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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落雲盛景開始的前一天晚上,秦崢陪着林希羽在陽臺上坐了很久。
秦崢和她說了些樑沁的事,說了些林望月的事,她一直抱着膝蓋在邊上靜靜的聽着,認真,而且一言不發。
在他看來,她一直都是一個很好的聆聽者,她會安靜聽他說完,不懷疑也不需要解釋,她總能明白他的意思,雖然有時候,會聽到睡着。
林希羽也很理解秦崢爲什麼不帶她,一是因爲那裡危險,二是因爲珂蘭,三是因爲林望月,四,她手腕上的愛之鏈,便是他最後的一道保障。
所以聽秦崢說完,她只是問了一句話,“要去多久?”
可惜,秦崢連她這個最基本的問題都回答不了,只能搖頭苦笑,“不知道。”
“哦。”林希羽眼眸微垂,看着雙腳的地面,輕道,“那好好照顧自己。”
“嗯。”
“那種地方多少年沒人去過了,定是兇險萬分,你要是完好無損的回來,我就給你發個大大的獎勵。”
“獎勵!什麼獎勵?”一聽這兩字,秦崢的眼眸驟地一亮,就像是聽到了世間最美好的事情一般,畢竟,她從來沒有讓他失望過。
“肯定是你想要的獎勵,問這麼多作甚,現在告訴你了,哪裡還有的驚喜可言。”林希羽的臉唰地一下變得漲紅無比。
於是她頭又埋的更低了些,但通紅的耳根子,依舊毫不留情地出賣了她心中的小鹿亂撞。
秦崢看到這幅畫面,不由得心裡一動,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耳朵,耳垂有些微涼,但是軟乎乎的,手感相當的好。
“你、你做什麼!”耳朵上傳來的異樣感受讓林希羽一驚,整個身子立馬逃一般的朝另一個方向縮去。
“哈哈哈。”看到她的囧樣,秦崢反而越發的高興,忍不住伸手繼續去逗,然後林希羽又是一躲。
一個逗,一個躲,兩人竟是就這樣玩的不亦樂乎,不過畢竟林希羽可以躲的空間太少了,不一會兒就被逼到了死角。
而秦崢則是一手撐着陽臺的邊牆,將她困在了他的手臂和牆角之間,另一隻手,就朝她的臉探去。
此時月光剛好透過了重重雲霧間那點可憐的縫隙,落在了林希羽的臉上,看着她在皎潔的月色中,泛着淡紅色的臉蛋,秦崢的手,在半空一頓。
緊接着,不由自主地改變了去往耳朵的方向,打了個彎,勾住了她的下巴,然後,慢慢俯下了身。
林希羽看着秦崢那雙深邃的眸子越來越近,彷佛想起了很久之前,某一個星空之下,她就是被這樣的一雙眸子,差點吸去了靈魂。
她伸手想要推搡,但突然間想起,眼前的人,一夜之後就將遠行去另一個空間,不由得轉推爲摟,然後微微擡首,有些主動的迎了上去。
兩人都睜着眼,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濃情和愛意,然後同時閉上了眼睛。
她的脣軟滑的像是入口即化的蛋糕,即使黃大廚也做不出這般上佳的珍品。
香甜可口,讓人流連忘返,又不忍心吞吃入腹,脣舌間瀰漫着的清香究竟從何而來,似乎已經成爲了這世上最爲深奧的謎題。
於是他總是忍不住想去探索,探索每個角落,向更深處的地方去一尋究竟。
他撐着牆壁的手,不知何時已經抱住了她柔軟的身子,而她靠牆的身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慢慢滑落到了地上。
一個在上,一個在下,以天爲被,以地爲牀。
兩人緊緊相擁,忘記了時間,忘記了地點,甚至忘記了自己究竟在做什麼。
念念被兩人從懷裡擠了出來,看了半晌,最後還是相當自覺的跑出了陽臺,嘴裡還唸叨着,“看不得看不得,小爺我還是單身,刺激誰呢。”
段老此時也屋門緊閉,但是門口的兩朵毒香,卻是悄然綻放。
此時陽臺之上,相比而言,某人的腦袋已經只剩下漿糊,而秦崢還相對清醒些,他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想知道,他身下這個妞,究竟是什麼東西做的!
爲什麼這麼好吃!
於是,他開始動手了,用雙手去探知未知的事物,是每個人的本能!
他就像是抱着世上最珍貴的瓷器,每一次試探和觸碰,都那麼的小心翼翼,直到他冰涼的指尖碰到了那溫熱光滑的皮膚。
“唔。”後腰的那一絲涼意瞬間在林希羽的腦海中無限放大放大再放大,而秦崢的手還在不斷的向下向下再向下,眼看就要……
“停!呼……呼……”林希羽側首逃離了秦崢的雙脣,喘着氣制止道。
她的心跳的好快,就像是快蹦出來了一般,她還能聽到他的心跳,砰砰砰砰的,似乎每一下,都有力地撞在了她的胸口。
“怎麼了。”秦崢的聲音有些沙啞,他自己都被自己的聲音嚇了一跳。
“天黑了,早點睡吧,明天你還要早起。”林希羽推了推秦崢的胸口,整個人又坐正了些。
“我有點難受。”秦崢眉頭越皺越緊,身體的某個部位,似乎就要炸了。
“哪裡難受?”一聽秦崢說不舒服,林希羽立馬就忘記了剛纔的事,人又湊了過來,抵住了他的額頭,然後輕呼了口氣道,“還好,沒燒。”
“這裡難受。”秦崢指了指自己的下身,小秦崢依舊高舉着戰鬥的旗幟,等着乘風破浪。
“這……你……我這……你……”林希羽臉上的紅暈還沒完全消退,又蹭一下冒了上來。
而秦崢則是用手去拍打了兩下,就是怎麼都拍不下去。
他想起了李老頭兒教他的醫學知識,這怕是和氣血逆行有關,是不是要放血?
於是他伸手就掏出了那袋銀針,然後就開始解起褲腰帶來。
“你做什麼!”林希羽一看這架勢,頓時大驚,一把奪過了他手裡的銀針。
“我覺得可能是充血,放下血就好了,漲的難受。”說着,秦崢就要拿回銀針。
林希羽立馬把手往後一藏,紅着臉急道,“犯什麼傻呢,你還想不想生娃娃了!”
“生……娃娃?”這事,怎麼和生娃娃扯上關係了?
突然,一道靈光乍現,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腦中串成了一條線,那書中的內容,段老意味深長的話,還有那天胡羅波的一舉一動……
原來不是生病,原來這是生娃娃的前提。
那現在不是剛好,擇日不如撞日,“羽兒,我們來生吧!”
“啪!”
林希羽毫不猶豫的,一巴掌就拍上了秦崢的腦門,語氣異常羞惱地說道,“生你的大頭!你明天不辦事了?其他事,等你回來後再說。”
“那回來後生?”秦崢機智的察覺到了林希羽的話外音。
林希羽越發的羞惱,強做惱怒狀,“生生生,就知道生!你……”
秦崢自然不會把她的佯怒當真,當即打斷她的話頭,有些興奮地問道,“你想要男娃還是女娃。”
林希羽的注意力瞬間轉移,脫口而出道,“女娃!”
“爲什麼?”
“因爲女娃,可以繼承她孃親的國色天香。”
“那我覺得還是男娃好。”
“爲什麼?”
“因爲男娃可以像我一樣,給自己的娃娃,找個國色天香的孃親。”
“嗯哼。”林希羽自然聽出了秦崢拐着彎的誇讚,得意的輕哼了一聲,笑道,“你比原來,要油嘴滑舌多了。”
“人總是在不斷進步的,你給我們的娃娃想好名字,等我回來驗收。”
秦崢看了看天色,確實不早了,說着,他就拉着林希羽的手,帶着她往房間裡走。
林希羽一進入到取名的忘我階段,就開始走神,不知不覺地跟着秦崢走回房間,嘴裡還在自言自語道,“秦寶寶?不行!秦貝貝?也不好!秦什麼呢……”
秦崢聽到她的自語,不由得苦笑連連,待到林希羽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被秦崢帶到了牀邊,此時屋中只有他們兩人,識趣的秦刺自然早就出去守門了,至於念念,正在房中的另一張牀上呼呼大睡。
“你、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林希羽一看到眼前的大牀,瞬間就緊張起來,手心裡的汗當即就冒了出來。
秦崢感到了她手心裡的溼意,疑惑道,“睡覺啊,你在……害怕?”
“瞎、瞎說!”林希羽瞪了秦崢一眼,惱道,“誰怕了!”
當即一脫外衣,然後一個軲轆就鑽進了被窩之中,把自己包成了一個糉子。
秦崢看她這模樣,忍不住笑出了聲,轉身熄滅了燭光,然後脫了外衣,也鑽進了被窩之中,將緊緊抱着被子的她釋放了出來,拉進了懷裡,在她耳邊輕語道,“怎麼,很冷?”
此時小秦崢也慢慢落了下去,身上的燥熱驟退,秦崢也感到了一絲夜涼,於是將懷裡的人兒又抱緊了些。
“不冷,一點也不冷。”林希羽笑着埋首在秦崢的懷裡,輕道,“看在你明天要遠行的份上,我今天晚上就陪你一起睡,下不爲例。”
“恩,都聽你的。”秦崢寵溺地摸着她的腦袋,他想,有她在遠方牽掛,他一定會用最快的時間趕回去的。
“早點回來。”
“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