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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景這才明瞭,他的愛侶,真的鐵了心要排斥他,與他上演一出‘咫尺天涯’,相見不如不見!
許是這個認知,令雍景深邃的鳳眸,泛起了一波赤潮暗涌。
之後,湯藥是雍景親自灌下去,然後點了她的咽喉穴,強勢地逼着她知道,她的身體在他的強勢下,無作爲。
有了湯藥的輔助,再加上靈凡和碧凝露,才兩天,遲嘉寧身上的兩處劍傷已經都結疤了,胸口上的傷疤都快好了,再過一會兒,就能脫痂了。
倒是腹部深了一些,傷口還在凝血生肉當中。
雍景的手段表現地很強硬,遲嘉寧無法控制她的身體之下,傷勢有了靈丹和湯藥的輔助,是漸好了。
然後,遲嘉寧的氣色,卻越發的灰敗。
她不吃,亦不喝。
這才短短一候日,遲嘉寧臉色就灰白如紙。
雍景能維持的只有她的生理機能,卻無法讓她的心志獲地一絲生意。
遲嘉寧因爲不想見到雍景,就算雍景拿着她的貼身丫鬟出氣,橘月和梅月都被他責斥,仗打,都沒有讓遲嘉寧露出一絲服軟。
倒是因爲遲嘉寧的靈識,越來越長的時間呆在秘境裡,讓她的臉色越發的灰敗——
雍景和遲嘉寧在磨,小婦人的變化,他怎麼不明白,只是若要讓他放手讓她離開,除非他死!
再一候日,東宮太子爺突兀地將原來的侍妾們,全都驅趕到了皇室宗廟,幾位格格和連同唯一的貝勒爺,都被太子爺送入了宮中。
看到兀自被送到了慈懿宮的四個孩子,不說皇太后和皇貴妃發懵,就連雍仁帝也傻眼了。
太子爺這行爲架勢,是要獨寵太子妃?
說來也奇怪,聽說太子妃‘感染風寒’了,如今臥牀久病。
別人許是會信,但是皇宮這三巨頭都知道太子妃的身手了,根本不相信遲氏是什麼見鬼的‘感染風寒’。
而且,最令他們意外的是,被遣散到皇家宗廟的侍妾們,全都是隻身前往的——這可是就是清苦了。
畢竟就算是皇室的宗廟,那也是廟,本就清苦了。
若是還沒有帶個丫鬟去貼身伺候,那可就要事事自個兒親力親爲了。
一般這種情況,多是犯了錯的妾室,纔會被這般‘幽禁’。
雍景這行爲,倒是象在對外說明了,東宮這些侍妾,都不安分——當然不安分,若不是有人使計,又有人挑撥離間,衛氏也不會被有心人引誘犯了錯。
當然,這心裡若是沒有慾望,這人怎麼也不會犯錯,只能說內宅的婦人真的是無聊到盡,除了勾心鬥角,還真的找不到什麼娛樂節目了。
夫主完全無視她們的存在,慾求不滿之下,只能是越作越噁心——
雍景本是因,可他同時,亦是果。
這才僵持了半個月,愛侶剛剛被他精心細養補回來的一點豐腴,轉眼間,比她失蹤後再回到他身邊時,還要更憔悴兩分!
若非她體內還有內勁,只怕現在她就只是一具屍骨。
明明傷勢越發好了,可是她每一天就如同木偶般躺在牀上,不吃不喝不言不語,就算雍景特意離開了,遲嘉寧都沒有再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