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大部分的圍觀人羣都沒有把前面的騷亂與此時+的非禮事件聯繫在一起,但在他們看來,今天這一趟實在是不虛此行了,特別是這後面發生的事,讓這幫人深深地體會了一把中國功夫的厲害。
當劉曉宇看到對方拿出武器的剎那間,他居然有種殺人見血的衝動,好在他知道這只是負面意識的一種表現並不是本心,不過這種衝動雖然是被壓制下去了,但那種要動手的興奮感卻刺激的他全身氣血的運轉速度加快了不少。
可惜的是,這些情況那四個動手的傢伙卻一點也沒看出來,就更別說那圍觀的羣衆了。而此時劉曉宇的表現已經跟剛纔做戲的時候完全不同了,整個人相當的冷靜,連呼吸都輕微到連站在他身後的林嘉欣都感覺不到。
一開始他還有些擔心對方能沉的住氣,可沒成想剛放倒一個,剩下的同夥但一擁而上而且還拿出了傢伙。這下子劉曉宇心裡就有了底,反正以他的身手來說這四個人拿不拿傢伙都一樣。
而事實也正是如此,當這四位手拿甩棍異常囂張的傢伙臉上的獰笑還沒結束,他們就感覺各自身上的某個部位傳來劇烈的疼痛,不知道怎麼的就步上了那位鹹豬手兄的後塵。
快,實在是太快要不是動手的地方正好位於一根仿古的路燈這下,視線足夠清晰的話些圍觀的羣衆還就真欣賞不到那乾淨利落、動如脫兔的國術風采了。
當然了,欣賞是欣賞到了,只不過因爲劉曉宇的速度過快,大家也只是看出了個大概來,估計這幫人回去找吹牛的時候也免不了會添油加醋、添枝加葉的自己加工一番。
好在曉宇知道這次的事情跟老家村那次不同,所以下手還算是比較輕的只是暫時讓對方失去動手的能力而已,所以別看這幾個人躺了一地,其實傷的都不重,頂多需要在牀上休養上那麼段時間就沒事了。
放倒這四持械行兇的歹徒之後,劉曉宇的興奮感總算是舒緩了一些,可惜的是,事情這個時候還沒完。果然跟電影上演的一樣,這人民警察總是在事情都結束了才姍姍來遲。
幾個身穿制服的條子開人羣走了進來,他們的出現讓還藏在人羣中開始做局的那幾個人更加的不敢出現了,看着倒在地上的五人有那四支摔在一邊的甩棍,頭前一個貌似是頭頭的警察很是皺了皺眉頭。
其實對他們來說。這子廟裡有幾夥子人專搞鉗工地事不是不知道。哪個月都能接到不少起地失竊案。當然了。也偶爾會有猥褻案出現。所以在夫子廟地幾個主要地點都安排有巡警值勤。
不過。相對於那萬甚至十幾萬地遊客來說。這麼些人根本就是杯水車薪;型地顧得了這頭顧不了那頭。再加上如果發生了什麼重案要案。則還需要從這幫人身上找線索。所以平時一些普通地小小不言地案子他們也會睜隻眼閉隻眼。
這次來地巡警一共有四人。跟交警不同。他們地座駕是一輛雙排座地電動汽車。專門用來在小範圍巡邏之用。因爲人羣圍觀。所以警車被迫停在了外圍。不過這年頭除非有病人然也沒人沒事找事去動這些警車地主意。
一番取證之後。另三個巡警回到他們頭頭身邊將各自地情況彙報了一下。有了劉曉宇那任誰都不能忽視地理由再加上那驚人地身手。這些個圍觀地羣衆很是義憤填膺地將那幾人猥褻林嘉欣不成還要動手打人地經過描述了一遍。
也不知道是不是出於對這幫人地痛恨取證地時候這幾個巡警聽到地事實經過少不得被一些人添油加醋、添枝加葉了。不過。這巡警對這些人也沒啥好感竟在自己地地頭上出了事。這對他們地工作來說可不是啥好事。
等手下彙報完之後個巡警頭頭看着那幾個還在躺在地上呻吟傢伙地眼神充滿了厭惡。說來也好玩。按理說。這巡警到了地頭之後。看到有人受傷了。再怎麼也得先安排一下受傷地人才對。可自頭到尾。這幾位巡警卻好像沒有看到似地。只是拿着本子四處取證。
等巡警的頭頭從自己手下那裡對事情的經過有了個認識之後,他才揮揮手,示意自己的手下去看看那幾個倒黴的歹徒,順便把那四支甩棍當成物證收起來,而自己則是走到全身毫髮無損的受害人身前。
而此時的劉曉宇早已經恢復了平靜,剛纔在巡警取證時,已經有人詢問過劉曉宇事情的經過了,此時此刻他正牽着林嘉欣的手在那裡柔聲安慰着對方呢。當他
個巡警走到身前的時候,就停住的話頭,而只是拍友的嫩手示意沒事。
這位巡警頭頭面無表情的盯着劉曉宇,看了半響之後酷酷地說道:“練過?”
聞言,劉曉宇淡淡一笑地說道:“確實。”
這兩人的對話都很酷,而且說話之間都在打量着對方。這位巡警頭頭年齡並不大,貌似也就三十來歲吧,皮膚黝黑,步履之間給人一種別樣的氣質。而這種感覺劉曉宇在軍隊裡那些軍人的身手看到過。
於是他在回答完對方的問放後,依葫蘆畫瓢也酷酷的問道:“退伍軍人?”
這倆字一說出,原本就站的筆直的巡警頭頭眼睛一亮,那沒有一絲表情的臉上終於鬆動了一下,說道:“沒錯。”
也算是緣份吧,這短短的句問答,劉曉宇和這位巡警頭頭之間不但沒有顯得針鋒相對,到有些相互欣賞的意思了。巡警頭頭再次開口總算沒再倆字倆字往外蹦,說道:“我姓趙,這事還需要你們跟我回局裡錄份口供。”
口供玩意,當初在老家村的那個事件之後劉曉宇錄了nnn份,已經算是輕車熟路了,所以他也沒有任何的異議,點了點頭說道:“沒有問題。”
這邊剛說,那邊查看那幾位歹徒的巡警跑過來一個湊到自己上司跟前小聲說了幾句話,就看到聽完這些話之後這位趙巡警又皺了皺眉頭,順帶着看劉曉宇的眼神也變得奇怪了起來。
原來剛纔在檢查那四受傷的歹徒時,那三個巡警們不約而同地發現這幾個傢伙身上到雖然沒有什麼明顯的硬傷,但是卻一個個痛的說不出話來,幾經檢查之後都沒得出什麼結果來,於是只好將這個奇怪的情況彙報給了自己的隊長。
而對於聽覺超強的曉宇來說,這所謂的小聲根本就一點用也沒有,看着趙巡警的眼神,他臉上依舊是那淡淡地笑意,彷彿根本就沒有聽見一般。
其實這前後五人所受到的打擊並不重,雖說當初劉曉宇是爲了給自己找一個適當的理由才做的這齣戲,但畢竟那第一個傢伙確實有意圖要非禮自己的女友,所以在動手的時候他採取了點特別的方式。
這種方式跟電影裡特工在拷問俘虜時用的一種放大疼痛神經的針劑有着異曲同工之效,這種手法雖然不會在身體上給對方千萬嚴重的傷害,但卻可以增加對方的疼痛感,從而使對方因爲劇烈疼痛而喪失攻擊能力與語言能力,這也是爲啥這五個人至今除了呻吟無法出聲的原因了。
趙巡警在得了自己手下的彙報之後,也沒對劉曉宇說什麼,而轉身走到一個還在呻吟着的歹徒身邊,蹲下身先觀察了一下,然後用手在對方身上檢查了一番。
當然了,劉曉宇的手法很隱秘,這裡面還有小諾亞的功勞,所以這位趙巡警想檢查出什麼來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在他又把剩下幾個人都檢查了一下之後,不由的沉吟了一會兒,然後起身又走回到劉曉宇的面前,說道:“下手是不是狠了點?”
這話問的很好玩,給人一種動手根本沒錯,但下重手有過了的意思。這也讓劉曉宇對這位趙巡警產生了點興趣,於是他回答道:“狠?自找的。”
這話說的雖說傲氣了點,但趙巡警卻很能理解,對於這些爲非作歹的傢伙來說,這是遇到了一個練家子所以纔會這麼倒黴,要是受害者是普通老百姓,也許這個時候該可憐的應該就是那個老百姓了。
不過理解歸理解,但總不能讓這幾個傢伙一直在那裡躺着吧,這也影響辦案不是,雖然還不能確定這幾個歹徒是受的什麼傷,但趙巡警卻知道多半就是眼前這位年青人折騰出來的,於是他試探着說道:“你能不能。。。。。。”
知道對方要說什麼,劉曉宇也沒準備讓這幾個人一直這麼痛苦下去,反正這個時候就算解去了他們的痛苦,這身體與心理上的打擊沒有一段時間那是根本恢復不過來的,所以他沒等趙巡警說完,就接口道:“我去看看吧。”
劉曉宇的語言與態度讓站在一邊的小巡警很是不滿,不過他看到自己的隊長都沒說什麼,也就只能將不滿放在心裡了。而趙巡警之所有這麼有威信,不光是因爲他的工作能力極強,更重要的是局裡都在傳這傢伙是上頭空降下來渡金的,背後能量不小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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