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兒不必多禮。起!”
燕王噲擺手讓太子楚起來。
太子楚起來,站在燕王噲面前。
“哈哈,我皇兒長大了。”
燕王噲欣賞的看着十六歲,長的風流俊雅的太子楚。
“我皇兒十四歲了吧!”
“王上,皇兒大了。再也不能到別國當質子了。皇兒到了該訂立太子妃的年齡了。”
燕王后見機行事。
只要太子楚能大婚,就是正式的成人了。以後燕王噲有個什麼事外出,那太子楚就能監國了。這燕國早晚是她們母子的。
“嗯,是這個道理。皇后所言極是。”
燕王噲心裡想,可不是。這小子是長大了,都敢泡父王的妃子了。”
“父王,孩子有一事相求。”
太子楚上前一步,看着父王。
“我兒何事?”
“就是太子妃的人選,希望父王和母后恩准,能讓兒臣自己選。”
“我兒休得胡言,太子妃是未來的王后。豈能兒戲。”
燕王后斷然拒絕。
“有道明君,必不受制與後宮。又何必過分介意門第之事。”
太子楚鼓足勇氣,大聲的說出來。
“好,有志氣。哈哈哈。”
燕王噲大喜,開懷大笑,
“好,父王恩准你就是。”
燕王噲說完,又看着太子楚,
“難道我兒早有意中人了不成,是哪家的閨秀?”
“只要父王應允就是。到時候,兒臣會帶她來見你的。”
太子楚笑了。
“好,今日裡寡人高興。來人,擺宴正德大殿,爲王兒喜歸來,大宴後宮。”
“是。”
宮人領命而去。
這一日,閒事無話。燕王噲進芙蓉宮,三次,均被雪嬤攔住,言說芙蓉妃正在睡覺。
不過,燕王噲並不生氣。轉身依舊回書房。當然,只有他最清楚,讓花舞累的昏睡一天的那個罪魁禍首就是他。
太陽落下,月亮升起。
在燕王宮的後殿,那是連着後花園,萬里碧荷的一片大廣場。
在那裡,燕王宮正在舉行迎接太子歸來的宮內大宴。
“雪嬤,我不要去了。”
花舞軟軟的躺在。
她的身體到現在還不舒服。
她一點兒也不想去參加什麼迎接太子的盛宴。
“好公主。不要再說這樣的傻話了。如何能不出呢?不去,不就是擺明了要和王后對着幹嗎?在這宮裡,要想活的好,光有大王的寵愛還是不行的。也要和王后等宮裡的后妃們打好關係。”
雪嬤嘆了一口氣,她知道,她跟花舞說這些,都是沒有用的。
可是既然公主不再提復仇的事,又必須要在這宮裡生活下去,這些,她就要提點公主。
“快起來,我的公主。天黑下來了。你聽編鐘都響過三遍了。再不去,就真的晚了。”
“那好吧。”
花舞撐起身子,身子軟的像一攤泥。
哪裡起的來。
雪嬤嘆息一聲,過來扶起花舞,她把花舞的小身子,抱起來,放在牀邊。拿粉色的軟鞋子,給花舞穿上。
“來,好公主,你看,這件衣裳多漂亮。今晚,咱家公主可是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撲,
花舞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