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之後,奧魯米聯邦的那些反政府游擊隊再次聚集到了安莫爾獨立組織的營地。有了次的教訓,這次他們再來的時候,可沒有之前那麼樹大招風了。被秘社打怕了,再也不敢坐着武裝卡車,打着大旗了。這一個個的,要多低調,有多低調。
不過,這次他們選的地方也是安莫爾獨立組織的營地,在山區附近的小鎮。相對於城市裡來說,算是沒有那麼人多眼雜了。這也是林銳以利益誘使,否則的話,他們這次甚至不可能來。
看到了這麼多人都聚在一起,有人立刻警覺起來,“瑞克先生,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說好讓我們過來那武器裝備和物資給養的麼?怎麼到了這裡之後,不讓我們自由進出,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林銳慢慢地站起身,看了看這些反政府游擊隊的小頭目,他微微一笑,“各位,請稍安勿躁。這次讓你們來,確實是通知你們過來接收這些武器裝備和物資給養。但是在這之前,我還有有些話要說。首先,我得聲明一點,我不是黑人。所以可以肯定,我跟各位毫無血緣關係。我之所以在這裡,給你們武器彈藥和物資補給,是因爲受人之託。”
“是羅根將軍?”有人皺眉問道。
“是的,羅根將軍和他的北方軍閥朋友。而你們也應該知道他們現在的處境艱難。所以羅根將軍認爲,他花的這些錢應該物有所值。”林銳笑了笑。
“他還要怎麼個物有所值?我們在幫他,我們每天都在跟聯邦軍作戰,我們襲擊聯邦軍的後方補給,不是爲他減少壓力麼?這難道還不夠?”有人大聲問道。
林銳看着他道,“先不說夠不夠的問題。我來問你,如果羅根將軍和他的軍閥部隊被政府軍擊潰了。你們以爲還能正常拿到這些武器彈藥和資金補助麼?”
這些反政府游擊隊全都不說話了,這個答案根本不需要回答——如果羅根將軍都自顧不暇了,誰還能管他們的死活?
所以勒安森轉向林銳道,“瑞克先生,你想說什麼?”
“我的意思是,即便不是交易,即便是出自你們自身的需要,你們也應該祈禱羅根活得長一點。”林銳聳聳肩道,“另外還有一點,是得利用好這個機會,快速地壯大自己。這樣萬一等到羅根和他的軍閥朋友們倒臺的時候,你們至少還有有點自保的機會。”
“瑞克先生,你說的這些我們也都承認,可是我們具體該怎麼做?”有個黑人游擊隊的首腦問道。<>
“你們現在有了足夠武裝大量部隊的武器彈藥,也有了資金和補給。但是你們沒有人,說實話,沒有人願意加入你們游擊隊。在奧魯米聯邦,你們是一些小角色。有政府軍部隊和軍閥武裝,有各大部族地方武裝,你們這些游擊隊其實是最邊緣化的武裝力量。你們沒有足夠的影響力,也吸引不到人來參加你們。因爲在奧魯米聯邦,你們之的有些人簡直是聲名狼藉。”林銳搖頭道。
他的話讓這游擊隊的小頭目們一陣尷尬。他們確實是些聲名狼藉之輩,也是打着反政府旗號的武裝盜匪。確實跟聯邦部隊和那些大軍閥沒什麼可性。
“不過,我有個辦法能夠幫你們一把。”林銳慢條斯理地道。“只不過,看你們敢不敢幹了。”
“幹什麼?瑞克先生,你只要說出來,沒有我們不敢幹的。”那些游擊隊員大聲道。
“這件事足以轟動整個奧魯米聯邦,而且能夠讓你們所有人都成爲英雄。你們以前確實不是什麼好人,但是在這次的事情之後,沒有人會再管你們之前做過什麼下三濫的事情,你們將會成爲反抗奧魯米聯邦的英雄。更重要的是,你們能夠憑藉這件事,壯大起來,無論是你們的實力還是聲望,都將達到你們前所未有的高度。”林銳看着他們道。
“什麼?這是真的麼?”勒安森吃驚地道。
“沒錯,是真的。所以我才把你們聚集起來。先生們,是時候該爲你們自己的前途考慮了。目前羅根將軍還在堅持,你們還能從他那裡拿到這些好處。但是我相信你們也知道,這樣下去,他也挺不了多久。一旦羅根將軍和他的軍閥朋友們都倒下了,你們該怎麼辦?面對奧魯米聯邦部隊,以你們目前的狀況,究竟勝算幾何,你們不會沒有想過。”林銳看着所有人道。
“瑞克先生,你說的這些都是對的。那麼,你究竟要我們做什麼?”勒安森皺眉道。
“先聽我說完。”林銳對將岸做了一個手勢,將岸熄滅了燈光,將投影儀打開,一副地圖出現在身後的幕布。“我們次遇襲之後,這片區域被秘社所佔據,在我們前幾天逃出來的時候,秘社武裝和奧魯米聯邦軍還在這裡頻繁調動。這使得他們在坎託亞的駐軍持續減少。”
林銳指着地圖道,“這裡是坎託亞市區,這裡是市郊的大型勞動懲戒營。<>據我們所知,這裡有一百多人的武裝看守,負責看押着懲戒營之強制勞動的囚犯。而裡面的囚犯有萬人。”
“那是坎託亞的集營!”有人看着屏幕閃過的幻燈片,忍不住驚呼道。
“沒錯,是坎託亞懲戒營。先生們,如果你們能夠拿下坎託亞懲戒營,解放裡面的萬囚徒。那麼你們一夜之間將會成爲這個國家的英雄,你們的武裝將會成爲一面旗幟。所有反抗奧魯米聯邦暴政的人,都會聚集到這面旗下。”林銳指着屏幕道。
“這件事一旦做成了,將會轟動整個聯邦,這是你們需要的影響力。而這些被解放的囚徒,這是你們需要的武裝力量。這是一個機會。讓你們從小打小鬧的游擊隊,真正成爲有力量左右這個國家局勢的反政府軍。”將岸也看着這些反政府游擊隊員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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