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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幹嘛吻地這麼兇,妾身脣都麻了!”遲嘉寧捂着脣瓣,一陣低哦的哭訴,一對瀲灩的水色眼眸、更是控訴的凝視着他的俊顏——
雍景眯着深邃的鳳眸,眼中赤潮讓遲嘉寧一下子回過清明來,不解地反問:“殿下、你是怎麼了?”
一下子眼神這麼恐怖,她這是做錯了什麼來?被人吻到窒息,這感覺實在是不太妙,她好不容易讓胸腔順氣了,一擡眸,就看清楚了魏親王的眼瞳裡的血色。
魏親王將小婦人用大氅包住防止她受寒,低吻着她的眉心,緩緩地再度輕問:“愛妃確實是醒了?”
“哪還能不醒~殿下好凶!”遲嘉寧一看到魏親王的舉動,就知道這男人理智還在,當即不怕了。小手還擡起來摸了摸男人英俊的臉容,反問回去:
“殿下這麼兇,是不是妾身做錯事了?”
不然,魏親王怎麼望着她的神色,這麼恐怖?
“愛妃不信本王,在愛妃眼裡、可算是錯事?!”雍景“呵”地一聲嗤笑輕問,大手爽利地舉過靈酒罈,一口就將餘下來的幾口就嚥了下腹。
一雙潮紅的鳳眸,卻是凜然地睇向小婦人、、
遲嘉寧一看到男人冷凝的挑眉動作,節操立馬丟了,慫了膽小意的偎近他胸膛,傻傻的反問:
“當然是錯事!妾身做了啥?妾身自認是相信殿下、心慕殿下的,並無任何的虛假——”遲嘉寧說地正直,還帶上了撒嬌之意。
“如此,愛妃在意此物,爲何不直接開口?”說着,雍景親王將腰間的錦囊取下,遞到小婦人面前,直言。
遲嘉寧一懵,然後臉色一白,抿着嘴驚悚的望向魏親王,在男人赤潮地深邃鳳眸之下,她慌過後自嘲地一勾嘴角,定定地絞着他妖孽的容顏,失神恍然地問:
“妾身問出來了?那確是妾身的錯……”
小婦人音色一轉,尖銳地控訴:“殿下怕是不懂,當一個女人深愛一個男人時,心中就會不自覺的想將他佔爲已有、根本無法忍受着心愛的男人,心裡還有另外一個女人的存在!”
譏誚地擡眸,遲嘉寧不錯眼的打量着雍景,憑着醉意,一股腦地、將心中壓抑了許久許久的心痛全都宣泄出來:
“妾身問不出口,並不是妾身不信殿下,而是妾身害怕結果,會讓自己心痛地……無地自容!”
說着,遲嘉寧摟抱住身前的男人,拉下他的頭顱、輕輕地吻着他的脣角,抖着聲音暗啞哭腔:
“殿下,越是深愛心愛,心便會越害怕失去。所以,妾身寧可不知道‘真相’是如何,妾身知道、”
吞下喉嚨裡的哽咽,悲嗚地說道:“是妾身癡心妄想、強求了…”
隨着遲嘉寧的話落,是雍景穩聲地陳述:“傻婦人、那是本王母后的遺物!”
遲嘉寧扶着小額頭,窩在男人肩頭上,視線發暈,腦子有一瞬間的發懵呆滯,嘴裡卻本能的反問:“殿下、你是不是開口說了啥?”
雍景垂眼,盯着小婦人傻傻愣愣的萌樣,壓下無奈和笑意,冷淡地吐了兩個字眼:“並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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