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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景向來心細慎密,在他的鎏金馬駕離開皇城之際,他已經從權添的密音傳信中,得知,黎高確實抓住機會,出手了!
再加上——顯親王這會兒應該中毒,瑞王雖已定下王妃,但是他現在還沒有冒頭,不成氣候!
特別是他這三年裡,因爲修爲的增高,已經明顯名望高出他當初這個時期的,隱隱在朝庭中,已有過半的朝臣,已經暗中支援他成爲越雍朝的儲君。
所以,只要他在這個時間離開一會兒,露出了‘昏君’的行徑,那些已經自亂陣腳的各方勢力,是否會被他一網打盡?!
雍景低垂親吻了愛侶的紅脣:嗯,他很期待。
遲嘉寧醒來時,人已經到了目標地,相對她這兩天看過的侯府和親王府來說,她目前所在的地方,真的是個農莊。
甚至是什麼農莊,她都懶得去問。 щщщ●тtκan●C ○
一開始,遲嘉寧還怕魏親王會讓她與他再繼續共處一室。
未想,喜兒卻說,魏親王在送她到了農莊,留了一批王府的精英侍衛後,就離開了。
魏親王只帶着兩個侍衛離開,就連常福公公都被留下來照應她…
這麼一來,遲嘉寧也懶得計較,這裡又是魏親王的寢室了。
反正,在魏親王府,雍景不也沒有動她嗎?
所以,在遲嘉寧眼中,魏親王應該不會在婚前動她的。
遲嘉寧一連在農莊裡住了三天,一天都沒有見到魏親王的影子。倒是她這三天以下,將農莊能去的地方,都逛了一道。
她最喜歡的,就是去農村的一處山坡上,此處有一株極古老的大樹,枝茂繁盛,她總是不自覺的擡頭望——
好象樹葉之間,會有寶物掉下來似的。
喜兒都覺得,縣主最近好奇怪。
遲嘉寧也覺得奇怪,她又想不出哪裡奇怪,直接常福公公又一次來請她下山,被她揮退之後,望着古老的大樹,有一股遺憾——
“寧兒,可是在等……那隻扁毛畜生再掉下來?”
“什麼,它明明有名字,什麼扁毛畜生!”遲嘉寧聽到這聲音,小臉不喜地轉頭斥到,斥完之後,她整個人一臉發懵的被魏親王擁進了懷裡。
“什、什麼?”她剛剛說了什麼?
遲嘉寧錯愕地擡頭望向碧綠的古樹,一時之間,整個人就象空洞了起來……“我,說了什麼?”
“寧兒,你居然記得那隻扁毛畜生!”雍景其實早就從常福的日常回報當中,知道愛侶的行徑,沒想着,他三天沒回來,一回來就看到他的女人,站在樹下懷念某隻臭扁毛!
“什麼扁毛,它叫小白!你這麼說——”遲嘉寧整張小臉,越來越鐵青,之前她還沒有想出什麼,但是在魏親王一開口時,她就脫口而出這些話!
這、這是怎麼一回事?
“寧兒?!”雍景這下子是真的吃醋了,“你居然還能說出它的名字,卻忘了你最愛的男人!”
這種感覺,別說雍景一臉‘吃翔’的表情了,遲嘉寧也是一頭霧水,一臉迷惘無助的望向他,噏了噏嘴皮:
“我、我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那些話,就象是嘴巴自己說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