多了那麼一絲防備。“真是有緣,又見面了。”那少年尷尬的打招呼。
唐世良點點頭,“是啊,你們這是要去哪啊?”
“我們要去京城,你們呢?”那少年問道。
“我們也是去京城!”沈文鶯笑着說道。
唐世良瞪了她一眼,然後衝那少年笑笑。那個少年似乎對唐世良和沈文鶯很好奇,他們兩人都騎着馬,要比馬車快幾倍,可是卻不緊不慢的跟在馬車後面。
那個壯漢偷偷的對少年說道,“主子,咱們幹嘛要跟着他們啊?”
“我很好奇,斷袖之人和咱們常人有什麼區別。”那少年眨眨眼睛說道。壯漢滿頭大汗。
後來,他們倆的馬乾脆就丟了,只能借乘沈文鶯他們的車,並且答應每日付他們車錢。
雙方互通了姓名。那個少年叫邵天。那個壯漢叫二黑。
二黑在車沿上坐着趕車,其他三人都坐在車廂內。唐世良眯了會兒對沈文鶯說道,“給我倒碗水來。”
“不要。”沈文鶯皺眉拒絕。
“別忘了,你是我的小廝,你若是不幫我,我就給你送回去。我可是揹着爹帶你出來的,你最好老實點。”唐世良淡然的說道。
沈文鶯無法,只好倒了水給他。
邵天看了看兩人,很曖昧的問道,“兩位的感情真是好啊。”
唐世良鐵青着臉,乾咳了幾聲。
“此路是爺開,此……”馬車突然停了下來,外面響起了粗狂的聲音。“……留下錢財,便可保住性命!”
沈文鶯和唐世良對視一眼,這是遇到劫匪了。一般在官道上,很少會遇到劫匪的,不過這條路有些偏僻,又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周圍都是山林,有劫匪是很正常的。
以往商隊通行,都是有很多護衛的,他們這次倒是疏忽了。
唐世良從車裡鑽出來,“要多少!”
沈文鶯聽了,一身冷汗,果然是在溫室裡成長的花朵,這麼財大氣粗,人家可不會少要了。
果然,那夥劫匪的老大說道,“身上值錢的都留下!”
“都給你們,我們還怎麼上路?”唐世良冷哼一聲,又上了馬車,將一摞銀票塞在了沈文鶯的鞋裡。“一會兒他們若是不肯罷休,你就跑進山,記住,山裡一定會有獵人所築的木屋,在那裡等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