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在滿院的豬哼羊咩聲中,劉曉宇早早的起了牀
站在瀰漫着淡淡霧氣的院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卻被空氣中糞便的味道嗆了一下子。
留心看了一下才發現,原來應該待在圈裡的野豬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竄了出來,在院子的地上拉了n泡的屎,而那幾只山羊也好不到哪裡去。
不但如此,種了院子另一側菜地裡的蔬菜也被禍害了不少。
實在是哭笑不得劉曉宇看着眼前的豬羊,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想想還是趕忙讓憨憨與小虎將它們放了出去,免得繼續在院子裡繼續禍害。
重新清靜下來的院子一地的狼藉,劉曉宇長嘆了一口氣,拿起牆角的鐵開始清理起來。
看着那菜田裡已經七零八落的蔬菜秧苗,劉曉宇不確定的想着:自己的二狗叔應該是不會計較的吧?
清理完院子,看着自己二狗叔那還沒有動靜的房間,劉曉宇一拍腦袋自語道:“該死,把這事給忘了。”
完連忙跑進他二狗叔的房間,用手輕輕的覆在他的額頭,一絲精神力綿延而至原本還在沉睡的閻二狗有了一絲清醒的兆頭。
看到自己二狗叔快醒了,劉曉宇連忙轉身出了房門,拿了個盆打了水開始洗漱起來。
當他洗漱完畢時。閻二狗也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嘿。。。二狗叔。你醒了啊。”劉曉宇有些心虛地招呼道。
“呃。。。二子。你也醒啦。”還有些搞不清楚狀況地閻二狗說道。
“叔。你昨晚太興奮了。喝了不少酒。聊着天居然就睡着了。害得我還得把你抱進房去。”劉曉宇開始誤導着說道。
“哦。我說呢。怎麼突然就睡着了。呵。。
。這人一上年紀啊。就撐不住勁啊。”完全被誤導了地閻二狗說道。
“呵。。。叔可不老,身子骨還硬朗着呢,估摸着是昨天晚上太高興了吧。”看着自己二狗叔的反應劉曉宇在心裡耶了一下後說道。
爲自己昨天晚上的行爲做補償,劉曉宇熱情地將洗漱用水給閻二狗弄好後,又竄進廚房把昨天剩下的二米飯拿了出來,加了點水在院子裡地竈上煮了一鍋,接着趁閻二狗沒注意,又從自己空間裡拿出兩隻大大的鹹鴨蛋出來,配上廚房裡原本的醃小菜,一頓早飯就準備好了。
雖說有些奇怪劉曉宇怎麼這麼熱情,不過平時這個二子就挺懂事的,所以閻二狗也沒多想,洗漱完後心安理得的連幹兩大碗二米燙飯外加那兩鹹鴨蛋。
吃完飯,還是劉曉宇殷勤地接過了收拾的工作,一邊洗着碗劉曉宇懷着有些忐忑不安的心思說道:“叔,早上圈裡地野豬竄了出來,把你院裡菜地的蔬菜糟蹋了,你別生氣啊。”
聞言,正準備進屋再看看那兩對竹鼠的閻二狗頓了一下,然後不在意的說道:“糟蹋就糟蹋了吧,那點破菜跟那寶貝野豬比能算個啥,沒事我生這個閒氣幹個啥啊。”
聽了這話,劉曉宇地心才放了下來,其實這也不是什麼大事,不過對他來說,事大不大是一回事,該說明的還得說明,免得因爲點小事鬧出不愉快來就得不償失了。
現社會朋友、情侶、親人之間不就有爲了一點小事甚至鬧翻了臉的嗎。再說了,禮多人不怪嘛。
正在收拾的時候,院門外突然傳來一個顯得有些稚嫩且慌亂的聲音:“二狗叔,在家嗎?”
劉曉宇聽了這話,第一個反應就是想笑,自己這個二狗叔的名字將是他這輩子最大地傷痕了。
隨着這個喊話聲說完,就看着閻二狗從房門裡快步走了出來,一邊走一邊說道:“是小嘎子嗎?我在家呢。”
剛說完,就看到一個看起來半大不小的男孩從院外衝了進來,看到閻二狗後有些慌亂地眼神立馬起了水霧。
“別哭啊,嘎小子,怎麼了啊。”閻二狗蹲下身一把報住這小子安慰着說道。
“二狗叔,家裡的大耕牛生病了,盧大爺說治不了,叔,你快去看看吧。”小傢伙還是沒忍住一邊哭一邊說道。
“哦?有這事,趕快走,去看看去。”閻二狗聞言皺了皺眉頭說完拉着小嘎子就往外走。
已經差不多收拾好了地劉曉宇連忙喊道:“叔,等我一下,我也去看看。”
完也沒顧得上把碗筷收好,胡亂的擦了擦手就連忙跟了上去。
兩大一小三人一邊快步前進,閻二狗還一邊詢問着那小嘎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原來昨天小嘎子去放牛地時候,半途偷溜着去一處淺溪摸魚玩去了,按理說這大耕牛其實也不需要人看,所以小傢伙也沒在意。
可是過了一晚上後,早上小嘎子的父親起來就發現家裡的牛不對勁,仔細一看發現牛拉了一個晚上的稀,整頭牛
的,連忙跑去村子裡的老中醫盧老爺子那裡去求l
這盧大爺雖說家傳中醫,但也只是給人看病的,對這獸醫一道並不精通。
一通診治下來盧老爺子說這牛是得了好像是得了疾,弄了點人吃的藥煎了給牛灌下去後,卻一點起色也沒有。
看到村子裡有名的醫生都治不好,小嘎子這下才慌了,在他老爸的“嚴刑”逼問乖乖地交待了自己沒有看好牛,半路上去摸魚玩了的行爲。
在老家村,雖說牛也有幾頭,但說來都是相當珍貴的,聽了自己兒子的話,嘎小子他爸要不是看到有盧老爺子在,這嘎小子可少不了一頓胖揍。
認識到錯誤的嘎小子,有些慌亂的就跑到了閻二狗家裡來尋求幫助,畢竟做爲一個獵人,對一些小毛小病多少還是有點偏方的。
瞭解了經過的閻二狗眉頭那個皺啊,雖說自己也沒這辦法對付這病,不過他還是準備去看看,病死頭牛對老家村來說也是件大事。
站在一邊地劉曉宇聽了這小嘎子的話後,到是覺得這牛有可能是得了腸癖。
腸癬,也算是疾地一種,得了這病的牲口先是拉稀不止,最後就是便血,再最後就是死路一條。
這病對牲口來說是確實一大害,也確實不好治,如果不能止住這牛繼續拉下去,那最終這牛就真的沒治了。
不過好在劉曉宇以前沒事在網上看小說的時候,曾經有本書裡提到這如何治療這樣的病症,雖說沒試過,但總比沒希望強啊。實在不行劉曉宇打算動用自己空間那不多地能量來試試。
看着急着眼淚嘩嘩的小嘎子,劉曉宇上前拍了拍他的小腦袋瓜子,輕聲地安慰道:“嘎小子你也別急,一會兒去看看,這病啊,如果還沒到最壞的那步,也許還有得救。”
聽了他的話,還在哭泣的小嘎子立馬瞪大了雙眼滿臉希冀地看着劉曉宇。
走在旁邊的閻二狗也不由的問道:“二子,這病你真能治?”
“呃,這病我聽說過,也知道個土方子,不過能不能治的了,我可不敢打包票。”劉曉宇給自己留了條後路說道。
“有辦法就行,成不成就得看天意了。”閻二狗狠狠的拍了劉曉宇一巴掌後說道。
“叔,這病治不治好還兩說,到是這病這個時候出現,不是個好事啊。”劉曉宇想到那本書上後面寫的內容皺着眉頭地說道。
“嗯?咋啦?”閻二狗看着劉曉宇不太好地表情有些擔心地問道。
“沒事,現在還不知道確實的情況,等我看了以後再說。”劉曉宇示意着旁邊小嘎子還在,有些話還是等等再說地好。
本來聽說可能還有治的閻二狗被劉曉宇後來地話弄的有些心思不寧,後面這一路上三人再也沒有說話,只是小嘎子還時不時地抽泣着,氣氛明顯有些壓仰。
過了一會兒,三人來到一座大院前,這裡就是小嘎子的家,小傢伙大名姓馮,家裡就他這一個小傢伙,父母都靠種田爲生。
話說回來,貌似這老家村沒幾個能象閻二狗那樣不是靠種田爲生的。
三人進了院子,因爲附近地勢比較平坦,這院子明顯比閻二狗家的大了不少,在角落裡有個木製的牛棚,一頭黃色的大耕牛正臥倒在牛棚裡,面前還放了不少的乾草,可它卻一點進食的意思也沒有。
牛棚外站着兩男一女,看樣子那對年輕些的就是小嘎子的父母了,而另一個看上去年齡不小的應該就是那個盧老醫生了。
嘎子進了院門一溜小跑到跑到自己的父親身邊,小嘴裡還不忘說着:“爸,二狗叔來了。”
原本站在那裡哀聲嘆氣的馮天佑(小嘎子的父親)聽到這話,連忙抹了把臉,強笑着對閻二狗和劉曉宇說道:“二狗,你來了,哦,還有二子也來了啊。”
還沒等閻二狗他們說什麼,一邊的小嘎子搶着說道:“爸,二子叔說了,這牛他能治。”
一句話,讓馮天佑眼睛亮了一下又暗了下去,按他的想法,這病連盧老中醫都沒得治,劉曉宇年紀這麼小,怎麼能治呢。
到是站在一邊的盧老爺子在聽了小嘎子的話後,到是走到跟前看着劉曉宇說道:“小二子,這嘎小子說的是真的?這病你能治?”
劉曉宇聞言說道:“盧老爺子,這病能不能治還得讓我看看情況才能知道。”
看着對方沒有隨口亂說,原本還有些不想信的盧老爺子心想搞不好這小二子還真的有辦法也說不定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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