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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景順應身體的本能,將眼底下的小娘子剝個精光,當然也就看到了她身體上大大小小的劃傷以及瘀傷!
隨着他冷着鳳眸,輕柔地給她清洗傷勢以及上藥,小娘子的身體被他窺了個乾淨,細緻到她胸下那個小小的紅痣都被他記在了心頭——
陰鷙着冷了臉,雍景沒有想到,崇寧縣主不過是一個小娘子,參加一回皇族宴會,居然還要遭到這樣的算計。
想到他率戰馬來到護城河邊時,看到當時那些奴僕的敷衍的行徑,沉默的氣息更是不穩——崇寧縣主的父兄,都隨着他在邊境作戰,她一個小娘子留守在京城,平時都不愛出府,想來招惹外患敵對的機會極少。
最主要的是,他一想到她的長嫂是榮昌,他就知道爲什麼,眼前這小娘子生存地如此艱難了。
對於榮昌這個皇妹,雍景向來沒有好感——只要沾上了範氏的血脈,他本能就是在排斥。
明景堂不可能有女眷的衣裳,雍景一想到別的婦人用過的衣裳,套在她的這傷損的細嫩嬌軀上,他就不豫。
索性,他暗語下令暗月:去寧震侯府,給縣主取幾套她的衣裳備用。
盯着小娘子一張蒼白的小臉上,雍景是隻取了涼被,蓋在她誘人的胴體上,暗裡運功壓制了身體浮上來的躁熱,這才親自強行給她餵了一瓶碧春露。
“汝是誰?”
雍景可不信他是見色起義,細長的指骨微擡起小娘子蒼白的小臉,越發湊近地細看她姣好的面容。
因着知道懷中的小娘子是被他點了睡穴,沒有兩個時辰,一個普通的小娘子是無法自然的甦醒,他動手動腳動地很隨心。
憑藉這一點,雍景給遲嘉寧處理好傷勢之後,人也放鬆的倚躺在她的身邊,哪還有平時避女色不及的嫌棄樣子。
反正,常福途中引暗衛擡熱水進內室時,是不可置信的瞪直了眼,若非主上那個不喜的一瞥,公公他就要失態了。
雍景眼眸底下的女貌,其實並不傾城出衆,只能算是姣好順眼。
跟他的傾世妖孽的俊顏相比,更是毫無對比性。
但是,此時雍景就發現了,他是越看崇寧縣主,越覺得她順眼,指骨停在她粉嫩的脣瓣上,視線落點卻仍在她閉着的眼皮上,心思浮動——
雍景猛地想起來,三年前,他突兀的從一場夢魘中甦醒,夢是中什麼情境他無一絲存印,但是有一道悲慟的男低聲卻讓他牢記在心胸:
【不可犯女戒、不可弒女眷】
他一開始不明白,但是自那個夢境之後,任何想要靠近他身邊的女人,他都身體厭惡、厭惡到身體會出現病態——
比如敏症。
之前,他只是因爲修煉古武的原因,未達到武者境界,是不可近女色。後來,他又因爲夢中預示的提醒,對女色一再厭棄,這麼成年的三年下來,他倒是過起了和尚的生活。
雖然不近女色,可不代表雍景對女體毫無認識。
這根本不可能。
雍景身爲嫡長皇子,自小成長在皇宮裡,從他十一歲開始生精後,他身邊的宮女總是想要藉機近他身,圖地就是能麻雀變鳳凰,好一步登天!
所以,雍景面對女色,他是自小就歷練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