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娘,你的身上怎麼有個桃澀詭紋?(6K!)
含香驟然回神!
在這個迷失自我的過程中,她全然感受到了自己所有的醜態。
於是。
含香羞愧地低下了頭:
“師姐,對不起,我控制不了.”
原來當初師姐並非因爲天道磨損下的心魔作祟纔會癲狂發瘋。
而是她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意識!
含玉卻是搖了搖頭安慰道:
“沒事啦,只要你不怪師姐拉你下水就好。”
含香神色無比羞恥:“我不怪師姐,就是感覺有些難以接受自己的內心,明明在不久前我還恨著蘇羽的,可現在我根本不敢回憶與他發生過的一切,甚至連他這個人都不敢想,不然,我絕對會瘋掉!”
聽聞師妹此言。
頓感慚愧的含玉解釋起來:
“對不起哦,師姐不是故意要拉你下水。”
“胭脂樓最不缺的就是女人,若非即將進入上古秘境需要師妹的配合以及獲取蘇羽的信任,我也不會拿你親自來做試驗。”
含香擺了擺手,“沒關係,師姐還是先說一說我們應該如何才能爲師尊復仇的計劃好了。”
只是在講這番話時,含香的神情極度不自在,就連身體也有幾分坐立不安,腰肢反覆地扭動著,就好像屁股下面生了痱子。
含玉疼惜道:“是不是很難受?”
這種感覺她如何不知?
“避免這種症狀只有兩種方式,要麼像師姐這般神魂與肉身分離兩方,要麼就是與蘇羽來一次深入靈魂的交流,其他方式都是治標不治本的。”
“沒關係。”
逐漸意識到自己的醜態後,含香直接從儲物戒中取出一枚鎮心丸。
頃刻間,她臉上的羞態一掃而光,神態也恢復最初的冰清玉潔。
見此一幕,含玉只能暗自搖搖頭。
如果可以,她更希望師妹能與蘇羽歡好一回,那樣她便不用繼續忍受那種無法言說的浴火焚魂之癢。
而且到時候,師妹也無需像她這般分割神魂與肉身,她只需配合好蘇羽。
她們一個在明,一個在暗,必然會讓自己的計劃完美實施。
等到復仇結束,她再從源頭處理掉蘇羽。
當然。
含玉的處理可不是將蘇羽殺死。
而是想把蘇羽的神魂抹除,煉製成類似尋木源傀般的肉身解藥。
可一聯想到蘇羽的身體。
一股無名的浴火突然從識海竄入到含玉的身軀,她的臉頰頃刻渲染成了潮紅之色。
“噗”
含玉噴出一道炙熱的精血,濺射在了含香的臉上。
“師姐,你怎麼了?”含香緊張道。
“無妨,一點小小的內傷。”
含玉擦擦嘴角,隨後神情凝重地對含玉叮囑道:
“師妹,沒事的時候千萬不要去幻想蘇羽的身體,也不要對他抱有任何敵意,不然都會被動激發隱匿在我們肉身當中的情毒擴散.”
“好。”
含香顫顫巍巍地應允。
如今身爲局中人,她才深刻地感受,蘇羽以前給師姐帶來的那種壓迫感到底有多麼恐怖。
她也逐漸明白,爲什麼當初的三師伯和師姐在面對蘇羽戲耍時,只能變成一個任由他擺弄褻玩的絨布球了。
實在太可怕了!
含香現在根本不敢胡思亂想,她只能祈禱師姐心中早有破局之法,不然,她一輩子只能活在蘇羽羽翼張開的陰影之下。
待師姐妹彼此穩定住了情緒。
含玉方纔開口:
“師尊的仇人是大師伯和四師伯,而我的復仇計劃就是藉助蘇羽本源精華的特殊性,在秘境中爲蘇羽創造機會,讓他壞掉她們親傳弟子的無暇靈體與聖潔道心。”
“到時候,盈月宮當代仙子和當代大師姐雙雙化身爲癲狂欲奴形態的癡女,必定會通過各大宗門天驕們的嘴巴傳遍整個北川大陸”
“當然,這個計劃的過程註定艱辛,所以我才狠下心拉你下水一起行動,順便也是爲了獲取蘇羽對我的絕對信任!”
聽到這裡,含香的瞳孔漸漸閃爍起了光彩。
的確,沒有什麼會比毀掉她們的親傳徒弟,更能讓師尊感到快意恩仇。
她不禁細語柔聲地吶吶起來:
“如此,師妹當然要配合好師姐了,爲了我們最終的目的,師妹就算失去這身清白又當如何?”
話分兩頭。
在含玉割裂身魂與含香謀劃一場針對蘇羽的佈局時。
蘇羽已經來到皇城真武擂臺之前觀望了起來。
此次擂臺戰並非是宇文軒主導的。
但卻是因爲宇文軒在背後拱火,其餘來自其他宗門的少年俊才纔會萌生了舉辦擂臺切磋交流戰的想法。
當然。
他們的本意可不是真的爲了與大衍的武修切磋交流武道,他們只是想要爲各自宗門在赤焱秘境之行中爭取更多名額!
因爲宇文軒只用幾句話便打動了他們。
“根據以往保存完整的傳承秘境出現時的經驗來看,秘境之主爲了保證自己的傳承能夠成功延續下去,除了會限制第一次進入秘境探索的人數,還一定會設定靈根鑑定石碑來優先篩選那些極品靈根的天才進入其中。”
“另外,據我所知,三大聖地正在與妖域進行談判,因此這次有資格進入秘境的各朝各宗的人數,絕對會被四方勢力提前算計好一切。”
“衆所周知,通常第一次進入傳承秘境中的人數會在一千人左右,四大勢力的天驕們肯定無條件獨佔其中四成,其餘則是由七大皇朝和北川各大有資格進入其中的宗門瓜分所剩下的六成名額。”
“我相信,在座各位肯定有資格進入秘境,但你們有沒有考慮過,你們各自宗門的其他師弟師妹們是否也有資格進入?”
“神武學院作爲大衍皇朝級別最高的武道學府,屆時,進入秘境中的人選必然也是從神武學院中篩選。”
“反正我們大家閒著也是無聊,若是各位藉助大衍武道學子對於我們的不滿,開設擂臺戰,從而提前爲各自宗門將這些競爭對手掃除在外,豈不快哉?”
“當然啦,我可不是在借刀殺人,因爲我身後也有自己的子民,我也會親自下場爲大幹爭取更多的名額!”
事實上,在這羣天驕心中,宇文軒這番話根本經不起任何的推敲。
就算他們重創了神武學院的學子們,可北川符合標準的武修何其多?
他們不一定確保自己如此努力去提前廢掉大衍武修的名額,到頭來就會提高自家宗門子弟的經常率。
而他們之所以選擇在大衍皇城擺擂臺,還是被宇文軒那句他會親自出場打動了。
所謂知彼知己,方能百戰不殆。
在這些人的心中,宇文軒這般存在到了秘境中一定是他們爭奪資源的勁敵。
若是此刻不需要他們親自出手,單單藉助大衍武修就能試探出宇文軒的底牌,何樂而不爲呢?
所以雙方一拍即合,舉行了這場名爲交流實爲通過大衍武修試探彼此武道深淺的擂臺賽。
不過,這些只是那羣天驕們的想法。
至於宇文軒到底打著什麼主意,此刻並沒有人能夠剖析出來。
或許是因爲昨日轟動了蘇府的那場鬧劇還在蔓延。
導致今日圍觀在真武擂臺周圍的百姓非常多。
他們雖然不敢上臺與那羣外來的少年天驕們打架,但不代表他們不敢罵對方的老孃。
反正人多勢衆,這些刁民們也不擔心遭遇對方的報復。
只要有神武學院的學子登臺挑戰,百姓們就會振聲歡呼,然後不停地用穢言污語侮辱那羣外來者。
蘇羽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沒能從人羣中擠到擂臺前,他只能學著路邊樹上的幼童那般,找了棵榕樹攀爬上去觀看了起來。
待視野遼闊了起來。
蘇羽才發現原來在擂臺的正前方,還有專門的觀戰臺,不過那裡的座位已經被皇城有權有勢的人佔據。
簡單觀察了一圈,蘇羽在觀衆席和擂臺周圍看到了不少熟人,不過並沒有看見比較感興趣的人。
然後他又把目光投向擂臺。
這時,神武學院的年輕學子已經與外來者戰到了一起。
雙方不過交手幾次,蘇羽便能推斷出,神武學子落敗已成定局。
雖然雙方同爲武靈,周身也都散發著淡橙色澤的源息。
可落在蘇羽這種絲毫沒有任何戰鬥經驗的人眼裡,都能感覺出外來者與神武學子,根本不是一個量級的對手,而且還有一種非常直觀的降維打擊感。
也對。
畢竟這些外來者能被各自宗門的長老提前帶出來並且前往赤焱源礦見世面,想必在他們各自的宗門裡,也是其中的佼佼者。
大衍作爲七朝墊底的存在,除非是那種絕對天驕級別的人物,一般學子又怎是這種身經百戰的佼佼者們的對手呢。
又看了一場,感覺神武學子純純是被外來者們單方面戲耍,自覺無趣的蘇羽也便跳下樹幹朝著蘇府的方向走去。
原本蘇羽想直接與宇文軒對峙的,但在看到如此多的大衍觀衆在場後。
蘇羽覺得主動登臺有損他的光輝形象,他應該回到蘇府坐等宇文軒前來挑戰他,才符合自己一向低調的氣質。
蘇府。
鴦凰閣,是一處人工打造的華麗奢侈的女子溫泉樓。
在其內,四面牆壁均以青石玉鋪砌,光滑細膩。
閣樓正中是一個圓形的大水池。
此刻。
清水盪漾,熱氣騰騰,水霧飄渺,宛如仙境。
池水中漂浮著五顏六色的花瓣,陣陣清香隨著熱氣盪漾了出來。
這時。
一位絕色美婦輕盈地邁出浴池。
透過朦朧的水霧窺探其豐腴肥美的身材,不難猜出,此間美婦正是蘇府的女主人,花子熙。
將近一個時辰的浸泡,花子熙感覺自己渾身上下異常清爽與舒適。
她輕吁了一口氣,擦拭著自己玲瓏玉體之上的潾潾水珠。
片刻。
花子熙來到梳妝檯前。
她望著鏡中自己絲毫未被歲月侵染留下痕跡的珠圓玉潤的嬌軀,不禁心生憐惜之意。
在往上看,臉蛋貌若雙十年華。
一副勻稱的瓜子臉,鼻子小巧而秀直,嘴脣單薄而紅潤,眼細長卻是萬分靈動,細眉彎彎如月,剛剛沐浴過後的氣質顯得格外迷人。
自我感覺非常滿意後的花子熙不禁勾起了嘴角,一抹嫵媚的笑容在鏡中漸漸散開。
只見她檀口微啓。
“如此妙人,爲何偏偏就便宜了那等無恥的小賊呢?”
說來也是有趣。
此前。
蘇府有資格進入鴦凰閣女子只有花子熙、蘇鳶以及蘇紫凝。
不過以往的花子熙向來不喜歡來此地。
倒不是她不喜歡泡溫泉,而是花子熙擔心與自己的小姑子蘇鳶碰到一起,繼而引起不必要的尷尬。
所以在之前,鴦凰閣時常只有蘇鳶和蘇紫凝會來此放鬆身軀,偶爾姑侄兩女也會結伴同浴。
但自從蘇鳶官宣離開皇城後。
再也不用避嫌的花子熙來鴦凰閣的次數,便與日俱增了起來。
就在花子熙沉醉於自己的盛世美顏無法自拔的時候。
鴦凰閣的庭廊中突然傳來細微的腳步聲。
花子熙臉上的嫵媚笑容頓時凝固,她慌亂地拿起梳妝檯上的面紗遮好臉蛋,然後匆匆返回溫泉,隨後‘撲通’一聲跳入到了其中。
如此驚慌失措的模樣,宛如做了壞事怕被家長抓到證據的小女孩,哪還有先前那般雍容華貴的絕美貴婦形象。
片刻。
蘇紫凝急促地走了進來。
“娘,宇文軒那混蛋今日又來鬧事了!”
“嗯?”
花子熙驚愕地站了起來。
水珠順著她宛如過山車般的妙曼身體重新滴落在水池中。
“小虎不是被禁足了嗎?又是府上那個混蛋惹了他!”
蘇紫凝卻是答非所問:“咦,娘泡溫泉的時候爲何還帶著面紗?”
花子熙起身迅速背對著蘇紫凝,“咳咳,這個嗎,娘不是說了,昨日偶染風寒”
“伱先出去,娘需要擦乾身子。”
此刻。
花子熙內心無不慶幸。
好在此間熱氣騰騰白霧環繞,凝兒也只是被她臉上的淡紫色面紗所吸引。
若是被凝兒看到烙印在小腹的桃心魅紋,她絕對百口莫辯。
畢竟她偶爾也會與凝兒共浴,凝兒對她的身體還是非常熟悉的。
不曾想,蘇紫凝沒有出去,反而笑著跑過來。
“嘻嘻,我來幫娘擦背上的水珠好了。”
見此。
花子熙也不好拒絕。
她只能背對著蘇紫凝,不敢讓女兒看到自己的腹部。
“對了,你說宇文軒又來鬧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蘇紫凝頓時氣憤起來:
“還不是因爲蘇羽!”
花子熙愕然回眸:“他?他又怎麼宇文軒了?”
於是,蘇紫凝氣鼓鼓地講述起來。
先前清早。
蘇紫凝正在膳堂用膳,便聽到府上的僕人來報,說四殿下和五殿下來訪。
想著天色如此早,兩位殿下或許還沒用膳,蘇紫凝便出面邀請兩位殿下一起用餐。
當三個女孩子坐下後。
由於昨日那場鬧劇,所以蘇紫凝暗暗猜測此番五殿下洛沐會來,大抵是來向蘇府興師問罪的。
因此蘇紫凝也沒敢多言。
只能有一句沒一句地應付著。
好在,洛沐也沒有提問什麼與昨日鬧劇相關的話題,她只是安安靜靜地吃飯,順便時不時問一下蘇羽的情況。
就在蘇紫凝以爲可以相安無事時。
異變出現了。
宇文軒帶著那個色眯眯的老頭又一次闖入府邸。
聽著聽著,花子熙貌似有些忘記了自己的處境,她竟是轉身跟蘇紫凝變成了面對面。
然後。
正在講話的蘇紫凝突然停下,她驚訝地望著花子熙光潔無瑕的身體:
“娘,你的哪裡怎麼有個樣子詭異的桃澀雕紋?”
“嗬嗬.”花子熙尷尬的失聲一笑。
人在說謊的時候,往往會有許多下意識的舉動。
比如會不停地眨眼睛、目光會變得躲閃、又或者是會無意識的伸手撓頭。
而花子熙在編理由的時候就有撓後腦杓的習慣。
然後她的手指不小心又勾到了面紗的一角。
於是。
屋漏偏逢連夜雨!
花子熙明豔動人的年輕容顏,徹徹底底暴露在了女兒蘇紫凝目瞪口呆的震驚當中!
之後,蘇紫凝便雙目無神地吶吶起來:
“天吶,你到底還是不是我親孃”
與此同時。
蘇府,膳堂。
宇文軒正大大咧咧地坐在餐桌上,享用著丫鬟們準備好的美食。
在他吃的過程中,還不忘招呼洛璃和洛沐。
“哈哈,兩位美麗的大小姐也快些吃啊,別隻顧著看我。”
當然。
洛沐和洛璃可不是真在看他,她們一個眼神帶怒火,怒目而視,一個卻是無神地望著窗外,根本沒有看向宇文軒。
片刻,宇文軒突然擡頭看向無精打采的洛璃:
“對了,本皇子想起來了,你是不是我未來的皇妃,大衍皇朝四皇女殿下?”
沒等洛璃開口,洛沐便斥聲否認:
“哼,飯可以亂吃,但話莫要亂講,誰是你的皇妃了?”
宇文軒淡淡笑道:“想必這位就是五皇女殿下吧。”
洛沐雙臂環胸冷冷道:“呸,裝模作樣!你可真是虛僞!”
她如何看不出來,宇文軒在進入膳堂後,便認出了她的姐姐洛璃。
但他卻裝出不認識,直到剛剛纔假裝想起來,過程簡直不要太假。
這樣虛僞的人可真是讓她感到噁心!
宇文軒倒也不鬧不怒,他依舊淡淡一笑:
“聽說殿下在不久前纔剛剛覺醒武道靈根,而且還引發了恐怖的天地異象奇觀”
洛沐根本不想與宇文軒聊天,“關你屁事,皇姐我們走。”
反倒是洛璃覺得不自在,畢竟宇文軒的身份不同尋常。
皇妹敢跟對方怒目相向,是源自於她的師尊天衍道母給予她的勇氣。
可尋常人,包括父皇在內,考慮的層次多了,也便有了忌憚,即便是無比忌恨宇文軒,可面子上還得假裝示好。
所以,洛璃只能起身跟宇文軒道歉:“八皇子莫要介懷,我家皇妹從小性子就這樣.”
洛沐用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看向洛璃:“皇姐跟他解釋這些幹嘛?”
宇文軒站了起來,“呵呵,四殿下誤會了,本皇子向來喜歡結交真性情的朋友,不妨我們重新認識一下,我叫宇文軒,不知兩位美麗的殿下如何稱呼.”
說話間,宇文軒伸出了手。
這是大幹皇朝男士之間獨有的禮儀,也稱初次見面握手禮。
但此刻,宇文軒對著兩個女孩子使用,明顯是想要心懷不軌。
不過洛璃卻是飄開目光故意裝作沒看到。
而洛沐倒是依舊看著宇文軒。
但她那似笑非笑的目光,像極了一種在看傻子似得的眼神。
身爲大幹威名赫赫的八皇子,連續被兩個黃毛丫頭無視,即便宇文軒心智再過超然,可此刻的他也有了一絲慍怒。
就在他準備催動蠱息稍稍教訓一下洛沐的時候,突然門外傳來了吵鬧聲。
“艸,哪裡來得猥瑣老頭,竟敢用如此色眯眯的目光看著本大爺!”
聽聞此言,洛璃和洛沐對視了一眼,眼底閃過一絲喜色,沒想到蘇羽這混蛋來得如此及時。
她們便手拉手結伴朝著堂外走去。
而宇文軒也收起了源息。
聽其聲,來人年歲不大,他倒要看看是那個不長眼的傢伙,敢如此侮辱一個武道大宗師。
於是。
當三人前後相繼快要走到門口時。
‘啪!’
一道清脆悅耳的巴掌聲突然響徹在衆人耳畔!
宇文軒頓時勾了譏笑,當然他眼中也多了幾分不善。
這蠱奴才也太經不起挑逗了,自己不是平常告誡過他,沒有自己的指使,莫要輕易對低階修士和凡人出手麼?
但當宇文軒看到快他一步走出膳堂的洛璃和洛沐的驚愕地表情後,他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
莫非不是他的蠱奴打了人,而是蠱奴被旁人打了臉?
他加快步伐,三步變作兩步,匆匆跑到門口。
便看到他的蠱奴被一個異常俊美的少年扇飛鑲嵌到了牆壁之中!
那少年不是旁人,正是昨晚與他對賭了一局,便偷偷溜走了的蘇羽。
可蘇羽爲什麼會是少年至尊?
這怎麼可能!
思索至此,宇文軒的後背頓時留下了幾許冷汗。
他不是沒有見過少年至尊,但少年至尊怎麼可能會在大衍此等貧瘠的疆土上誕生?
“蘇羽,你這混蛋昨夜去哪兒瘋去了?”
這時,最先從震驚中回神的洛沐驚喜地奔向蘇羽。
再次聽聞俊美少年的名字,宇文軒更是感覺兩股直顫。
不可能,如果眼前的少年真是蘇羽,那昨晚與自己對賭的那個一模一樣,可是性格稍顯怯懦的少年又是誰?
一時間!
宇文軒感覺自己深陷一場巨大的陰謀當中!
他驚疑而又彷徨地打量著蘇羽。
要知道。
在北川,少年至尊並不僅僅只是一個簡單的名詞,它代表著一個極其強大的後臺勢力。
你想想看,能培養出少年至尊的勢力。
無論它是明面上的三大聖地,還是傳承了上萬年的隱勢力。
但毋需置疑,它都是大幹皇朝惹不起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