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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平侯世子範玉清黑青着俊臉,看着盛妝端莊、一身名貴華服恃勢凌人,比他嫡妹純和縣主身上着的,叵要華貴珍品,心下就知道,眼前這小婦人,許是範氏一心頭大患!
看到遲氏如此凜然硬氣,顯然魏親王傳寵這遲側妃,並不是虛言了。
“好笑、說到輕蔑,不是你承平侯府在輕蔑皇令?人人道稱本側妃是魏親王側妃,偏你承平候世子和純和縣主不認?莫非這不算是蔑視皇令?”
純和縣主可能是認定了遲嘉寧現下還沒有得到帝后的封賜,一下咬緊了要聖旨,她纔算地上‘犯上’吶,朝說遲嘉寧冷笑直指:
“喲喲、說了這麼一大串,你說你是側妃就是側妃,聖旨呢?拿得出帝后賜的聖旨來,本縣主給你下跪請罪!”
“下跪請罪?哼、本側妃好稀罕!承平侯世子莫非亦是也認同純和縣主的言論?”
遲嘉寧俯瞰着那範玉清,朝着身後的元嬤嬤責問:
“莫非,本側妃還不能‘教導’純和縣主如何行禮了?”
“不敢,奴婢得令。”元嬤嬤這下也不敢再遲疑了,立馬帶着身後的兩個丫鬟上前。
“爾敢!”純和縣主一看到元嬤嬤真的疾步過來,朝着身後的侍衛尖叫:
“來人,扞衛!”
“錚~”地一聲,隨着承平侯世子和純和縣主進來魏親王府的四個侍衛,雙雙上前圍在兩個主子身前,而跟隨進來的小廝和婢女雖沒有嚇到,但也害怕緊緊靠在一起。
隨着對方侍衛的拔劍,守在前院廊下的刑侍衛長先一步“鏘”地拔劍護在娘娘身前,吼聲喝道:
“衆衛聽令、戒備!”
“且慢——”承平侯世子暗叫‘糟糕’,慢了一步阻止嫡妹的胡鬧,現到都動劍了,魏親王回來一看,可就是他們理虧了!
畢竟,因爲長姐的事,魏親王已經對範氏一族都有了嫌隙,這會兒是個男人回來一看,也是站在自己寵愛的小妾身前的!
“很好!”遲嘉寧卻沒有給範玉清解釋的機會,而是忿怒嬌叱一聲:
“居然膽敢在魏親王拔劍?刑侍衛長,統統御其劍!來人、給本側妃請左長史!”
“遵令!”
“嗻。”
隨着遲側妃的喝斥聲,刑侍衛長已經得令將劍指向護在承平侯世子和純和縣主身前的四個侍衛,
突兀而至,四個侍衛一時受驚,本能的就是提劍對上一擊,緊隨着侍衛長的應諾聲響起,前院四周的侍衛已經快速靠攏過來。
不過才小片刻間,承平侯世子和純和縣主帶來的所有人,除了這兩個主子還能站着外,所有人都被壓制住。
婢女還好,被侍衛們劍光刀影一嚇,直接就跪在地上求饒。魏親王府侍衛也就沒有再多加施暴制止。
而小廝和侍衛們的遭遇就悽慘了一點,全被打壓趴在地上,最嚴重的是被刑侍衛長對上的侍衛,直接被他劍柄砍地失去神智,暈倒在地上。
“遲氏,你別太過份了!”範玉清舌.頭用力舐了舐上齶,咬緊牙根槽,壓下心底想暴粗口的憤怒,方硬氣沖沖的低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