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凌忙伸長了脖子看了一眼,畫上畫的是一棵枯樹丫。 ()這各桌的人都開始低頭捉摸着,該題什麼詩比較好。
葉昱臨看着冬凌:“你要不要去試一下。”
冬凌掃了一眼四周,遊戲嘛,沒什麼大不了的。這掌櫃的做這遊戲就是爲了圖個氣氛,冷場多尷尬,便仗着自己是個小孩子,站起身走過去:“我來!你聽着看對不對!”
掌櫃的一看是個小姑娘,勇氣可嘉,便親切的彎下腰問:“好,小姑娘,你來說說看!”
冬凌其實腦子裡一點兒頭緒都沒有,開口就說:“路邊一棵樹。”
這話一出頓時換來一陣笑聲,冬凌無所謂,反正她是小孩兒她怕誰,對大家的笑聲充耳未聞,想了想接着說:“兩個大丫杈。”
這句話一出,頓時換來更大的笑聲,冬凌皺了皺眉頭:“你們笑什麼呀?我說錯了嗎?這畫上不是這麼畫的嗎?”
掌櫃的覺得個小姑娘膽子挺大,人也大方,挺可愛的,雖然這文采缺缺,可卻換來滿堂熱鬧也是極好的,便笑着問了一句:“接下來呢?還有兩句!”
冬凌頓時卡殼了,飛來一隻鳥,站着叫喳喳?可是沒鳥呀!那說什麼呀?正在她不知道接下來說什麼的時候……
葉昱臨起身朝她走過來,接一句:“春至苔爲葉,冬來雪似花!”
葉昱臨話音一落,頓時一下安靜了,隨即便迎來一陣陣的誇讚:“這兩句接得好呀!整首詩一下就變得高雅起來!”
掌櫃默唸起來:“路邊一棵樹,兩個大丫杈。春至苔爲葉,冬來雪似花!接得好,接得好!”說着便遞了一支筆給葉昱臨,“公子,請題詩!”
葉昱臨接過筆,正準備題上。
冬凌一把接過:“我添兩筆,這詩我也能接!”說着,便在樹枝上隨便畫了一隻鳥,然後說,“路邊一棵樹,兩個大丫杈。飛來一隻鳥,站着叫喳喳。”
冬凌這一舉動,真是讓人忍俊不禁。葉昱臨此時才發現,不談生意的冬凌其實挺可愛的。便又從冬凌手裡把筆接過沾了點墨,在畫上添了幾筆,頓時一棵枯樹開出一樹花來。
冬凌驚呆了,這丫的很會畫畫呀!這麼幾筆頓時春意盎然,那毫無生機的枯樹彷彿瞬間有了生命一般。這冬凌還未從驚歎中清醒過來,只見他在一旁題起了字,運筆迅速,那字跡如行雲流水,飄逸瀟灑。
“路邊一棵樹,兩個大丫杈。未結黃金果,先開白玉花!”葉昱臨一邊嘴裡念着,一邊手裡寫着,一臉的笑容。
冬凌沒有想到這個葉三公子才思敏捷、能寫會畫的,她以前一直以後他只是一個長得俊朗的富二代而已。看來她對他還真是瞭解太少了。
葉昱臨寫完了之後,把筆放下,回頭看冬凌,卻發現冬凌正愣愣的看着他,不禁一笑:“怎麼了?被本公子驚豔到了?還是覺得這首詩題得不好?”
冬凌一下回了神,頓時覺得有點兒窘迫,爲了掩飾尷尬便不再看葉昱臨,對掌櫃的說:“過關了嗎?我們的彩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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