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出兵

動員,兩個連隊的步兵已經端着步槍,冒着槍林彈雨衝了上去。

兩個小隊的烈風軍也毫不猶豫地衝擊陣地,雙方再陣地前展開了短促的肉搏戰,十三師的士兵們怒吼地揮動刺刀,僅僅十分鐘,這兩個小隊的士兵已經變成了冰冷的屍體,而十三師同樣付出巨大的傷亡。

但是他們沒有慶祝的時候,戰場是到處是烈風軍的身影,到處是槍林彈雨,烈風軍很快反映過來,兩個大隊的兵力發起了反衝擊,戰場上頓時殺聲震天。

十三師的兵力實在太單薄了,整個師只有七千人,而除去特種兵,全師只有五千名步槍兵,但是這五千名步槍兵卻需要衝破四萬名烈風軍的防線,他們的身邊不時落下了呼嘯而來的炮彈,在四射的彈丸中,男兒的熱血沸騰,他們爭先恐後地自己的身體譜寫生命的樂章。

烈風人也高呼着:“現在是發揚津輕武士真價的時候……”

對於青森縣的鄉土部隊,古代的津輕武士,正是青森縣鄉土部隊的楷模,只是他們的對手也不簡卑,正如《支那事變陸軍作戰史》(第一卷,戰後防衛戰廳戰史室編纂戰史從書,這套戰史從書雖是佔領時期後編纂的著作,但由於只利用烈風方面的戰史資料,而且到處自誇存在之詞,導致受到衆多抨擊)中說的“敵軍勇氣萬分,敢以果敢的行動突擊我軍,雙方展開多次肉搏戰……”

殺聲震天,血流成河。屍體堆積如山,烈風軍一個決死隊真是決死了,全中隊二百零三人。在短短二個小時的戰鬥戰死一百八十二人,其餘士兵也全部掛彩,有部分小隊、中隊出現全員戰死的情況。

應當說初期烈風人部隊是非常優秀地部隊,他們的單兵素質很高,大部分士兵是經過嚴格訓練的士兵和重新服役地預備役士兵,烈風人堪稱:“精兵第一主義”,但是十三師的攻勢士氣如虹,吶喊聲驚天動地,一排又一排的士兵用刺刀陣衝來前來。用白己的鮮血染紅了突圍的道路。

下午四時,烈風人集合了步兵四個大隊,在炮兵的掩護之下,發起一次反擊,但是二千多人的隊伍走錯了方向,誤入了一道柵欄之前,密集的炮火接連不斷地落了下來,而烈風軍卻只能慢慢推開柵欄。整整十分鐘的炮擊讓柵欄都染滿了鮮血。

掩護炮兵陣地地部隊只是十三師的一個營而已,面對着數倍的敵軍攻擊,該營死戰不退,發揮出極高的戰力。

烈風軍先後發起了六次衝鋒,但是隻丟下了幾百具衝鋒,爲此烈風軍特意將兩個集成大隊派上來(由兩個聯隊的每大隊各抽調一中隊組成。約三百人)。

此時十三師的這個營已經傷亡達三分之二,面對上千名烈風軍的突擊,營長陸子云大吼:“報國正當此時……”

說着,率先第一個跳出了工事。全營在他的激勵上,紛紛跳出工事衝向敵軍,上千名烈風人被這不到二百名士兵地士氣所震驚,在第一時間之內雙方發彈射擊,接着就是血腥的肉搏,炮兵也爲白己的掩護步兵所感動,雖然有部分烈風軍曾衝上炮兵陣地,可是炮兵們自己動手把敵軍打退後,又開始朝烈風軍炮擊。

下午四時半,奉軍第二軍司令官林一塵親自率兩十旅的部隊趕到,而烈風人也投入了他們最後地預備隊—兩個集成大隊(烈風人將各聯隊臨時組成的步兵大隊稱爲集成大隊,該兩集成大隊各約三百人),結果烈風人是撞上了鋼板。

特別是佐藤集成大隊三百四十名,除逃出四十餘名,全大隊全數撞到奉軍的攻擊。按烈風軍地說法是“部隊玉碎,盡數化作護國之魂……”

不止是十三師,各個部隊也相繼加入了戰鬥,爲了突出一條血路,大部分部隊也拼命衝擊,林一塵更是率部衝到了第一線,根據支那事變陸軍作戰史稱:“部隊傷亡已達極限,司令部人員和後勤人員已經全部武裝起來,愛水司令官已經命令隨時焚燬聯隊旗,到部隊慰問的青森縣慰問團已決心集體自殺……”

下午五時三十分,烈風軍終於抵擋不住,兩個步兵中隊的烈風軍全員戰死在陣地上,得到打開通道的消息之後,全軍士氣爲之大振,發瘋地發起了攻擊,特別是田中集成大隊地陣地更是受到共和軍的重點照顧,在這種情況下,該大隊:“田中部隊在數十倍的敵軍攻勢之下,雖然斃敵無數,敵戰場遺屍三千餘具,但部隊在兩個小時就傷亡一百四十人,大隊長重傷,中隊長、小隊長多數傷亡,被迫向後方轉進……”(支那事變陸軍作戰概述—平津作戰)田中集中人隊的撤退,導致他身後的兩個炮兵中隊完全暴露出來,林一塵第一時間就帶着一個團的士兵上去繳便宜,而這兩個炮兵中隊只有少量自衛步兵,在優勢共和軍的刺刀攻勢只堅持了二十分鐘,在傷亡過半之後,拋棄了八門火炮向後逃跑了。

林一塵當即轉移火炮射向,在附近的烈風軍發現遇到己方的射擊後,士氣當即低落下來,其結果就是共和軍成功地打開了突圍的道路,在當晚就有一萬一千名官兵沿着這條道路向外突圍,這條被命爲“血路”的通道有着很高價值。

但是戰爭不是毫無代價的,防守的烈風軍戰後宣稱:

“我戰死一千一百名,戰傷一千七百名”,但是這個數字的實際是戰死六千七百人(根據各部隊戰死名薄統計所得),戰傷者約在八千名左右(根據北支軍後方病院收治報告),而共和軍由於是進攻一方,他們付出的代價更大。

特別是十三師。七千名士兵傷亡四千七百人,其中二千人已經倒在祖國的土他,爲了掩護傷員撤退。他們被迫放棄了大部分的輜重、重炮和一部分重傷員,陸子云跪在地上大哭不起,他哭着說道:“弟兄們,我一定回來找你們……”

但是七天之後,一名重傷員幾乎是爬着回到了部隊,他哭着說道:“弟兄們全讓烈風人給挑死了……”

他是唯一地倖存者,僥倖在屍體堆裡逃生,後在一位好心人的協助下才得以還。

在烈風人的“平津作戰”中,烈風人槍殺大量俘虜並出現大量戰爭暴行是不爭地事實。對於這一暴行,除了共和方面的資料外,還可以參閱烈風鬆崗女士編摹的《北京戰被割裂的受害者之魂》和《北京戰尋找被封閉的記憶》,《走向北京之路》也是本不錯的研究資料。

除了十三師之外,奉軍也付出很大的傷亡,他們的損失甚至遠遠超過了十三師,大約有一萬五千名奉軍士兵傷亡,林一塵在此役的表現相當出彩。他地勇氣被現場的記者贊爲“共和以來最優秀的年輕將領”。

但無論如何,北京還是在四月二十五日淪陷,次日天津淪陷,在平津的共和部隊二十萬人。突出重圍的大約只有一半,其中大部分和奉軍、十三師一道沿津浦路突圍,段鐵民的執政府及所屬拱衛軍沿平綏路向張家口方向突圍。但是他們突破到張家口的時候,烈風人也沿着張家口發起進攻。

對於張家口作戰,一向是軍事史家極少提到的課題,一般認爲在張家口共和軍沒有進行大地抵抗。但是根據烈風人在共和一百二十年出版的《東京兵團》胎動篇(日文版,*山清行著,此爲烈風戰史學家,其陸軍中野學校—諜報戰史第一卷國內曾有翻譯,東京兵團一書資料詳實,作者採訪了大量從大將到下士官的大量烈風侵華官兵,並利用大量的一手資料,在質量低下地烈風戰史中,該書着實是頂尖之作)一書記載,由東京人組成的混成第二旅團(原屬第一師田)在張家口遇到極其激烈的抵抗“八角臺空前慘烈之惡戰”。“本多旅團面臨全滅”,“看着數百名戰友地屍體倒在八角臺一線,我們只能爲他們祈禱……”。

而組織抵抗行動正是蕭如浪的拱衛軍和一部張家口守軍,他們僅以兩三個團的兵力在八角臺一線奮戰作戰,令烈風軍混成第二旅團傷亡慘重,但是五月三日,張家口宣佈淪陷,段鐵民帶領執政繼續沿平綏姑西撤,準備在綏遠一線繼續組織流亡政府。

在包圍圈合圍前,柳鏡曉派出一列專列,特意從北京將字雀的學生和教官接了出來,燕傲霜望着幾個年來始終不變地校園,臨走時了也不禁流淚:“想不利將朱雀趕出這裡的,居然也是我……”

學生們安慰道:“校長……等到了山東,我們請柳學長幫忙,再建上一座一樣的大學校!”

燕傲霜苦笑不答,將發毀掉的學校怎麼能恢復舊觀,這畢竟是她的寄託!烈風人佔領平津後,由於察哈爾方面的作戰尚未結束,而部隊經過一個月的戰鬥,前後減員已達六萬人,雖經過幾次補充,但是部隊的總兵力維持在二十一萬人左右,只相當於戰開初期的兵力。

爲此必須就原地休整補充裝備、兵員,並收治戰鬥中出現的大量傷病員,不過對於下一步的作戰,北支軍參謀千望神度少佐高呼:“要趁勝追擊,若是放棄現在的良機,等同於最大不忠!”

在這種情況,北支軍組成了兩個師團配屬部分特種兵向南追擊,其餘預定在原地休整十天,一個師團沿高碑店向保定進攻,另一個師團向滄州方向,在這期間山東方面透過特別途要求:“決不允許烈風軍越過保定—滄州一線……”

但是烈風軍對此視若未見,四月二十九日,兩個師團未得到中央命令的情況下先行出發,進展相當順利。

突出北京包圍圈的各個部對損失很大,士氣也不高,抵擋烈風軍的進攻只能節節後退。特別是平漢路一線進展更是順利,而利用新佔領地天津港,烈風人可以直接通過這向華北的烈風軍補給物資。十分便利。

烈風軍在華北的政權工作也進展得十分順利,劉黑七本是華北巨寇,陳昇又是鄂系地干將,由他們出面召集了一大批失意軍人、政客,組建平津各地的維持會,現在霸縣以北的地區,基本已經落入烈風的掌握之中,烈風人計劃本次攻勢的終點將會是石家莊。

而禁衛軍、奉軍各部只能沿着鐵路線節節抵抗,一部分部隊想要退入山東休整。但是德州一線的司馬勘表示:

“入境不成!這是師長的命令,除非你們把槍全給下,部對交由我們整編……”

奉軍和禁衛軍自然不願將自己的本錢交給別人整編,雙方的爭執一直在持續。

山東。濟南。

柳鏡曉仍在過着他地舒服日子,對於山東內外頗有些不滿,甚至有人傳言他眼下正忙於選美而無心國事,但是對於柳鏡曉來說,現在他仍是苦命人。

哭哭鬧鬧的小傢伙是柳鏡曉的剋星。一歲的小孩子折騰得柳鏡曉經常連睡都睡不下,現下小傢伙又抓起了柳鏡曉手頭的機密文件哭個不停,柳鏡曉只能喚道:“好女兒,你要什麼。爸爸給你買就是!”

沈纖巧笑道:“估計是餓了……對了,你最近好忙啊……”

柳鏡曉伸了伸懶腰說道:“是忙啊……忙得不可開交了!眼下這個局面,外面人都指責我不肯出兵。可是我手頭就這點本錢,總得好好籌畫準備一番!還好這次和瓊音一起跑了一趟熱河,否則我們的部隊就打水飄了!”

郭俊卿在旁邊看文件,她一聽柳鏡曉這麼說便笑道:

“動員的速度比預案要慢得多。物資徵集更是抱了後腿,按計劃至少也得還要一個月啊!”

徐如冰倒是體貼柳鏡曉曉,輕輕地給他捶背,柳鏡曉說道:“出兵!出兵!哪有這麼容易啊!”

正說着,丁寧從外面走進來了,她說道:“奉軍來人了!說是要與師長當面談!”

“誰?張步雲白己嗎?”

丁寧說道:“是對夫婦,有張步雲的全權委託!”

柳鏡曉道:“見見也好!”

“我已經進來了!”柳鏡曉聽到這個嬌怯地聲音,臉上沒什麼變化,也不答話,就再那裡看着文件,郭俊卿睜了一眼,站了起來,顯得不冷不熱。

倒是木瓊音說話了:“想不到禁衛軍的周香梅周香帥光臨,想不到啊!”

柳鏡曉臉上如冰,示意木瓊音不要說了,毫無禮貌地伸了懶腰,翹着二郎腿,顯得十分自在,沈纖巧見到柳鏡曉的神情,當即抱起女兒回房間去了,周香梅與平時顯得很有些不同,滿面的風塵爲他增添了計多男兒氣息,他只說了一句:“我不願來,可是不能不來!”

柳鏡曉沒說話,倒是郭俊卿說了一句:“來不來,與我們無關!”

“禁衛軍已經完了,現在收集起來地殘兵不到六千,只能再平漢路組織抵抗,這次求是請你們出兵!”周香梅將事情挑白了說。

柳鏡曉眨了眨眼,猛地一拍桌子:“那何必帶她來!”

周香梅的身邊是個長得頗爲動人的婦人,三十多歲,歲月已經在她地臉上留下了太多的痕跡,容貌頗美,和沈纖巧頗爲相象,不過比起柳鏡曉的各位夫人總是遜色了許多,她聽到柳鏡曉暴怒,竟是低下頭來。

周香梅擡起來,竟是有幾分傲色,他大聲說道:“當年的事情……,”

他竟是說不下去,柳鏡曉揮揮手,一衆夫人明白他地意思,一時間柳鏡曉左擁右抱,身處花從之中,郭俊卿冷笑道:“說到當年的事情,若不是因爲了你……咱們也不會無奈出關!你父親當年害了老師,你又害了鏡曉!你今天還有什麼臉面來見我們!”

周香帥一向是比花迅要嬌豔的人物,只是連受挫折,他抹了一把眼淚,倒是她旁邊的那婦人擡起頭來。她輕聲說道:“柳鏡曉,我今日來見你,只是爲了夫家!”

柳鏡曉望着多年前夢中常有印象的人兒。只說了一句:“十年了……”

是啊,十年啊!柳鏡曉這十年裡頭有過多少風霜雪雨,又吃了多少苦頭,因此柳鏡曉也想過重逢過要罵第一句話,可是十年後,兩個人相逢地時候的第一句話卻是這—樣。

柳鏡曉把自己的頭枕到徐如冰地肩上,手滑進了陳海若的衣服任意輕薄,加上俊美如玉的容貌,再回看滿是風塵的周香梅。十年啊!兩個人的角色竟是倒換過來了。

柳鏡曉苦笑道:“我還是要多謝你!陳冰慧,若是白雀園你這那一槍,怎麼驚醒我這個夢中人!”

“我對不住你!”陳冰慧還有什麼可說的,當年的事情確實是她有所理虧。

“對不住?”柳鏡曉站了起出,連聲大笑,竟是說不盡的悽苦,他拿身帶出一把玉釵:“我且問你,當年的山盟海誓到底算不算。現在這這玉釵仍在,卻已是人是物非!”

當年地山盟海誓,鬥巳成空,物日人非已十載。柳鏡曉苦笑道:“想當年,我爲你萬里遠赴新大陸,縱然萬千苦難。我都忍了下來,三年不見你一字迴音,我也是苦心含笑癡癡等待!當傭兵賺下的錢,我總是寄給了你。總以爲你是玉骨冰心一支寒梅,定然會頂風傲雪迎春歸,總以爲你是火燒不怕真金刀子,刀砍不斷長流水!怎料想……”

柳鏡曉發話間神色悽苦:“人世間幾多離合,我總以爲自己不是薄情負義人,怎料想,我飛越萬里歸來時,你早已移情投別懷,我也忍將下來!”

見柳鏡曉神色悲嗆,又說起了當年故事,郭俊卿也在一旁埋怨道:“我當年就不該叫叫鏡曉留下那些書信,鏡曉說要盡數交給你,我偏生叫他留下來作個紀念……”

當年之事,柳鏡曉仍是歷屆在目,陳冰慧只再說了一句:“對不住……是我不應該強要那些書信!”

“爲了那些書信,你帶着禁衛軍上白雀園來鬧事……

結果好了,禁衛軍死了兩個,我們朱雀卻死十三條人命啊!我們這些畢業生連部對人都分配不下去!”

柳鏡曉卻制止郭俊卿說下去,他只是冷冷地說道:

“多謝你那一槍!兩位請回吧,我不會讓禁衛軍成建制入境,除非禁衛軍由我部繳械後整編!”

境內內不允許存在客軍,以防止戰時發生意外,這—是郭俊卿和柳鏡曉早有預定的打算,也是山東的既定方針。

濟南火斗站。陳冰慧擦了一把眼淚,柳鏡曉的絕情早在意料之中,當年他已經被傷了太深了,她對自己的丈夫說道:“回去吧!”

那邊有人說道:“你很幸運!可惜不懂得珍惜!”

周香梅和陳冰慧轉頭一看,原來是丁寧,趕緊說道:

“丁司令!”

丁寧位居聯軍騎兵總司令,位置遠在落魄的他們可比,丁寧笑道:“許多年前,我遇到過一個人,短短的一個月,卻是我最幸福地日子,我抓住了!”

兩個人都低下頭去,丁寧繼續說道:“回去,準備向周陽那老頭交差吧!這趟你們沒有白跑了!”

“怎麼?”兩人驚喜地問道。

“我們師長出兵了……這個呆子!”

共和九十六年五月十八日,柳鏡曉下達出動命令,聯軍十七師沿津浦路向北開進,柳鏡曉自己聲稱提前出動的原因是:“烈風軍向保定發起進攻,等滄州、石家莊失守,山東就要直接處在戰火之中!”

在戰前,不過戰火引入山東是既定方針,但是柳鏡曉的出動命令卻是突然而來,到底陳冰慧的來訪對他地決策有無影響,即使是丁寧也猜不透。

共和歷史上最大規模的河北會戰拉開了他的序幕,有許多人更是自豪地稱其稱爲:九次河北會戰”。

第5章 統一口徑第25章 哭秦庭第10章 熊秘書第8章 宣戰案第14章 鄂奉戰開第4章 正式奪權第25章 軍議第43章 海上(中)第43章 海上(下)第16章 彈雨中幾種火炮的射程第13章 崩盤四十章 上第26章 血戰第6章 湘軍援鄂第39章 馮大總統第38章 南下歸鄂第5章 中將誘惑第6章 三遇鏡曉第32章 破局第六 卷府院之爭預告第15章 瑞軍陳帥第八章第20章 林鈴草不幸的事情第31章 集體槍斃第41章 兩女相爭第43章 海上(下)第41章 二次援湘第7章 南方(一)第39章 馮大總統第13章 巨炮第6章 初會丁帥隨筆巴布扎布父子第24章 激戰正烈(下)第12章 逆流千里第28章 折翼第47章 中局第41章 含韻(下)第20章 軟玉溫香第31章 扣車案第17章 膠東登陸第6章 湘軍援鄂第4章 弄財有道第6章 前金瑞軍第五章第30章 棟樑二十二章 黑虎軍第16章 夫妻口角第5章 中將誘惑第36章 共和萬稅中幾種火炮的射程第29章 北進第43章 笑劇連篇第28章 武裝示威第4章 再遇鏡曉第16章 彈雨第2章 烈酒淡水第6章 三遇鏡曉第31章 林西苦戰(七)第30章 魚死網破定邊軍部隊沿革第39章 馮大總統第30章 棟樑第14章 戰事將開第35章 三堂會審第30章 風煙第5章 血雨第9章 宣戰(四)海軍第一艦隊軍艦設定集第5章 榮耀(完)第5章 榮耀(完)第36章 共和萬稅第33章 誓死不降第9章 雲夢第7章 祠中論舊第30章 林西苦戰(六)第43章 海上(下)第38章 川鄂戰爭(四)第三十章 1兩線第四章第33章 誓死不降第1章 情債第12章 全軍出征第6章 破碎(三)第8章 能將丁寧第20章 陣前反水第40章 淪陷第8章 千望第21章 婚事第27章 煽風點火第37章 南下北進第18章 威海之役第17章 膠東登陸第37章 反水第4章 戰畢第4章 雲涌(下)第14章 破敵士兵生活的演變第42章 易督
第5章 統一口徑第25章 哭秦庭第10章 熊秘書第8章 宣戰案第14章 鄂奉戰開第4章 正式奪權第25章 軍議第43章 海上(中)第43章 海上(下)第16章 彈雨中幾種火炮的射程第13章 崩盤四十章 上第26章 血戰第6章 湘軍援鄂第39章 馮大總統第38章 南下歸鄂第5章 中將誘惑第6章 三遇鏡曉第32章 破局第六 卷府院之爭預告第15章 瑞軍陳帥第八章第20章 林鈴草不幸的事情第31章 集體槍斃第41章 兩女相爭第43章 海上(下)第41章 二次援湘第7章 南方(一)第39章 馮大總統第13章 巨炮第6章 初會丁帥隨筆巴布扎布父子第24章 激戰正烈(下)第12章 逆流千里第28章 折翼第47章 中局第41章 含韻(下)第20章 軟玉溫香第31章 扣車案第17章 膠東登陸第6章 湘軍援鄂第4章 弄財有道第6章 前金瑞軍第五章第30章 棟樑二十二章 黑虎軍第16章 夫妻口角第5章 中將誘惑第36章 共和萬稅中幾種火炮的射程第29章 北進第43章 笑劇連篇第28章 武裝示威第4章 再遇鏡曉第16章 彈雨第2章 烈酒淡水第6章 三遇鏡曉第31章 林西苦戰(七)第30章 魚死網破定邊軍部隊沿革第39章 馮大總統第30章 棟樑第14章 戰事將開第35章 三堂會審第30章 風煙第5章 血雨第9章 宣戰(四)海軍第一艦隊軍艦設定集第5章 榮耀(完)第5章 榮耀(完)第36章 共和萬稅第33章 誓死不降第9章 雲夢第7章 祠中論舊第30章 林西苦戰(六)第43章 海上(下)第38章 川鄂戰爭(四)第三十章 1兩線第四章第33章 誓死不降第1章 情債第12章 全軍出征第6章 破碎(三)第8章 能將丁寧第20章 陣前反水第40章 淪陷第8章 千望第21章 婚事第27章 煽風點火第37章 南下北進第18章 威海之役第17章 膠東登陸第37章 反水第4章 戰畢第4章 雲涌(下)第14章 破敵士兵生活的演變第42章 易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