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飯,劉曉宇把嘴一抹就要動手收拾碗筷,卻被閻了。
看他的臉色不是太好,貌似有什麼事要問,這到是讓劉曉宇有些摸不着頭腦。
很是疑惑的問着自己這個二狗叔說道:“叔,有啥事啊,一會兒不是還得去給狗蛋家送東西嗎。”
閻二狗沒說話,摸出自己的菸袋吧噠吧噠地抽了起來,沉默了一會兒後說道:“二子,你對嘎子家那頭牛的病是不是還有什麼話沒說?”
看到自己叔提到這事,劉曉宇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搔了搔頭說道:“叔,這事吧其實也沒什麼,可能是我多想了,應該還不至於的。”
“別說的不清不楚的,直說吧到底啥事。”閻二狗說道。
“哦,按書上說的,這腸癬吧極易傳染,一但漫延開來就有一種比較嚇人的稱呼。”劉曉宇瞅了瞅自己叔的臉色小心翼翼地說道。
面無表情的閻二狗問道:“啥稱呼,那麼邪呼?”
“瘟疫”知道瞞不過去,劉曉宇硬着頭皮說道。
“啥?!”聽了這兩個字後,原本還坐得住的閻二兒立馬跳了起來。
“別啊。叔。書上就只是這麼一說。嘎子家地牛我估計是昨天晚上發地病。期間應該沒有跟其它牲口接觸過。所以這種情況發生地可能比較小。”看着被那倆字搞地有些火急火撩地閻二狗。劉曉宇連忙解釋道。
在房間裡轉了兩圈。總算是平靜下了地閻二狗看着劉曉宇說道:“二子。這事可不能亂說。人命關天啊。”
“叔。我是這樣想地。如果到了晚了嘎子家地牛有了起色。那基本上就應該沒什麼問題了。一切到晚上看吧。按我估計不會出現那麼壞地結果地。”劉曉宇鄭重地說道。
聽了這話後。閻二狗總算是放下半顆心了。心想。反正這半天也已經過來了。一會兒正好還得去狗蛋家送東西。送完後得再去嘎子家看看才行。
劉曉宇看自己地二狗叔在那裡想心思。自己連忙起身把東西收拾了一下。然後把吃飯前就餵過地草兔與竹鼠又拎進筐裡放好。喊上閻二狗。兩人就出了門往狗蛋家趕去。
臨走前劉曉宇還不忘回到屋裡。從自己地空間裡拿了點東西出來。都是些以前就買好地肉罐頭、糕點什麼地。
狗蛋這小子很懂事,讓劉曉宇很是喜歡,再加上他家孤兒寡母的生活也不易,所以劉曉宇覺得能把一點是一點,在這村裡給錢又沒什麼用,還是給些吃地合適些。
將拿出來的東西有一個塑料袋裝好,拎在了手上,雖說劉曉宇的隨身小包帶這麼些東西有些問題,但正在心緒不寧的閻二狗根本沒顧得上這事。
兩人剛走出院門,迎面就遇到從外面打食回來的憨憨與小虎。這倆傢伙自從將野豬與山羊押送出去後,就竄進山林子裡自己找食吃去了。
讓劉曉宇覺得好玩的j,這倆傢伙在解決自己吃飯問題地同時居然還有心帶了點東西回來拍自己的馬屁。
就是這東西看着有點滲人,一條足有小臂粗細,近兩米長的大蛇被扔在了劉曉宇的面前。
不過那癱軟的蛇身和稀爛地蛇頭,已經明擺着的告訴大家它已經光榮的嗝屁了。
通過精神印記溝通了一下後,劉曉宇才知道原來憨憨與小虎是在覓完食回來的路上碰到這條倒黴的蛇,知道自己主人喜歡這口,於是就獵了回來拍馬屁用了。
當然了,這裡面也不排除倆狗是在對曾經在老家村時,嘗過的味道鮮嫩滑爽蛇肉的懷念。
曾經也禍害過不少蛇類地劉曉宇看着地癱在地上的傢伙,腦袋裡盤算着這條大蛇晚上能整出幾個菜來。
站在一邊的閻二狗上前幾步蹲下身,看了一下後說道:“二子,這可是五步倒啊,這玩意你家的狗也能獵到啊。”
“五步倒?不會是五步蛇吧?”聞言劉曉宇說道。
“對,就是五步蛇,我們山裡人都叫它五步倒,遇到這玩意,沒人敢去招惹它,劇毒啊。”閻二狗說道。
“劇毒好啊,叔,你快回屋拿把刀把這蛇的膽給取了泡酒,泡上一夜殺殺裡面地細菌,明天咱爺倆也補補。”一點沒被劇毒這兩字嚇倒,早已經揹負nn條蛇命在身的劉曉宇咂吧着嘴說道。
雖說手下地黑黑與眉眉這兩傢伙就是蛇族中的一員,但劉曉宇從未因爲自己有這樣地手下而不吃蛇。
甚至有時候嘴饞了,看着黑黑與眉眉那肥大碩長的蛇身他還會留口水。
每當這個時候,黑黑與眉眉總會以讓人想象不到地速度消失的無影無蹤,跟着這樣的主人混,實在是讓它們極度的無語。
“臭小子就是會吃,
倒不但蛇膽是好東西,就連這蛇肉也是一寶啊,袪寒,舒筋活絡,對我們這些常在山裡跑的人可是很有好處的。”閻二狗說完就拎起被扔在地上的蛇屍往院子裡走去。
知道晚上又能有加菜的劉曉宇拍了拍憨憨與小虎的腦袋很是誇獎了幾句。
不過剛誇獎完,下面的話就讓原本還想跟着蹭點蛇肉嚐嚐的憨憨與小虎徹底的暈倒了。
“嘿。。。我說憨憨小虎啊,這蛇可不夠我們吃的,你們這倆傢伙的胃口太大了,所以,如果你們也想吃到蛇肉的話,還得麻煩你們再去弄點蛇回來才行。”無良的主人貪心不足地說道。
這次的蛇看着不小,其實也沒多少肉,閻二狗扒了蛇皮,取出蛇膽扔進酒罈子裡泡着,因爲是自釀的純糧食酒,度數到也不低,用來泡藥酒是足夠了。
雖說遇到這樣的主人倆狗也沒辦法,但這蛇肉也確實不夠分的,所以憨憨與小虎只能繼續的去努力完成自己主人給予的這份有前途有發展的工作了。
有了五步倒打了個岔,閻二狗的心情也沒有剛纔聽到瘟疫這兩字時那麼驚慌了。路上閒聊時劉曉宇才得知自己二狗叔爲什麼反應那麼大。
原來村裡的一些長輩就經歷過瘟疫,那個時候死的可不是牲口全是人啊,經常聽這些嘮嗑時說起那時的慘狀,那個表情讓閻二狗一直印象深刻,所以纔會那樣的失態。
兩個人一邊走一邊閒聊着,沒一會兒就到了狗蛋的家。
還在等自己二狗叔叫門的劉曉宇突然發現站在一邊的閻二狗有些不對頭。
仔細打量了一下才發現自己這二狗叔貌似有些緊張。
“一個寡婦、一個獨身,難不成。。。。。。”劉曉宇想到這裡,眼睛裡閃爍着八卦的光芒。
“叔,你到是叫門啊,難不成我們就在這裡站着啊?哦,對了,狗蛋媽好像是個寡婦吧,是不是你不太方便?要不我來叫門吧。”劉曉宇有意在寡婦與方便兩個詞上加重了語氣,揶揄着說道。
被劉曉宇的話臊的老臉都快成關公一樣的閻二狗用力的咳嗽了幾下,掩飾着自己不正常反應,嘴裡強硬着說道:“臭小子瞎說個啥。”
雖說沒怎麼談過戀愛,但小說裡有太多類似的情節了,劉曉宇可是知道些時話不能太多,以免讓自己的二狗叔老羞成怒就不好了。
畢竟這對他來說也是件好事,別到時候正忙沒幫上,卻幫個倒忙,那就慘了。
閻二狗緩衝了一下心情,站在院門外喊道:“狗蛋,狗蛋媽,在家嗎?我是閻二狗啊,二子也來了,他找你有點事。”
聽到閻二狗話裡着重強調自己的存在,劉曉宇心想,看來叔是怕狗蛋媽會誤會啊。
原本以爲能聽到這未曾見過面的狗蛋媽會出聲迴應,可沒成想,只看到狗蛋從院子裡跑了出來。
傢伙看到門外的兩人,很懂事的問候道:“二狗叔好,二子叔好,我娘在屋裡,請你們進去。”
看着小大人似的狗蛋,劉曉宇歡喜的摸了摸他的腦瓜子說道:“狗蛋真乖,對了,你母親怎麼不出來啊?”
雖說這孤兒寡母的是有些不方便,但也不至於連出門迎個客人也不行吧。
這一也正是閻二狗所奇怪的,所以當劉曉宇問這話的時候,他的耳朵豎的賊長,還裝作一臉的不在意。
狗蛋吸了吸鼻子說道:“我娘有點不舒服,躺在牀上休息呢。”
這話一說出來,劉曉宇就發現原本還故作無事的閻二狗立馬變的有些緊張了起來。
“哦?狗蛋媽生病了?那有沒有找盧老爺子看看啊?”劉曉宇問道。
“有的,盧爺爺來看過了,還弄了苦苦的藥給我娘喝了。”狗蛋說道。
問清楚了大概的情況,劉曉宇拉着狗蛋的手就往院子裡走去,而閻二狗也連忙的跟了上來。
跨過大院進了屋子,房間裡瀰漫着湯藥的味道,而狗蛋媽正斜靠在裡屋的炕上蓋着被子休息,看到劉曉宇他們進來,有些蒼白的臉上強撐起笑臉說道:“二子,我身體有些不適,就不起來招呼你們了。”
劉曉宇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這狗蛋媽,雖說臉色蒼白了些,歲月也留下了不少的痕跡,不過從長相上看,她年輕的時候肯定是個漂亮姑娘,有個詞怎麼形容來着,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用在這狗蛋媽身上是再合適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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