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寧兒~”雍景卻沒管腰側的劍傷,而是將近在身前的愛侶用力地擁進懷裡,平息着氣喘和內勁,低喃:
“爲什麼要來!”
遲嘉寧沉默地閉了閉眼眸,深深地壓下心口的怒氣,垂下頭咬住脣瓣不語——
雖然愛侶不願意理他,但是雍景就是覺得痛苦也甜蜜着,他輕吻了她的髮絲,不再回避地道歉:
“寧兒,原諒我一次,爺、並非有意要欺瞞你。爺怕寧兒,只要孩子兒們,不要爺了。”
每每想到,愛侶懷念孩子們時那哭泣的容顏,他真的怕,一旦他說還要在凡界再守上二、三年,他的愛侶當即就會拋棄他,孤身先走了……
遲嘉寧微愣,她沒有想到,男人忽悠她,最根本的原因,居然是這個——她未感動,倒是怒了,不顧他身上的傷勢,握拳用力地捶在他的胸膛上,火氣十足地擡頭斥道:
“你混蛋、壞蛋!你是得有多蠢,纔會有這種想法?若我真的要先去尋孩子們,怎麼會隻身去西北找你!”
雍景聽到愛侶這一句,終於鬆了一口‘醋勁悶氣’,對於她實實落在胸膛上的拳頭,痛都寧可受着,抱緊她哄慰:
“寧兒,是爺沒有自信,爺要你,無法接受你會離爺遠去。單是想到這個可能,爺就心痛的透不過氣來!
寧兒,爺,心悅你啊~”
遲嘉寧不開心,雖然這情話聽地令人歡喜和感動,可她心中卻也有更濃郁的糟心點——難道她平時表現的,還不夠愛他嗎?
爲什麼這男人,對自己會如此沒有信心?
突兀的,遲嘉寧憶起了,自己總是在男人不在身側的時候,愛淺酌着靈酒懷念遠在他方的孩子們,然後在他回來後,在靈酒的副作用下,在他懷中哭地不能自持——
遲嘉寧臉色青白,推了推他的胸膛,啞聲說道:“你先鬆開我,我給你上藥,後邊還在戰鬥着呢。”
然而,雍景卻執起她的一隻手,塞了一樣東西進入她的手心,低喃:“寧兒,你先收起此物。”
是…只釵,鳳釵!
一握到手心,遲嘉寧就發現了,雍景給她的,正是她念念不忘的‘鳳刃’!
“寧兒別看她,此物被我內勁封鎖,但是一靠近崔氏那賤婦,它就不受控制,寧兒先收了它。”
“嗯~”遲嘉寧驚喜地將鳳刃牢牢抓緊,同時意識力更是將它毫不猶豫地移入空間,瞬間,空間就提示她,是否寶物融合——
這一回,遲嘉寧是想也不想地點了個【是】。
另一邊,崔婉淑突兀地覺得心慌慌,還未等她想到是什麼一回事,她就“噗”地一聲,連連吐出幾口心頭血,軟軟地倒在了暗一身上。
同時,遲嘉寧也暈倒在了雍景懷裡!
“寧兒!”雍景也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情況,他顧不得自身的傷勢,將愛侶驚慌地擁入懷中,擡眼就看到了崔婉淑如同個血人般,口中不斷的噴出血液!
這是?雍景摸着愛侶的血脈,看到她氣血和內勁都安妥,他才冷眼地再望向崔婉淑——
“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