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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本無難,難的是自己爲難自己:若是她能堅守地住自己的心,現在哪還有這般‘自我憂煩’吶!
與其煩這些無用的,遲嘉寧覺得她還不如好好的發展‘私財’、手上有糧,心底不慌——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啊!
遲嘉寧心中充滿了鬱悶,在外頭哪可能休息的好,現在更加不想面對雍景這個混帳的男人,所以一邊自覺的整理空間,手動制丹藥,更多的時間卻是在睡覺。
在空間裡,她的時間很是拉長。一.夜睡足了四個多時辰,她也就在空間裡呆了五天了。
五天下來,再強烈的怒意,也在這五天的忙碌中消磨了大半。
所以,睜開眼的遲嘉寧對於身邊的男人並不意外,甚至沒有暴露心間的異樣,微微笑了,只眸瞳裡少了些瀲灩的心慕之色。
順勢將小婦人摟進懷裡的雍景,並沒有看到他愛妃眸間這一瞬間閃過的淡薄,只是滿意的撫着她的黑絲,低喃:“愛妃睡足了?”
“嗯。殿下叫起罷,再不起,妾身就不夠時間梳妝了。”
“慢慢來,不必急這一時。”魏親王哪會在意什麼時辰不時辰,見小婦人已經小手抵壓着他的胸膛,對他淺淺笑了一下,堅持地緩緩坐起嬌軀來,他這才由着她叫起。
等起牀後,遲嘉寧這才發現,時間都已經是卯初了,時間還真的是不早了。好在,她要穿戴的衣裳和首飾,昨夜林嬤嬤和元嬤嬤已經討論挑選出來,倒也沒有出錯。
而且,遲嘉寧堅持不上大妝,只是普通的敷了點潤膚的面脂,然後抿了下脣脂,就當自己上了妝。
元嬤嬤有心說什麼,被遲嘉寧身後的雍景一瞪,立馬消了意。
遲嘉寧搞定好行頭時,時間已經是卯末了,得知莫庶妃已經領着幾個侍妾和孩子們在府門處等着,遲嘉寧這纔對着魏親王施了一禮,由着着普通宮婢樣的暗月,扶着出了屋。
雍景一愣。
他守了大半個時辰,這就被小婦人丟下了?
正當魏親王發怔的時刻,權添已經回來等候多時,見到娘娘先一步離開便閃身而近——
只見他附在魏親王耳邊低語了幾句,然後就退在了角落裡,等着主上示訓。
“呵~”雍景鳳眸低垂,面容此時冷的、如同結了霜:“果然是本王的好兄弟,這是要請君入甕?!”
可惜,在他未曾發現自己‘隱疾’前,他就一向的潔身自好。特別是被外男碰過的女人,他連看都不會看過一眼,何況近身!
“很好,正好,幫本王將王府還留着的噁心玩藝給剔除了。”雍景冷哼一聲: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當他不會玩麼!
“東西呢?”這些算計他的手段,實在是太多了,雍景根本不放在心裡,倒是想到了他母后的遺物。
“回主上,東西還未有準確的下落。陳昭訓說出來的地點,屬下已經一一排查過了,並無任何發現。”
“這都三年,他們再愚蠢,也不會將能拿捏本王的物品隨處丟!”魏親王早就知道不會這般順利了。
“是屬下無能。”權添可不認爲,主上這話是爲他開脫。
“這件事,你繼續調查,本王只要鳳釵能回到本王手中!”魏親王想到腰間錦囊裡的鏤空金球,哼了聲嚴肅說道。
他母后的遺物,並不是誰都可以爭奪了去!
“遵令。”權添得到新的命令,在魏親王揮手之時,已經退開身。
雍景談完事,就大步流星的走出屏門,鳳眸一掃,儷影院隨着女主子的離開,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
再加上常福剛剛的驅離,周圍根本就沒有奴婢敢冒頭。瞧到這,魏親王的臉色就更差了:
愛妃身懷有孕,走這麼快乾甚?勞累了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