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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爾等蔑視皇室,污辱親王側妃!本側妃也想知道,到底是誰過份了!”遲嘉寧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睜着冷睥高聲朝着範氏兄妹陳述反詰。
勾起的豔紅脣角,桃花眸高傲地睇着階下,帶着赤|裸|裸的挑釁——
純和縣主自小便是被家裡長輩嬌寵着長大,特別是長姐成了魏親王妃之後,性子就更是刁蠻了。
雖然這三年裡,範家被魏親王打壓之下,使得承平侯府丟臉不少,但因爲頭上還有皇后姑母頂着,日子倒也沒有多難過。
如今聽到這姓遲的狐媚子這般作態,哪能受得住她的挑釁,便是身前再沒有了侍衛,範氏貴女的氣勢不能弱,直接就懟了回去:
“放屁,遲氏你個賤人,你能代表皇室?你有什麼臉面代表魏親王?”
承平侯世子側一副隱忍的作態,惱怒地瞪着遲氏,黑眸裡如同着了火般,未曾開口,只是也沒有阻止其妹的行徑。
等聽完嫡妹的話後,他纔開表現出正義凜然時,卻被側道而來的聲音打斷,錯失了洗白自家的最佳時機——
“住口!大膽,居然敢出口玷辱魏親王側妃、不可恕也!”卻是魏親王左長史,邊疾步而來,邊出口喝止。
新上任的左長史嚴賀,原就是在前院書房裡修校,驚聞劍哨出鞘聲,便已倏地起身,莫想到卻是聽聞眼前女子言行如此放肆。
“氣煞我也,連個小吏都敢指着本縣主罵,誰給你這刁奴的狗膽子!”
“咳!”百里政當了好久的旁觀者了,見這沒腦子的純和縣主還敢指着朝官罵時,他重重的咳了一聲,雙手抱拳指正:
“請純和縣主休再妄言,此仍魏親王府的左長史大人,是今帝親提的長史司,官居正五品也。”
純和縣主說的好聽,是正五品縣主,可她享地不過是一個恩賜的虛爵,能比得過一個身居王府手握實權的朝官?
純和縣主憋着氣怒瞪着對面的魏親王衆人,一時竟是無言以對:“……”
“左長史大人,誤會、誤會,是舍妹一時氣急、口出妄言,請大人和先生見諒,莫與她一個小女子計較。”
“想來,閣下是承平侯世子?”左長史在百里先生出言時,他身邊已經由刑侍衛長粗粗幾言,就將事情經過交待地一清二楚了。
聽聞純和縣主,居然膽敢要娘娘給她行尊卑禮?
呵,這承平侯府得有多大的臉?真以爲,範氏還能再出一名魏親王王妃?!!
“正是在下。”範玉清溫潤地笑着臉迴應。
遲氏可以擱她面子,但是換成了長史司,那就不能輕易得罪了,畢竟,一個只是有名頭沒有實名的女眷,而一個卻是掌管魏親王的長史司,意義完全不一樣的。
“想不到一個傳承幾十年的承恩爵·承平侯府,教養是如此的令人不恥!莫非,閣下認爲,我魏親王府的女眷,須得被你承平侯府認同了,才受得起爾等的尊卑禮節?”
左長史一臉正容冷冷地,對上微笑着的承平侯世子,口中吐出來的話,真真是一點兒也沒有客氣,直指其爵府毫無教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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