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得兩人都紅了臉,沈文鶯拉着唐世禮就走,“走,咱們去玩去,不理他。”
唐世良立刻有了興趣,跟在兩人後面一直回了三房。
柳暗進了房間就開始磨墨,又拿出了毛筆。
唐世禮展開上回未畫完的畫。這個是沈文鶯在現代時從一本書上看到的。就是一個人畫大的景物,另一人就話大景物裡該有的東西。比如這幅沒畫完的畫,唐世禮話了一座涼亭,沈文鶯在涼亭裡畫了一張桌子。唐世禮畫了一隻盤子,沈文鶯在盤子裡畫了一隻燒雞。
兩人準備好後,就開始作畫。唐世禮畫了一間房子,沈文鶯在裡面畫了張牀。唐世良在牀上畫了一隻豬。
唐世禮又畫了一個池塘,沈文鶯在池塘裡畫了一隻小船。唐世良在船上又畫了一隻豬。
沈文鶯扔下筆,“不玩了,總給搗亂。”
唐世良擺擺手,“我可沒給你搗亂,只是畫你太複雜了,就畫了只豬代替。”
沈文鶯氣得不行,“你怎麼還不走!”
“這是我的家,你讓我往哪走?”唐世良往牀上一躺,悠哉的說道。
沈文鶯看了看桌上的紙張,突然心生一計,“你既然說你拿手的是賭博,那我就和你賭一場,你贏了,我聽你的,我贏了,你得聽我的。”
唐世良一聽賭博,自然來了興致,“好啊,你不要後悔,我可從來沒輸過。”
“其實賭博這件事呢,完全在於運氣,那今天,咱們倆就好好的比比運氣吧。”沈文鶯說完,拿起紙裁剪起來,不一會兒,一副撲克就做好了。
唐世良早就等的不耐煩了,看到沈文鶯將東西放到自己面前,便迫不及待的拿起來翻看,“這是什麼東西?”
“撲克。”沈文鶯面無表情的說道。
唐世禮也研究了半天,最後說道,“此物從未見過,不知這種東西如何賭?”
“咱們是三個人,就玩鬥地主吧。”沈文鶯說完,就將玩法給兩人講了一遍。人對於新奇的事物都有強烈的好奇心,沈文鶯沒等將完,兩人都躍躍欲試。
第一遍是練習,沈文鶯仗着自己有技巧,輕鬆的贏了兩人。
唐世禮咋咋稱奇。
唐世良卻在思考着,半天才說,“我也算是個地主,這個玩法不能這麼叫,還是叫鬥農夫吧。”
沈文鶯愣了一下,“你也是地主?”
唐世良撇了撇嘴,“當然了,我在鄉下也有一塊地呢,不然,你以爲每個月那點銀子能夠我的花銷?”
怪不得,沈文鶯早就想過,他哪裡來的那麼錢,天天跑青樓,原來他還有一塊地啊。“那你爲什麼拿不出錢來贖凝竹?”沈文鶯想到這問道。
“一年收一次租子,一次也沒那麼多勉強夠我零花。”唐世良比較委屈的說道。
原來,他們唐家,每出生一個孩子,都會分到田產。像唐華玉,女孩子也會有的,當做以後的嫁妝。
沈文鶯和他們兩又玩了幾把,都是她贏。唐世良越輸越有鬥志,拉着沈文鶯連續玩了好幾次,終於贏了一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