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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妃,又在想什麼?連爺來了都不知道,嗯?”
雍景一聽到奴婢來傳,娘娘去了溫湯室,他就在書房呆不下去了,匆匆放下御筆洗了手,就往寢殿溫湯而去。
“雍景~”遲嘉寧反身撲進他懷裡,心痛難抑:“我想孩子們了~”
很想很想。
想地她心都抽痛了。
雍景臉上的笑意,在聽到愛侶的聲音之時,漸漸凝固在臉上,心中憐惜地將她擁入懷中:
“愛妃,是爺無!”
遲嘉寧捂住他的薄脣,不讓他說出自我厭棄的話:
“殿下,這本來就不是你的錯,不過是命運要如此安排,是咱們的劫……請允許妾身再軟弱一次。”
雍景用力擁緊愛侶,這種時候,不管他說什麼,都是空白毫無依據的。
遲嘉寧哭地撕心裂肺,抱住身前的男人,這種奪子之痛,比她的生育之痛,還要戳心剜肺!
許是小三兒的突兀出現,讓遲嘉寧一直積壓在心底的害怕、恐懼、心痛、委屈……等等負面情緒,一下子發泄了出來——
這也是這一個月裡,遲嘉寧與雍景再怎麼雙修,亦是毫無進展的真正原因!
若是這段時間裡,遲嘉寧無法適當地當她心口的鬱氣一一散發出來,很快就會在她心間形成心魔了……
“愛妃,寧兒,我在,不要怕、孩子們都會好好的!乖呀~莫哭了,哭地爺的心都痛了……”
雍景想要安撫心尖寵着的小婦人,莫要再哭了,可一開口他就發現,他的語氣還是太生硬了,忙轉了語氣,放軟聲的再開品細哄。
最後,遲嘉寧是哭了、累了,癱倒在雍景的懷裡,連如何回了寢居都不知道。
正如遲嘉寧所說的,那一次,就是她最後一次爲孩子們痛苦,第二日醒過來的遲嘉寧,根本就不給雍景軟玉在懷的機會,直接朝外叫了起牀。
吃過早膳之後,雍景又被遲嘉寧打發了,她自己側去了演武場,招來一個坤甲衛,兩個人當即開始開打——
相對坤甲衛的縮手縮腳,遲嘉寧根本不客氣,而是越打越勇,將腦中的劍招甩了一通之後,又融會貫通,將自己對戰中的實際經驗再揉順。
累了就服用靈藥,然後再腦中將自己剛剛的打鬥的實體經驗再細想了會,自己到底露出了什麼破綻……
遲嘉寧可是跟劍招較上了勁,不想再當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婦人,更加不想每一次都成爲雍景的拖累!
白天的時候,大部分,遲嘉寧就花在了演武場上,而雍景側在書房裡與幕僚繼續分析越雍朝的趨勢。
晚上的時候,雍景更加不客氣,每天都不漏地壓着愛侶實行‘雙修’之法,用功的時候,亦不忘享受小婦人每一天的變化。
於雍景來說,他的心尖寵,不單只是爲了能早一點與孩子們團集,她還在爲了他而在努力!
於他來說,小嬌娥的一切付出,在他心間落土,滋生成美麗誘人的花骨朵兒,讓他忍不住想要肆意採摘!
實在是太美太誘人了——人間最爲上等的謀略,可不就是攻心計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