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凌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就白家村的那些人,肯定不會那麼好心,提出來的要求定是過份的,所以整個人都有些緊張了。 ()
楊婉清說:“就是要讓你爹把藥材種植的方法教給白家村的人。”
“我上回不是已經教給他們了嗎?爲什麼還要提這樣的要求?”冬凌忙反問。
楊婉清忙點頭:“是呀!這陳家村種下去的何首烏大多都發芽了,就是白家村的好像出芽很少,就有一家的還行。所以白村長就着急了,覺得那問題還是出在種植方法上面!”
冬凌當然知道他們的出芽率會低,她沒有教他們用草灰燒地,而且就只講了一點點,那家出芽好的,她讓他爹燒地的時候順便給他家地裡也撒了些草木灰,多多少少對何首烏的生長有利的。
“哦,所以現在就用這個條件去讓我爹教他們種何首烏?”冬凌真是覺得白家村的人真逗。
“是呀!你不就教過他一個人怎麼種何首烏,現在就他們家的何首烏出芽好,弄得白家村那些種何首烏的人背地裡都罵死他了。現在村裡的人都說他自私,想自己一個人賺錢。村長都跟他談了很多次,他就是不告訴別人正確的種植方法。村長就又轉過來找你爹了。”楊婉清說起這些鄉里事兒,瞬間忘了葉昱臨的事兒。
“那是他們自己村裡的問題,方法我都教了呀!要不然他地裡的何首烏能長出來?”冬凌纔不會告訴她娘,這只是給他個欺負她爹的教訓,存壞心思的人是會自食其果的。
“那你說你爹要不要答應教他們種植方法?”楊婉清忙又問冬凌。
冬凌想了想,然後問:“娘,那現在那個被罵的村民過得咱樣?”
“那還能好?現在他們家有個什麼事兒,沒人過去幫忙的。而且走哪兒都沒人理會,有人理他也是冷嘲熱諷的。”楊婉清忙解釋給冬凌說。
冬凌說:“那有人打他不?”
“聽說有一天被村裡的人因爲一點兒小事給揍了一頓,打得鼻青臉腫的。還過來找木香看過的,那天我也見着了,看着挺滲人的!”楊婉清說起那事兒還是有點兒不舒服。
冬凌不禁笑起來:“他活該,誰讓他欺負我爹了?這是他的報應!”
“你這孩子說什麼呢?他啥時候欺負你爹了?我咋不知道?”楊婉清忙追問。
冬凌忽然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便說:“都過去好久的事兒了!爹怕你擔心沒告訴你!”
楊婉清一聽這話,心裡又酸酸的,“你爹也是,在外頭受了什麼委屈從來不回來說,就自己一個人擔着!”
“行了,娘!爹是怕你擔心所以纔不告訴你的,這我說漏了嘴,爹要是知道了肯定得怪我了。你就裝作不知道就好了!”冬凌忙又出言安慰她娘。
“嗯!娘不說!”楊婉清心裡還是覺得酸酸的,可還是勉強擠個笑臉出來。
冬凌也跟着笑起來:“好了,我們家的地和山都在白家村,跟白家村的人搞好關係也是應該的,既然那人受了教訓。就讓爹教他們怎麼種藥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