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有人說,最近的情節很淡,我在反思中,所以只有兩更了。
聽了阿杰的解釋,銀髮老人沉吟了下,就指示道:“你出去,把阿雄叫來,還有那個行李箱,也帶來吧。”
“是是是……”阿杰慌忙點頭,飛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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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其他人也總算是明白怎麼回事了,不過他們更加聰明,知道這件事情恐怕沒有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
一個小小的司機,如果沒有特別的倚仗,敢坑白家請回來的客人嗎?一時之間,不少人目光閃爍,但是也很明智的沉默不語,坐看事態的發展。
相比之下,少女就沒有什麼顧忌,一臉恍然大悟之色,然後笑眯眯道:“爺爺,房爺爺給你推薦的風水大師,好像也沒有什麼本事嘛,這樣就被算計了。”
“不要胡說。”銀髮老人輕斥道:“有心算無心,誰都會中招。”
“張道長就不會。”少女笑盈盈道:“是吧,張道長?”
此時,張道一也坐在其間,聞聲只是矜持一笑,也沒有表態。畢竟這種事情,沒有親身經歷過,誰也不敢保證自己不會上當。再說了,聽說同行被這樣對待,張道一也沒有幸災樂禍的心情。
不久之後,在阿杰的押送下,另外一個模樣有些憨厚的青年,連同一個行李箱,就出現在大家的眼前。此時,憨厚青年有些惶恐不安,雙腳也在顫動。非常驚怕。
“阿雄,說吧,爲什麼要這樣做?”銀髮老人問道。聲音平靜,不怒自威。
“我我我……”阿雄牙齒開始打顫了。
“外公,不要問他了,這事是我讓他做的。我開口了,他不敢不聽。”
就在這時,客廳的二樓,慢慢走下來一個俊逸的青年。他身穿白色的衫褲,左手半插在褲袋中,右手輕扶樓梯的欄杆。一步一步而下,動作十分瀟灑。
見此情形,少女忍不住小聲嘀咕:“又在‘作’了。”
有人主動站出來承認自己是幕後黑手,衆人也沒有什麼意外。就像俊逸青年所說。他開口了,阿雄只是小小的司機,怎麼敢拒絕。
另外考慮到俊逸青年對於風水的態度,其他人也更加釋然了,覺得白家上下除了他,也沒有人有這樣的動機,或者有這樣的膽子,竟然敢瞞着銀髮老人自作主張。
與此同時。不等銀髮老人質問,俊逸青年就埋怨起來:“外公。我都和你說過很多次了,風水是迷信,是糟粕,是很荒唐的說法,你怎麼不是不相信呢?”
說話之間,俊逸青年瞄了張道一一眼,然後哼聲道:“反正有我在,絕對不會讓那些江湖騙子得逞。外公,你要相信科學,還是聽我的吧,組建一個專門的研究室,只要認真的研究一段時間,肯定能夠找出原因……”
“天鳴,你還年輕,又常年在歐洲留學,不信風水很正常,我們也可以理解。”銀髮老人搖頭道:“不過有些事情,不是你不信,就不存在了。”
“就是。”少女連連點頭道:“表哥,你呀,已經被西方文化給洗腦了,早就忘記了中國海納百川的包容精神。不管是科學,還是風水,只要能夠順利解決問題,就值得尊崇。”
“如果風水真好真有用,國家當年也不會大力打壓了。”俊逸青年嗤聲道:“如果風水能夠成事,那麼大家何必努力學習工作,整天求神拜佛算了。”
“我們從來沒有說過風水能夠成事。”張道一開口道:“謀事在人,成事在天,風水不過是輔助,可以爲人增加一些勝算罷了。”
“什麼成事在天。”俊逸青年反駁道:“我只相信,人定勝天。”
張道一忍不住搖頭:“道不同,不相爲謀。或許,我不該來這一趟。”
“本來就沒人求你來,你自己有腳,幹嘛不自己回去?”俊逸青年擠兌道。
“天鳴,住口。”銀髮老人臉色一沉,肅容道:“趕緊給張道長道歉。”
“哼。”俊逸青年根本沒動,一點也不怵銀髮老人的斥喝。
張道一神態如常,淡然道:“白老先生,給我道歉是小,諸位還是考慮一下,怎麼給那位風水師傅一個合理的解釋吧。”
“解釋,有什麼好解釋的?”俊逸青年不以爲意道:“我聽阿雄說了,那人很年輕,也就是二十來歲的樣子,肯定是騙子無疑。”
“二十來歲?”其他人愣住了,在他們的料想之中,房東昇推薦的風水師,不是七老八十的老師傅,也應該像是張道一這樣的中年人啊,怎麼可能才二十多歲?
“現在你們應該明白,我爲什麼叫阿雄把人扔到荒郊野外去了吧。”俊逸青年哼聲道:“有手有腳,身強力壯的,隨便找什麼工作不好,卻偏偏當騙子,活該讓他受點折磨。”
“表哥,你太過分了。”少女搖頭道:“不管人家多少歲,都是我們請來的客人,你居然這樣折騰他,難怪房爺爺那麼生氣。”
俊逸青年嘴角一撇,如果房東昇不是銀髮老人的朋友,他肯定要罵一句老糊塗,你自己被坑就算了,何必連累白家。
此時,銀髮老人也反應過來,鄭重道:“天鳴,一會兒你跟我過去給人賠禮道歉,記得態度要誠懇一些,求得你房爺爺原諒。”
看得出來,銀髮老人心裡還是偏向俊逸青年的,只是讓他求得房東昇原諒。潛意識之中,也把方元歸於無足輕重的路人。
“不,我又沒做錯,幹嘛要道歉。”俊逸青年倔強道:“外公,你常和我們說,做人要有骨氣,只要堂堂正正,問心無愧,誰也不用怕!”
“你背後算計人,還叫堂堂正正啊?”少女嘀咕道,聲音不小,大家都聽得清楚,不過他們卻裝做沒聽見。
說實話,旁邊幾個人,都是銀髮老人的兒子。但是他們也頗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在銀髮老人心裡的分量,恐怕比不上俊逸青年與少女。
一個是最疼愛的外孫,一個是最受寵的孫女,兩個人在爭寵,他們這些做叔叔伯伯的,最好置身事外,免得戰火起來了,燒到他們身上就讓他們欲哭無淚了。
一但爭端升級,說不定銀髮老人直接拿他們開訓,以便轉移話題,名副其實的城門失火,殃及池魚。這可是經驗之談,不得不防。
所以此時此刻,幾個人當起了啞巴,或是低頭喝茶,或是擡頭欣賞牆上的名畫,反正就是袖手旁觀,堅決不摻和。
然而,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有些事情,不是想避,就能避開的。看到俊逸青年不肯妥協,銀髮老人目光一轉,看向幾個兒子:“考驗你們的時候到了,換成你們做主,覺得這事應該怎麼處理?”
“唉,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啊。”幾個人心中哀嘆起來。
其實這事也沒有什麼好說的,擺明了就是俊逸青年錯了,但是他不承認錯誤,銀髮老人又寵愛外孫,不忍心逼迫。現在問他們怎麼處理,無非是想要個下臺階罷了。
這一瞬間,幾個人面面相覷,然後目光不約而同落在坐在末尾的中年人身上。
“哎,知道了,誰叫我是老幺。”那個中年人一嘆,無奈道:“好吧,這事是我乾的,打算跟那位大師開個玩笑,沒有想到給他造成那麼大的困擾。我去道歉,當面賠罪……”
“四叔真可憐,總是背黑鍋。”少女嘖聲道:“這樣做,真的好麼?”
“欣兒,白家人做錯了事,總要有人站出來承擔責任。”銀髮老人表情有幾分讚許之色:“你四叔不是背黑鍋,而是勇於任事,比以前長進多了。”
聽到這話,那個中年人眼睛一亮,覺得總算沒有枉他背黑鍋。
俊逸青年動了動嘴脣,卻沒有說話。畢竟他也不傻,自然知道他闖了禍,也要給房東昇一個交待。現在有人願意頂包,他肯定不會拒絕。
“好了,就這樣辦。”銀髮老人滿意點頭,然後起身道:“走,賠罪去。”
“等等。”忽然,少女纖白小手一指:“爺爺你看,行李箱的鎖被撬開了,不知道里頭的東西少了沒有?”
“嗯?”銀髮老人低頭一看,臉色再次陰沉了下來,目光如刀刺向阿雄:“你翻了人家的東西?”
“白老,我哪敢啊。”阿雄壓力山大,雙腿一軟,差點沒有跪下,顫聲道:“不不不……是我,是是……”
儘管阿雄沒明着說是誰,但是衆人也猜出來了,直接看向俊逸青年。
“是我。”俊逸青年也坦然道:“我琢磨着,一個騙子,他的箱子裡面可能有騙人的道具,所以就順手打開看看。”
“那你找到道具了沒有?”少女好奇問道。
“……找到了,我還研究了一晚。不過我畢竟不是騙子,也不知道其中的玄機。”俊逸青年哼聲道:“只要給我幾天時間,我保證能夠破解其中的秘密。”
“也就是說,你偷了人家的東西?”少女瓊鼻一皺:“羞羞羞,不要臉。”
“什麼偷,我只是研究一下,如果我有心貪了,就不說了……”俊逸青年極力辯解道,然後輕快上了二樓,把那件東西拿了下來。
“這是……”衆人連忙看去,多少有些意外。
“好漂亮的衣服啊。”少女驚歎了一聲,直接伸手索要:“給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