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在曹建強的站臺下,喬德貴一幫人沒在多說,而是在快速收拾東西后,只能是隻能是灰溜溜的離開了。
等餘凡再次領着幾人來到包房的時候,兩人看餘凡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餘,餘總?”二狗子詫異道。
Wшw¤ttкan¤¢ o
“是啊,你們不知道?”曹建強好奇道。
衆人一律搖搖頭。
“別聽他瞎說,我現在也就一賣雞的,”餘凡自我揶揄道。
“你可別這麼說,你要這麼說的話,那我豈不是就一個開館子的,只不過沒有蒼蠅而已,”曹建強跟着貶低自己道。
聽着兩人的對話,桌子上其他人聽的莫名其妙。
趁着這段功夫,二狗子又是偷偷拉了拉小廖,小聲道:“曹建強,不,曹總,他真的是這家酒店的老闆?”
“是啊,我看到大堂經理親口叫的,”小廖道。
“那咱凡哥?”二狗子嚥了咽口水,小聲道:“你說咱凡哥是不是真發了啊,他今天來找我賣東西,一買就是一百多萬的貨,還有他今天開的車來,好像是福特什麼來着,等下我查查。”
隨後兩者偷偷默默的打開APP開始查看餘凡的車來。
五分鐘後,酒桌上傳來兩人倒吸一口涼氣,兩人怔怔的看着汽車自家那輛和餘凡汽車一模一樣的車子,旁邊報價62萬,看得兩人驚掉了下巴,竟是同時不約而同的想到,賣啥雞啊居然能這麼值錢?
難道是?
嘶!~~~~
一口涼氣,在兩人心中滋生起來,隨後兩人看着餘凡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還好是就在這時,曹建強指着前面的一道菜道:“嚐嚐,看看我家大廚的手藝下,有沒有侮辱你家的雞。”
說着,竟是去揭圓桌中間的一個瓦罐,想要從裡面盛一碗雞湯出來。但是他卻是沒有注意,就在他剛伸手去揭那道菜時,餘凡臉色就有點不自然起來。
叮~~
鍋蓋被解開,可是裡面竟然什麼也木有。
“我的雞呢?”
要知道他們這道菜可是一整子雞,然後用砂鍋煲湯啊。此時裡面不僅沒了湯,甚至連那一整隻雞也沒了蹤影。整個瓦罐裡面乾乾淨淨,竟然是一點骨頭渣滓都不剩。
要不是他參與了當初這道菜的創作,能夠很確定是這個瓦罐裝這道菜的話,他甚至會懷疑服務員是不是給他們這一桌上了一個空瓦罐上來。
“吃完啦,”餘麥麥接口老道。
此時其他人都是一臉不好意思的看着他,只有餘麥麥啥也不懂,竟是主動的回答了他的問題。
“啊?”
很快,桌子上的其他人又都反應過來,特別是二狗子和小廖兩人竟又是相視一眼,然後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這個雞啊。”
可是剛剛上菜時,大家都在搶這道菜的時候,凡哥怎麼沒告訴大家這就是他賣的雞呢,這可是瞞得大家好苦啊。
突然,二狗子掏出手機,然後一陣翻找起來,然後指着當初餘凡發的朋友圈道:“凡哥,這就是你當初所說的‘真·索然無味雞(8品)’?”
“咳咳咳,”聽着他的話,餘凡又是一陣不好意思。
當初他也就調侃一下而已,哪能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子將這個八品雞說出來呢,他畢竟還是這些人的老領導啊,不要面子的啊,這麼嘲諷領導真的好麼?餘凡沒好氣的想着。
“這可不是什麼八品雞,這可是更高級的貨色。”
餘凡沒有開口,作爲東道主的曹建強卻又是主動開口道:“看到沒,這個涼拌的纔是八品的貨色,趕瓦罐裡面的還差兩個檔次。不過雖然是差了兩個檔次,不過總體來說,在土雞方面還是算好的了。”
“還有,你們看着這個魚,這個魚也是野生的魚,也是從你們凡哥那運過來的,也是好東西啊。”
“魚肉本來就比較細嫩,加上現在的魚好多又都是飼料催出來的,所以吃起來特別柴,一點都沒魚的味道。而野生的則不,因爲是吃水草長大的,而且生長的週期足夠長,所以他們燉的湯也是特別鮮,不用放任何調料都好喝。你看着這湯,都是濃郁的白,看起來多舒服。”
WWW ¤Tтkan ¤℃o 說着竟是主動又舀了一碗來喝,喝得美滋滋的,其他幾人又是連忙一人舀了一碗來嚐了嚐,感覺和剛纔似乎都不太一樣了。
“怎麼樣,我沒騙你們吧。”
衆人聽的狂點頭。
可看的餘凡卻是有點不好意思起來:“你們別聽他忽悠了。我呢,也沒啥本事,所以只能回家養雞養魚了,你們可別學我啊,好好幹,爭取在城市中創出一片天來。”
他這就話可是一點都沒誇張,他要不是有系統他估計現在啥也不是。所以他這纔不想兄弟姊妹們學他,到時候可是沒有好處的。
“嚯,凡哥不厚道啊,”二狗子笑了笑,調侃道:“想當初怎麼說的,苟富貴勿相忘對不對,這才走了兩個月而已啊,你可別忘了兄弟們啊。”
聽到調侃,衣服餘凡也是沒轍,索性認真道:“這哪能呢,你們要真有什麼事兒找我,那我一定不會推辭的。”
索性餘凡這才又將自己最近的情況給大夥兒講了講,當然一些設計到秘密以及派出所的一些東西他是沒說的,也就說了一些合作社方面的事兒,哪知道盡管就這些,都是讓衆人一陣羨慕,感覺他的生活可要比自己城市裡面有意思多了。
不僅過的更加充實環境更加優美,甚至聽他的意思賺錢也比大城市多了不少,這就不得不讓衆人羨慕起來。
甚至二狗子竟是直接調侃道,到時候也別幫他表哥幹什麼傢俱銷售了,跟着餘凡賣雞得了。哪知道他這卻是說者無心,可是旁邊有幾人卻是聽者有意了。因爲就在剛剛,餘凡說到他們那邊即將籌備的山莊的時候,他部門的其中兩個妹妹和小廖竟是一時間心動起來。
因爲聽餘凡的意思,他那邊可定是要招人服務的,而自己這不是現在正遇到被迫辭職麼?那自己這邊能不能去呢?
當然想歸想,他們也沒有在飯桌上打定主意到底要不要去,畢竟那邊一來是那麼遠完全是窮鄉僻壤了,可能一呆就是要一兩個月纔出來一次,或許有點太無聊了;二來,那邊現在還沒成立起來,到底是個啥情況,他們現在也沒個底兒,雖說信得過餘凡,可這麼草率的就去那邊,也不是個事兒。
所以這才只能是在心中想,而不敢確定。
不過,這個信息卻是在幾人心中紮根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