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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大家的支持,妖孽萬分感謝,真的,發自內心的感謝!
但——
妖孽必須強調一下:本書絕對不是歷史!只是小說而已,如果還有不明白什麼是小說的朋友,可以去百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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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寫的只是小說,只是打算把歷史寫得生動些,把歷史人物寫得真實些!
對於讀者大大們,對書的內容細節方面的建議和疑問,妖孽都會認真對待,回答。
但對於書都沒有看,就上來大呼:詆譭祖先,污衊先人者,妖孽只能無視!
什麼叫歷史?歷史是由成功者來書寫地東西!真相,誰能瞭解?
歷史在千萬人眼裡,有這千萬種可能與不同。今天是對的,明天就可能是錯的!這就是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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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不韋順着劉天涯手指的方向望去,果見一隻體型巨大的青色驢子,趴在湖邊,望着湖水發呆。
正如劉天涯所說,和這青螺驢比起來,不要說是那趙國軍隊的戰馬,就是郭縱的東胡馬,都如同瘦小的營養不良體。
雖然這青螺驢趴在地上,但它那不算驢尾就已近三米的體長,完全把本應比它強壯的馬匹,遠遠的甩在了千里之外。
呂不韋望着湖邊這巨大的驢子,忘懷地往前又行了幾步。那青螺驢尺來長的耳朵,突然動了動,並轉向呂不韋所在的方向。
被發現了!
呂不韋本打算停下腳步,但轉念一想,反正都已是被發現了,何必再躲躲藏藏,能不能得到這驢子事小,在這驢子面前丟人卻是事大!
呂不韋想到這裡,繼續步伐不變的往前行去。
那青螺驢這時已是站了起來,其完美的身姿,完全暴露在呂不韋的面前。
這青螺驢,踏在地面上的蹄子到驢背,就有一米七十多的高度,要是算上它的頭頸,身高起碼在兩米二三以上。難怪當初劉天涯,見到呂不韋騎着的趙軍戰馬時,很是懷疑其算不算得上是馬。
渾身青幽的短毛,高大壯實的身體、驢鬃烏黑濃密、尾巴左右搖晃着,尾尖上怪異的白色絨毛,飄飄蕩蕩,四顆雪白的驢蹄上長腿健壯,一看就是好-——驢!
呂不韋客氣的,對這青螺驢打着招呼,“那個……驢朋友,你好啊!這湖裡的傢伙,就是被我幹掉的,它的皮都被我做成鎧甲穿到身上了,角和牙也都成了我的武器。你看……我幫你幹掉了這個大對頭,你是不是應該感謝下我呢?我看不如這樣吧,你反正也沒什麼事,就陪着我出去闖蕩幾年,咱們也好……”
呂不韋嘴裡說着話,人卻已是行到了,距離青螺驢不足三米的地方。望着青螺驢那疑惑的眼神,呂不韋很想知道自己說的話,對它到底起沒起作用。
那青螺驢好奇的望着面前,穿着自己夙敵之皮的人類。現在它對於自己夙敵突然消失的事,終於有了答案。面前的這個人類很強大嗎?強大到可以打敗,比自己還要厲害的夙敵的地步?
呂不韋見青螺驢只是望着自己,沒有逃離也沒有進攻,心下本來緊張的情緒,頓時安定了下來。
呂不韋繼續深情的對青螺驢誘惑道:“外面的世界可是很美好哦,有很多比這山中青草,好吃無數倍的食物,還有比這山泉,還要清澈的水源……”
對於誘惑人類犯罪,辦法呂不韋倒是多得很。但面對動物,呂不韋的語言,卻實在顯得有些貧乏。他所能想到的也只是食物與水,這對於驢來說的生活必須品。
但見到青螺驢那依然茫然的神情,呂不韋心裡很是失落,用什麼才能打動這頭猛驢兄呢?突然一個念頭,出現在呂不韋的腦海裡。他壞笑着又靠近了青螺驢幾步,神秘的道:“外面可有很多漂亮的母驢哦——”
果然呂不韋對青螺驢的色誘,馬上起到了作用,青螺驢望着呂不韋的眼神,也不再是迷茫,而變得……不屑起來!
我靠,這傢伙的審美水平,還蠻高的嘛!看來一般的母驢,想要打動這位身材一級棒的帥驢,的確還是很有難度的事。驢子裡沒有你能看得上眼的,那馬呢?
呂不韋神秘的壓低聲音道:“要是驢子你看不上眼的話,咱也可以給你介紹幾匹漂亮的母馬?聽說西面有一種叫汗血的馬,身材可是很不錯的哦。”
聽了呂不韋的話,青螺驢果然動容,神采飛揚的踏了幾下碎蹄,來到距離不足一米的地方,眼裡閃着綠幽幽的色芒。那意思好象在問呂不韋:你說地是真的還是假的啊?
呂不韋得意的靠近青螺驢,貼着驢耳道:“驢兄,我家中現在就有幾匹東胡馬……就是外國馬,那可也是洋妞啊,驢兄要是有興趣,現在就可以跟我回去……”
呂不韋邊小聲的說着,邊撫mo上了青螺驢,那油汪汪的脖頸。
見到呂不韋和青螺驢,一會工夫竟然相處的如此和睦,呂梁低聲對劉天涯問道:“師傅,這驢也不像您說的那麼難接觸啊!您看,纔多一會,就和二少爺好得向一個人似的。”
劉天涯也是納悶着呢,都說驢脾氣驢脾氣,這驢的脾氣自然是不好相處的了,更何況是青螺驢這種出了名,暴脾氣的妖驢。他卻忘了,這驢脾氣還有一大特點,那就是--順毛抹娑兒!
呂不韋正是憑藉着,投其所好的想法,及時開發出,這青螺驢好色的本性,才能不戰而屈驢!
“這小子真是個怪胎,能和出名臭脾氣的青螺驢,不用打的就混得熟絡如斯,實在是千年未有之怪事。”劉天涯說着,往呂不韋及青螺驢方向行去。
牽着不走,打着倒退!這不也正是驢的品性之一,可惜訓龍氏劉天涯是訓龍出身,對於驢的特性卻實在知之甚少。
呂梁見師傅劉天涯都行了過去,也從自己隱蔽的草堆裡跳了出來,對着呂不韋喊道:“二少爺,您以前是不是認識這傢伙啊?我看你們就像是老熟人嘛!”
我靠,你小子會不會說話?我和它是老熟人,那本少爺不也成驢了嘛!咦——它姓驢,咱姓呂,莫非……
呂不韋及時打住了,自己腦海裡海闊天空般的想象力,因爲再想下去的話,他很可能懷疑自己五千年前,是否真的和這青螺驢是本家!
劉天涯好奇的打量着一人一驢,對呂不韋問道:“徒兒啊,你可否告訴爲師,是如何與這青螺驢溝通的呢?”說着,拉過背上的大紅葫蘆,打開蓋子,就灌了一口酒。
“這個……”
卻在呂不韋正爲難的時候,青螺驢的鼻子皺了皺,把頭轉向劉天涯,脖子一伸就咬上了劉天涯手中的葫蘆口,狠狠的灌了幾口。
三人驚訝地望着猛灌着酒液的青螺驢,數秒之後,劉天涯才反應過來,慘叫一聲,“我的酒啊!”忙從驢口裡把葫蘆搶了下來,緊緊地摟在懷裡,心疼地望着裡面少了一小半的酒,嚷道:“呂不韋,你的驢搶了我的酒,你……你要賠我!”
呂不韋無奈的望着青螺驢,見到它眼裡興奮的神情,搖頭嘆道:“你這傢伙還真是酒色之驢!想要喝酒可以和我說嘛,咱家就是開酒坊的,還能少得了你地!你這樣搶我師傅的酒喝,是會讓我很沒面子地,你知道不知道啊!”
青螺驢被呂不韋一頓教訓,驢臉上露出懊悔的神色,一旁的呂梁見了大奇道:“它……它能聽懂二少爺說的話,它……”
劉天涯沒好氣的瞪了呂梁一眼,“它是妖獸--青螺驢!要是能吐人言,保證比你小子還要聰明!”
呂梁被教訓,只能無奈的低頭嘟囔,卻不再去對這師傅還嘴。
劉天涯也感覺到了呂梁的這一變化,嘆道:“算了,你們回去吧!爲師也要收拾收拾東西,離開此地了。”
呂不韋聽劉天涯說完,想了想從懷裡掏出一張皮革,上面是自己前幾日纂寫的茅臺酒進階版的酒方,恭敬的雙手遞到劉天涯面前:“師傅,這是我搞的酒方,比起您這幾日喝的那茅臺,味道還要好上十倍不止,師傅有時間可以釀些來喝。”
劉天涯聽了大喜,忙接了過來,笑道:“這可是好東西!難怪你小子能和青螺驢混得如此融洽,感情這揣摩別人嗜好的本事,是如此的厲害。既然是徒兒你的一番心意,那爲師就笑納了,哈哈——”
長笑聲中,劉天涯身形已是幾下騰挪,就已消失在了林海之中。
呂不韋望着劉天涯消失的方向,許久都無法移開目光,直到呂梁輕咳兩聲,說道:“二少爺,師傅——他已經走遠了。”
“我知道!”
“那您……”
呂不韋黯然的轉過頭來,望着呂梁道:“牽上馬,咱們回去吧。”說完,縱身躍上驢背,絕塵而去。
呂梁望着快似閃電的青螺驢,拍着身邊東胡馬的脖頸道:“這驢長的大也就算了,跑得還這樣快,可讓馬還怎麼有勇氣活下去啊!”說完,跨上馬背,拉住馱着鎧甲兵刃的馬,追着呂不韋而去。
……
呂梁趕馬許久,都沒有見到呂不韋騎驢的影子,情急之下自是揚鞭急趕,當兩匹東胡馬累得已經快要口吐白沫的時候,呂梁卻發現已經到了濮陽城外。
回到府門處,見到自己的爺爺老呂忠,呂梁忙問道:“爺爺,二少爺可回來了?”
老呂忠沒好氣的瞪了呂梁一眼,“都回來大半個時辰了!你小子跟着二少爺出去辦事,怎麼二少爺都回來這許久時間,你卻纔回來?是不是偷懶啊!”
呂梁望着老呂忠,瞪着如銅鈴般的眼睛,苦着臉指向身邊的兩匹東胡馬道:“爺爺您看,這可是郭縱少家主,借給咱二少爺的東胡馬,看它們累得這樣子,我要在再趕,可就要把馬都累死了,怎麼可能偷懶啊!”
老呂忠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對呂梁再三教育後,才放他進了呂府的大門。
呂梁才一進到呂府之中,就聽院中傳來一片叫好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