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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孃親你說啥?”聞言,遲嘉寧的下巴都要摔碎了!
不能人道?孃親她確實說的人,真的是她夫主、魏親王殿下?憑那個一見她就象兇狼一樣,啃着她就不放嘴的戰神殿下、不能人道?
傳聞還可以再靠譜一點麼!
遲嘉寧憋得小臉發紫,又氣惱又羞窘的叫道:“娘,這種傳聞,你少聽爲好!”
憑魏親王那強壯的體格,夜夜、哦不,是時時都想壓着她在牀榻上不下來,最好一直啃嘬努力造人的男人,說他不能人道?
這種破傳聞,簡直對不起她到現在,仍還隱隱痠軟的細腰好麼!
冷靜下來,遲嘉寧對於這種不實的傳聞,一下子就尋找到好幾處的漏洞。
“唉喲,我的兒,這事可不是隻有一、兩個人在傳,而是京城裡上層貴族們,大都明瞭的事實!
你道爲什麼自從範庶人被賜死之後,魏親王府裡就再也沒有任何姬妾生出子嗣來?那是因爲傳聞這三年裡,魏親王爺根本就沒有再碰後院的任何姬妾吶!”
遲李氏小聲的跟女兒交付,她內心對於這種結果,非常的滿意。
滿意點在於,魏親王身爲今帝嫡長子,如若喜歡一個婦人想要收她入房,那是非常簡單的事,因此不存在偷吃的說法。
王族以上,皆有彤史來記錄王爺的房事,如若在記錄上沒有,又意外懷有身孕的姬妾,無法說清準確的承寵時間和地點,那是要人命的大罪。
“噢噝~~娘,你確定?”遲嘉寧臉色古怪的看向親孃,心裡知道這件事大約是真的。
她娘也沒道理拿這種話來哄她。
說起來,無論她婚前還是婚後,她還真沒有見到過魏親王身邊,有任何侍女、奴婢圍在他身側服侍!
除了太監、總管外,殿下身邊的人,一溜地都是屬性爲男的侍衛長、暗衛長。
連唯一的女暗衛長暗月,都使到她身邊來保護她了!
至於她會知道暗月是魏親王唯一的女暗衛長,那是元嬤嬤有次陪林嬤嬤喝暖酒,‘不小心’透露出來的。
“雪團兒,娘怎麼會拿這種事情來糊弄你了!”遲李氏聽到女兒和女婿圓房了,心下就大喜的勸着遲嘉寧道:
“我的兒,就是有福氣。雪團兒,回了王府,你就歪管外頭是怎麼傳聞的,只須記得,勿要將你們房裡事外泄出去。
王爺他是做大事的偉男子,說不定這是王爺故意露出來的煙霧,咱們權當啥也不知道,知道嗎?”
遲嘉寧還真意外於遲李氏的政治覺悟呢,當即點頭頜首:“嗯,娘,你放心,我會好好跟殿下過日子的。”
“我的兒,你明白就好。”
遲李氏聽到女兒回答的自然,臉上也沒有任何的勉強,這才真的鬆了繃緊的神經,繼而又開始擔心有沒有人刁難她了,急急的問道:
“娘娘,府裡可有人膽敢尋事兒?”
“孃親,你想到哪裡去了?魏王府行宮裡,最高的女眷就是你女兒了,除了殿下,誰敢刁難女兒?”
遲嘉寧說得理直氣壯,眼神亦很正經的投注在親孃身上,沒想仍是招來親孃一個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