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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想幹什麼?”遲嘉寧決定,先聲奪人:“你怎麼可以這樣子,隨意進入女子閨閣裡!”
魏親王掃了一下寢室,“寧兒,想來,你應該知道,這是本王的寢室!”
“我纔不管這之前是誰住的,客隨主便,主人怎麼安排,本縣主就怎麼落居罷了。若是魏親王要收回這寢室,大可請奴才來說,本縣主肯定配合!”
說着,遲嘉寧又退了兩步,這時候,她已經是側避了,因爲空間就這麼大,除了擺設的桌椅牀榻屏風之類的,能讓人‘抓迷藏’的空間,實在不大。
“寧兒,生什麼氣?”雍景身形一晃,在遲嘉寧想要離開原位時,他的大長手一捲,就將她收縮地摟進他的胸膛,正好在羅漢榻邊上,魏親王直接就將愛侶抱着坐在其上,從身後抱住她反問。
他已經壓下身體的叫囂,未曾再繼續冒犯她了,她怎麼還是要生氣呢?
“你放手!”
遲嘉寧向前撲,可毫無進展,氣地她怒斥:“魏親王,你別用你碰過別的女人的髒手,來碰本縣主!”
遲嘉寧現在,只能咬住原主這小小的身份來自持了。
雖然知道她這種女爵位在魏親王眼中,根本不值一提,但是她還是抱着一個希望,想要魏親王多少顧忌一點。
愛侶的話,讓雍景一愣,他遲疑地橫手抱住她的纖腰上,疑問的反問:
“寧兒這是在吃醋了?”
他的愛侶反應這麼大,是以爲他離開後,找別的賤婦了?
雖然他如今的身體不若現實中,對婦人厭惡,但是,有種習慣和忠誠,已經鑲入了他的靈魂中樞裡了,根本無法改變。
不是他懷中的愛侶,他沒有興趣。
“吃個毛醋的!雍景,你不要越來越過火!雖然我母族是你捏在手掌上的螻蟻,但是看在寧震侯救你一命份上,你可否高擡貴手、莫再作賤我?”
遲嘉寧抿着脣皮,她纔不要在古代裡成爲一個妾室——雖然她口口聲聲威脅魏親王,只要他敢勉強娶她爲魏親王妃,她就隨亡父而去這話頭,不過是虛假的。
真要是這樣子,她也不可能自殺。畢竟,寧震侯在她腦中不過是一些沒有什麼真實相處的‘記憶’,根本就不值得她以命相隨。
“若是可以喚醒寧兒的記憶,爺願意將一切都奉上。”不管是當初的皇位,還是兵力,對雍景來說,都不若遲嘉寧在他眼中重要。
他一個人孤單的太久了,好不容易尋到了愛若珍寶的愛侶,怎麼願意再繼續重活成一個人的孤寂?!
聞言,遲嘉寧氣息一頓:“便是,不做這個魏親王?”
“魏親王這個身份,不過是過度,爺不是魏親王,還是雍景,是寧兒的景哥哥,在雍景有生之年,絕不改變。”
雍景調轉愛侶的身姿,與她平視地重審:“爺心裡、身體,在往後的歲月,就只有愛侶,此志不改,若有違,天打雷避!”
遲嘉寧發懵:“……”談話,是怎麼變成這種發誓的?
她嚥了嚥唾沫,望着眼前的一對灼熱燎魂的鳳眸,第一次,沒有了脾氣,只想承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