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凌真是無言以對,努力的說服自己,他是一個長情的男孩子,不能指責他。便耐着性子說:“她已嫁作人婦了,你的愛對於她來說成了一種負擔知道嗎?在這敏感時期,你說出來的話無疑是將她推向道德和死亡的邊緣。你的愛不是偉大了,而是自私了。”
趙越不懂這些,他只覺得他們之間是清白的,就沒有什麼不能說的。可是沒有考慮到不是所有人都相信你說的真話,他們會捕風捉影,會從你的話中找出他們願意相信的東西,再想像放大。
事實也是如此,他的供詞幫着一直找不到殺人動機的案子找到了動機。這是他對衙門太過信任的結果吧!這也是害得小柔揹負勾結女幹夫謀殺親夫的罪名吧!
“也許你說的是對的,是我害了小柔。”趙越一臉的愧疚。
冬凌聽他說完,其實已經相信了他跟這個案子沒有關係,只是太年輕了,考慮事情不夠成熟。
“告訴你吧!你如果真想救小柔,就什麼話都不要說了,只要堅持認定你們之間是清白的就行了。”冬凌說完便轉身,喊了一聲捕頭:“開門!”
趙越聽完冬凌的話,然後看到捕頭把門打開,他忽然明白了這個小姑娘不是犯了什麼案,是來問詢他案情的。他細細想想她的話,心裡不由得閃過一絲安慰,有人相信他和小柔之間是清白的。那麼她會不會幫小柔洗清冤情?
冬凌出來之後跟捕頭說:“我想去看看那個犯婦,看她有什麼話要說。”
捕頭答應了,便忙把冬凌帶到那犯婦的牢裡。那女人身上有血跡,看來是受過刑了,她靠坐在牆邊。眼神裡帶着幾分倔強與絕望。
冬凌走進去,直接說一句:“我剛去見過趙越了。”
女人眸光一閃,朝冬凌看過去,眼裡忽然多了幾分驚訝:“你是什麼人?”
“我就是一個多管閒事的人,剛趙越把你們這間的事兒都告訴我了。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女人把目光看向一邊:“衙門裡沒人了嗎?找個小孩子來套我話,我還是那句話,我跟趙越之間是清白的,我沒有下毒害我丈夫。無論你們在他那裡得到了什麼供詞,我只會告訴你這些。”
冬凌笑了笑,這個女人還挺有個性的,很聰慧:“你想多了,他並沒有遇到曲打成招的事,他跟你說的一樣,雖對你有情,可從未越矩,我也相信你們之間是清白的。我過來只是想問問,你落到如此地步,你恨不恨他說的那些口供?”
女人無奈的一笑:“他從小到大都是那樣,不畏人言,遵從本心。怨都談不上,更別說恨了。那不實話實說才奇怪!”
冬凌忽然覺得若不是趙越回來晚了,他們應該是彼此信任彼此瞭解的一對璧人。只是老天喜歡捉弄人呀!
“說說當時的情況吧!我看過你們的口供。我懷疑是不是那蘿蔔打了農藥,他沒洗就吃了!”冬凌覺得也只有這個可能了吧!
“農藥是什麼藥?”女人忙追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