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興的日軍在發現殲五殘骸後,立馬帶着部下向着那裡進發。不過陡峭的山壁讓他們走起來很是艱難,甚至都有一個日軍已經失足摔下去,生死兩知,只是看那一灘血,估計救起來也活不了。
看似很短的距離,這些日軍硬是花了近半個小時纔到山腳,然後還要上山,去半山腰,頗費周折,真應了那句望山跑死馬。不過對於這些滿腦子都是軍功的日軍來說,這都不算事。
在日軍到達殘骸這裡,一羣五爺也來了,然後就看見了這幫日軍,毫不猶豫,一梭子機炮就打過去了,把這些日軍打得哭爹喊娘。
一羣五爺,幾個來回掃射,一個小隊飛日軍就所剩不多了,緊接着被藏在山上色狙擊手一一點名。宰了這些日軍,這支特戰隊走了出來,來到飛機殘骸邊上,天上盤旋的殲五自然認識他們了,不過身份識別還是要的,特戰隊流利的通過無線電,報出自己的軍銜,代號。
沒了事的五爺,只能在頭頂盤旋着,等着米-26來把殘骸運走。
比起噴氣飛機,直升機的速度自然慢。
五爺的噪音成功的吸引了日軍,一大批嗷嗷叫的日軍向着這裡衝過來。
山路難走,雖然日軍看到天上盤旋的飛機,想要趕過去,卻沒那麼快,一腳深一腳淺的,行走很是不便。
等了一會兒,雌鹿帶着一架米-26來了。對於殲五,一架米-26綽綽有餘。
“噠噠噠噠~~~直升機螺旋槳空轉着,讓機身在空中穩穩的停住。米-26穩穩的停在飛機殘骸的上空,然後拋出幾條嬰兒手臂粗的麻繩,在下面的特戰隊接過麻繩,系在殲五的殘骸上,不過這麼粗的麻繩,系起來挺麻煩的,而且他們也沒帶固定工具,只能纏死死的,然後打個死結。
“十二點鐘方向發現鬼子,根據紅外線反應,大約50多人,一個小隊。”一架雌鹿發出通知。
“收到。”其他幾架雌鹿立即轉過身體,紅外線立即探測到目標,好不猶豫,蜂巢裡的火箭彈嗖嗖嗖的向着日軍那裡飛過去。
還在潛伏着,偷偷摸摸、小心翼翼前進的日軍,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發現了,當火箭彈降臨頭上時,這時才發現,不過已經晚了,火箭彈覆蓋,瞬間清理了一大批日軍,零碎的小魚,也遭到機槍掃射,確保一個都不留。
連續消滅了三波陸續摸過來的日軍,那邊的殲五才被牢牢的固定好,繩子緊緊的系在機身堅固的地方。
“可以了。”將繩子繫牢,再檢查一遍,確保沒有任何問題後,特戰隊退到一邊,然後揮着手,意示飛機可以起飛了。
米-26裡的駕駛員看到後,立馬往上升,繃直的繩子帶起來殘骸,然後慢慢的升起,卻飛越高。殘骸被帶走了,不過還留有一地的細碎零件,這些就要五爺機腹下的燃燒彈來清理了。
目送米-26帶着殘骸離去,雌鹿也跟着護航去,特戰隊向天上的殲五發出通訊,告知他們自己正準備撤離這裡,稍後再投彈。
十幾分鍾後,特戰隊的人已經跑的遠遠的了,這時天上盤旋的殲五才往下扔燃燒彈。
炸彈落在地上,引起了一片又一片的大火,大火燃燒着一切,任何金屬也不能在這高溫下保存下來,全都化爲金屬**,滲入地下。
傍晚,銀屏山裡的人依舊在尋早甘嶽良,時不時的響起的槍響,表示特戰隊和日軍之間的遭遇,打了場遭遇戰。
機場,陸強準備就在這裡等消息,不過他似乎忘了自己身邊還有一個小蘿莉,忽然這個小蘿莉哭起來,哭着要找媽媽。這時陸強才發現,自己把人家小孩拐了快快一天了,她的父母肯定急死了,先把他送回去吧。
正如陸強所想,這小蘿莉的父母急的如同火上的螞蟻,娃找不到了,他們能不急,到處找了個便,都沒有發現。
“嗚嗚嗚~~丫頭啊,你跑哪去啦?”女人坐在門檻上痛哭着,一邊的男人也摸着淚,看着夕陽西下,心裡難受的要命。
都找了一天了,一點線索都沒有,趴在門檻上哭的女人哭着哭着,忽然響起了什麼似得,眼睛發亮,“男人,你說我們上午看到一輛車帶着一個和丫頭有些像的人是不是丫頭啊?”
“這我哪知道啊。”男的蹲在地上,苦着臉。
“不行,我們得去問問,肯定是他們帶走丫頭的。”女人堅定自己的想法。
“那你去哪找?”
“笨啊,整個村子,只有軍隊了纔有那樣的車子,當然去軍隊問了。”女人罵道,然後站起來摸了摸眼淚,就去找軍隊。
“吱~~”這時,忽然一道長長的剎車聲響起,夫妻兩人擡頭看出,只見一輛車子停在面前。
“是這裡嗎?”陸強問着副駕駛的小蘿莉,不過她已經睡着了,躺坐在副駕駛上,手裡抱着袋子,嘴裡也不停。
“請問這裡是關悅家嗎?”陸強看見一對男女一個坐在門檻上,一個蹲着,也不知道幹嘛,不過看樣子應該是夫妻。
“我是關悅的娘,她,她在哪?有沒有什麼事?”那女的忽然激動起來,跑到陸強邊。
“額,她在車上,她沒事,只是睡着了。”陸強有些尷尬。
聽到陸強的話,女的發現副駕駛上的那個瘦小的身影,似乎睡着了,整個人頓時就放鬆下來了。
陸強開着小吉普,顛簸顛簸的返回空軍基地,不過它心裡滿滿的罪惡感,自己因爲一時興起,把人家女人拐走了也不說一聲,害得人家擔心了一天。
銀屏山裡,日軍打起了火把,資源稀缺的他們,可用不起手電筒,打上幾個火把就行了。
而特戰隊,戴上夜視儀,根本不用什麼火把的,所以也就不擔心會暴露的問題。
入夜後,各自補充一下肚子,啃一塊壓縮乾糧,至於包裝袋,吃完後要隨身帶在,可不能丟。
李笑遵循着西北方向,搜索而去,在一開始遇上那隊日軍之後,就再也沒有遇上日軍了,沿途除了路難走些外,倒也沒什麼問題。
“隊長,我們似乎撞大運了。”狙擊手小聲的對着李笑說道。
“啥?”李笑有些不明白。
“看看旁邊,那些綠色發光的玩意,時不時像眼睛。”狙擊手低聲解釋。
李笑聞言,看了看果然有些,“狼!”
其他人聞言,也警惕的看着那些綠油油的眼睛。
“隊長怎麼辦?”
“怎麼辦?你死人啊?手上的槍是燒火棍嗎?”
被李笑一罵,衆人才反應過來,我們怕這幫畜生幹嘛,我們的手上可是有槍的,難道他們比鬼子還可怕?說到底,這害怕還是下意識的,畢竟小時候可沒少被父母拿狼給嚇過,所以這種怕是深深的藏在心底,平時不知道,但一旦遇上,立馬體現出來。
“準備戰鬥,注意這幫畜生偷襲。”
“開火!”
李笑令道,他們可沒時間和這些狼比耐心,早點解決它們,自己還有事呢。
“噠噠噠~~”95步槍輕快的吐着子彈,向着發着綠光的狼眼射去。
“嗷嗚~~~”一聲狼嘯,這些綠油油的眼睛立馬移動起來,而卻越來越近,很顯然這些狼在聽到狼嘯後就開始衝鋒。
“快點解決,機槍手,直接掃射!”狼羣突擊,而且看樣子不少,一旦讓它們近身,吃虧的只能是特戰隊。和狼玩近戰,只能是找死還有找死。
“啊嗚~”一隻衝到跟前的狼張着血盆大口,向着暫時換彈夾的醫護手撲了過去,帶着夜視儀的醫護手清晰分明的看見張着大嘴的狼黑洞洞的咽喉,作嘔的腥味從狼嘴了噴出來。
“臥槽!”醫護手趕緊一矮身,躲過了狼撲,這時新的彈夾已經裝上去了,毫不猶豫的對着對自己露出腹部的狼一梭子。
在慣性下,這頭被打死的狼繼續向前撲出,撲倒在地,沒了聲息。
死了十幾頭狼後,狼王似乎看不下去了,嗷嗚的叫了一聲,突襲的狼頓時停下,然後轉身就跑,絲毫不脫離帶水。
“停止射擊!節約子彈!”看着退走的狼,李笑擡手,讓大家別射了。
“哎呀臥槽,剛剛嚇死我了!差點就被啃了。”醫護手心有餘悸的摸了摸脖子。
“哈哈哈!倘若真的被啃了,那麼你將是有史以來第一個陣亡的特戰隊,而且還是死在狼嘴下的。”旁邊的機槍手打趣道,其他人也沒節操的笑。
“去去去!”醫護手翻了個白眼,“這狼嘴裡,真臭,剛剛差點薰死我了,當生/化/武器用倒是挺不錯的。”
“行了!別貧了,走!”李笑打斷他們的談笑。
隊長有令,那麼他們就繼續前進。
在他們沒走一會兒後,一批打着火把的日軍路過這裡,看見一地狼屍還有彈殼。
小隊長撿起一枚彈殼,接着火把的光看了看後,斷言,“剛剛支那人肯定在這裡遇到狼了,而且還發生一場戰鬥,這彈殼只有支那人才用!”
站起身來,小隊長四處看看,用力的扯着不安分的狼青。
“汪汪汪~~”突然,幾條狼青猛地叫起來,一隻狼青掙脫了牽着它的日軍,向着林子裡衝進去。在衆日軍驚詫的眼裡,不一會兒,咽嗚聲傳來,說明這隻狼青已經遭遇不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