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知道這葉守禮想將給小翠下毒的事嫁禍給管家,便問管家:“葉守禮所說的話可屬實?”
不待管家回話,冬凌又回了一句:“大人,小翠是葉家大夫人的丫鬟,管家若沒得指示,他怎麼敢擅自給小翠灌毒藥?再說了,殺人動機呢?”
管家忽然鬆了一口氣,先看縣令大人怎麼說吧!這罪他不想領呀!
謝禹蒙真是沒有想到這個小丫頭伶牙俐齒的,便說:“這是公堂之上,哪有你隨便插嘴的份兒?簡直是無視公堂法紀!”
冬凌倒也不慌不忙,然後問謝禹蒙:“謝大人,今日到塔林縣衙到底是爲公還是爲私?”
謝禹蒙一時間都不知道如何回答了,便反問了一句:“本官爲公爲私與你何干?”
“是跟我沒有關係呀!只是你能隨便在公堂之上插嘴問話,我爲什麼不可以?”冬凌臉上仍舊一副小孩子般純真模樣!
“本官乃兩府總督,你一個小丫頭怎能相提並論?”謝禹蒙真的有些生氣了,這個小丫頭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冬凌也不慌張,而是說:“那你這意思,你是爲公咯?既然爲公你怎麼不穿官服呢?爲什麼也沒有看到有隨行之人開道呢?”
這種事怎麼能大張旗鼓,這於他以後可不利!便說:“本官何時說是爲公了?”
“既然你不是爲公,那就是跟我一樣是個聽審的看客咯!那你能說得,我爲什麼不能?若是說我無視公堂法紀,那麼大人也一樣呀!”冬凌仍舊滿臉天真的看着謝大人。 ()
謝禹蒙現在可是騎虎難下了,公也不是,私也不是!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現在他該如何光明正大的把葉守禮從公堂之上帶走?
“你這個丫頭胡攪蠻纏,好!從現在起,誰都不要打攪縣令審案。若有疑問稍後一併再提出來!”謝禹蒙覺得無論如何縣令是不敢重判葉守禮的。
“好呀!那我們就坐等結果唄!”冬凌覺得證據那麼充分,只要謝禹蒙不插手,葉守禮必治罪。
縣令大人真是覺得他爲官以來這是最煎熬的一次,他說的每一句話似乎都在刀尖上行走!他不知道哪一句話出說來會掉下去被尖刀刺死!
他只能接着問一些與案情相關的問題,讓葉守禮承認是不是他做的,然後再列出證據。
葉守禮在連翻的人證和證物面前啞口無言,而越往後審,縣令大人是頭冒冷汗。
謝禹蒙的面色也越來越沉,再這樣審下去,葉守禮就沒有翻盤的機會了!便說:“縣令大人,還有些真相未明,暫時休堂吧!”
縣令正當不知如何是好時,謝禹蒙給了這樣的提議,他忙點頭:“是!是!大人也累了,不如休息休息再審!”說完便驚堂木一拍,“休堂!”
冬凌一聽這話頓時氣急了,指着縣令:“怎麼這樣呀!這真相要怎麼明呀,這缺哪個證據了?太過份吧!這麼堂而皇之的徇私!”
葉昱臨說:“放心!休堂也改變不了最後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