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飛鏢你是想幹什麼呢?”
江明拿走飛鏢,眼底望着夏嶽青。
夏嶽青被逼得連連後退,故作裝傻起來道:“我怎麼知道這飛鏢要幹什麼,飛鏢又不是我的。”
“那就讓他認認主人吧。”
江明若有所思回答着。
“什麼?”
夏嶽青匪夷所思,心中不由得一顫,隨後又道:“寧採臣,我可是新王的手下。”
“他剛上任,你就把他的屬下給殺了,這合理嗎?”
他覺得自己好像打不過寧採臣,因而能不動粗就不要動粗。
至於那個廢物肌肉男,就給這寧採臣吧。
對於他來說,強者才能當他的下屬!
“合不合理跟我好像沒有任何的關係。”
江明再也沒有說話,將手中的飛鏢扔了過去,直接將夏嶽青的頭割了下來。
頭咕嚕嚕滾了一地,他身後的屬下都不由得慌張起來,一個又一個地上前,想要查看夏嶽青。
雖然他們知道自己的將軍已經死了,但是這種查看還是有必要的。
江明看向其他人道:“我們走吧。”
小孩心中後怕,仔仔細細瞧着夏嶽青的頭,預感到如果自己不聽話,這就是自己的下一個結局。
司空吳淵呆若木雞,雖然他看過不少次這樣的局面了,但是如今再次看過來,還是感覺吃驚。
寧採臣,這是他見過最有手段,下手最狠的人了,也怪不得能帶他們在這麼多險境之中活下來,還真是一套一套的。
而緊接着一道黑影突然出現在敵人的面前,等到幾人反應過來的時候,那些人都已經不見了。
哈?走得真快。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女人出現在的幾人視野之中。
“求公子救救奴家的好姐妹,奴家的好姐妹被那惡霸給擄走了。”
“若是再不過去的話,只怕我那好姐妹的清白就……”
岸邊,一個女人抹着眼淚,一下又一下抽泣着,連鼻涕泡都出來了。
這般柔美風情,江明一點都不爲所動,反而好心提醒道:“這位小姐,你的黃鼠狼尾巴露出來了。”
天邊閃過一絲寂靜,就連掉跟針的聲音都能夠聽到。
司空吳淵,元賀賀和小孩懵懂一瞬間,隨即在嘴角發出來一聲爆笑。
頭一次見到黃鼠狼精勾引人的。
再說了,黃鼠狼精能被帶走?當真是一件尤爲異常的事情。
女人尷尬笑了笑,咳嗽兩聲。
“奴家,難不成我是黃鼠狼精,你就不打算救我了嗎?”
“妖雖然是妖,但是有些妖的心是好的呀。”
她試圖曉之以情,那潸潸抹淚的樣子動人心絃。
司空吳淵覺得女人所說的話沒錯,不由得主動開口道:“要不就幫幫她吧,她看着挺可憐的。”
小孩立即阻止道:“誰知道是不是真的幫助,別因爲一顆善心讓自己深受其害。”
“我一個男人,他能怎麼害我?”
司空吳淵覺得小孩在異想天開。
他知道黃鼠狼精的實力,但是也明白實力各有千秋。
有些黃鼠狼精的實力就是很弱,這能怎麼樣?
“不救,”江明轉身打算離開,聳了聳肩膀道:“別說是黃鼠狼精了,就是個小孩子,我都不會救的。”
他救人全看心情。
正所謂,救人是情份,不救是本分。他憑什麼要用自己的生命做賭注來去救別人?
更何況,誰知道這黃鼠狼精私下在搞什麼鬼?
“公子怎麼能夠這麼殘忍,歷屆的男人都是俠士之心,怎麼到了您這裡,心思就這麼罪惡呢?”
“今日你如果不救我姐妹的話,那你這功德便積累不上,到時候你肯定不會長命百歲的!”
“惡有惡報,善有善報,你自己思考一下吧!”
女人字字珠璣,非要將江明說得跟特大的罪人一樣。
“哦。”
對於此,江明不冷不熱說了一個字。
小孩暗自驚歎道:“妙!”
司空吳淵雖然覺得有些不妥,但也支持江明的決定。
元賀賀則是完全無所謂。
只要不顧及他跟夥伴的生死,別人怎麼樣都跟他沒有任何關係。
江明原本以爲司空吳淵會拒絕自己,豈料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情緒,這倒是讓他鬆了口氣。
無論怎麼樣,他都是不想跟自己的夥伴一起吵架的。
見到幾個人都沒有任何地關心自己,女人更是怒了,當即從手中幻化出來一柄琴絃。
她的手指接觸到琴的那一刻,餘音渺渺不絕如縷。
絲絲涼意席捲琴的全身,也放出來一道道藍色的光芒。
這光芒形似妖姬,妖姬唱起歌,喉音滿滿。
江明等人的周圍幻化出來五顏六色的色彩。
這些色彩吸引着他們的眼球,也將他們的注意力吸引過去了,他們並沒有注意到歌姬的歌聲,只是感覺耳邊有一道美妙的音樂。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那美妙的音樂頓時被打破,只剩下一道嗚嗚的哭聲。
那哭聲帶着悲鳴,就像是小孩子的奶音。
歌聲所到之處,人的悲傷頓時乍顯出來。
小孩第一次有了反應,他無助地抱住了自己的頭,朝着四周呼喊着。
“救命,救救我,我不想活下去了。”
這話聽着尤爲弱智,江明哭笑不得。
這是怎麼了?撞邪了嗎?
而他轉過頭去,也發現了那歌姬。
江明突然明白,這歌姬應該就是這聲音的突破點。
這一次,他們不能再被控制了。
恰在這個時候,司空吳淵突然崛起,如同火箭一樣衝了出去,直接將歌姬跟自己包圍在一起。
歌姬繼續哭着,完全看不到司空吳淵的存在。
司空吳淵已不惱怒,隨後又在手中,用幻術幻變出來一個笛子,開始用笛子跟着歌姬較量起來。
江明見此,也從自己的靈力中幻化出來一柄笛子。
笛子悠聲婉轉,兩支笛子合起來徹底衝破了那歌姬的哭聲。
歌姬頓時消失在了原地,而女人不由得震驚起來,一瞬間也倒癱在地,隨即結結巴巴道:“你們……你們……”
“我們什麼?”
司空吳淵絲毫不慣着,手中快速朝着女人過去。
他瞬間捏緊了女人的喉嚨,女人當即變成一個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