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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確實遲嘉寧要住院,做一通詳細的身體檢查,之前護士給她處理傷口時,已經給她換了一身病號服。
魏景權付的錢是最昂貴的特殊看護病房,病號服也特別的高大上,別的醫院都是黑白藍灰的。
可遲嘉寧此時身上的病號服卻是淡淡的粉嫩,袖口和領口又是惹人的綠,襯地她露出來的手腕皮膚特別地白皙——
而讓魏景權奇怪的是,他居然對於碰觸這小女人,身體上並沒有任何的反感……這在他二十九年的歲月裡,並沒有出現過。
除了他早喪的親生母親,他對於任何女人的碰觸,從來只有一種厭煩感,嚴重的,還會厭惡到如同身體過敏,起麻疹般,皮膚全是紅點斑。
這種情況極少,因爲通常他在社交一露面,就會有一隊保鏢跟着,想要靠近他的身邊,並不是容易的事情。
而他會這麼巧拉住了遲嘉寧,那是他剛剛親自送走了一個客人,湊巧就瞧到她被撞上了——
就連那輛特製的漆黑豪車,魏景權當然是一眼就認了出來。平時他上下班就是坐它,怎麼可能不認得自己的坐駕。
遲嘉寧仍是躺在牀上,可不知道有個男人一直盯着她的手腕,沉思。
她此時只覺得自己如同置身在火海,總覺得有股火焰在炙烤着自己的肉體和靈魂,她想要自救,可是卻怎麼跑也跑不出這片焚燒的火海——
誰、誰來救救她?唔、她不要死,不要死!
她還有很多重要的事情還沒有做,她不能死!
魏景權收攏掌心,發現自己真的沒有對遲嘉寧產生一絲煩惡感!
觸電般,他驚異地想要收回自己兀自動作的手掌時,未想,遲嘉寧的手腕同時一個揮手動作,蒼白無色的脣瓣更是發出痛苦的低吟:
“不要……”
魏景權想收回來的掌心,又再度按下,擰着劍眉冷凝着小女人哽咽的低喃,一時間竟是在心腔中,泛起了一絲心痛:“……”
心痛?
他覺得自己可能是神經錯亂了——對於一個第一次見面的小女人,還是被他的司機撞到的陌生小女人,他心痛什麼?!
只是這一回,遲嘉寧連續揮動的動作大了一點,小手被他握住,還是不安分的甩動,若非怕她走針了,魏景權也不會還在攥着她軟嫩的腕間。
“安靜點!”魏景權差一點被小女人另一手拍中手臂,不得不低聲喝斥道。
很奇怪的,遲嘉寧象是聽到了他的說話聲,終於漸漸地安分下來。
這時候,魏景權也看到了,藥水真的快沒了,立馬按動呼叫鈴。
護士進來的很快,好象是他剛按了呼叫鈴,門外就傳來的了輕輕的叩門聲,得到魏景權一句“進來”,這才輕聲推開房門。
“過來、換藥水。”魏景權立馬開口命令。
只是他炙熱的手掌心,這一回並沒有從遲嘉寧的腕間離開,而是全神貫注的望着護士的動作,等她一完成了換藥水的動作,直接就丟了句:
“出去。”
“是,魏先生。”護士極小聲的回,然後快步無聲離開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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