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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位自己的大嫂,呂不韋接觸的很少,只是第一次回到呂家的時候見過一面而已,對她的瞭解,實在很是有限。只知道她是濮陽城外,季家莊一個奴隸主家的女兒,別地卻不甚瞭解。當然人家和自己客氣,呂不韋也不能無動於衷,只得客氣的道:“大嫂過講了,我是浮躁之人,和大哥的沉着穩重比起來,實在是不值一提。”
呂季氏聽了卻遮口輕笑,“看二叔這話說的,你大哥怎麼能和你比。二叔啊,我孃家有個小妹子和你年紀也是差不太多,現在還沒有許婆家,人長得啊,那真叫個花容月貌,比我是好看百倍而不止。二叔要是有意的話,這媒啊……嫂子,我親自給你去做,你看怎麼樣?”
呂不韋望着呂季氏風情萬種的樣子,暗道:你就夠漂亮的了,再比你漂亮再百倍,那豈不是成了妖精變的,咱可不敢娶個妖精做老婆。
“嫂嫂的好意,不韋心領了!但不韋現在有了水湄侍侯左右,也就已經心滿意足了!對於其他的女子,呂不韋現在還不想去考慮。”呂不韋淡笑着說道。
呂季氏卻媚眼一飛,嗔道:“二叔這話可不由心喔!你大哥剛與我成親那會兒,對我也是百般疼愛的很,可還沒過了半年,就把房裡的幾個丫頭都給收拾了。男人啊,都是喜歡吃口新鮮地,等過了新鮮勁兒,這心思也就開始活泛起來了……”
天啊!看來我把水湄給拿下的消息,這一天之間,就已是傳遍了呂府上下,這呂府小道消息的擴散速度,看來——還真是飛一般地感覺哦!
呂不韋望了眼,神情尷尬的呂不豕,笑容不減的道:“大嫂所說,也許對吧!但現在我卻還沒有過了那新鮮勁兒不是?所以這事兒啊,以後再說吧!”
呂季氏見呂不韋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自然也就無言已對了。
這時候,本已離去的呂歧卻又折了回來,呂不韋見他猶豫的樣子,笑道:“歧叔,怎麼了?有什麼事就說嘛,這裡也沒有外人。”
呂歧想了想,道:“老爺,大少爺,二少爺,是這樣的……”
感情這呂歧還真是竭心盡力的爲呂家着想,生怕呂家人離開之後,酒坊的管理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嚴謹,一旦茅臺酒的配方外泄出去的話,主人家將會受到經濟上直接的重大打擊,所以才又趕回來提醒。
呂不韋對這呂歧一家的忠心,自然很是滿意,但他心裡卻有着自己的想法。其實現在這所謂的茅臺酒,也只不過是比這戰國時代,其他的酒好了一些而已!不要說和後世的茅臺、五糧液等名酒相比,就是與普通的大衆白酒比,也是相差甚遠。畢竟酒水裡的糧食味道還是太大了些,不加入香料,永遠也算不上真正的美酒,所以他並沒把這配方當做什麼秘密。
而且呂不韋早就打算在舉家遷到長平後,再對當前的配方進行改進,讓呂氏酒在酒精度數上,得到提高的同時,更加的醇香,從而達到壟斷戰國酒品市場的目的。
呂不韋心裡的這算計,別人自然是不會清楚。呂鑥聽了呂歧的擔心後,也皺眉鬱結的道:“是啊,韋兒,呂歧說的這事兒確是個問題,現在就有不少的酒坊,打咱們這茅臺酒配方的主意。就連韓國、齊國等好幾個諸侯國的知名大酒坊,也都開始惦記上了咱家的茅臺酒配方。俗話說得好,不怕賊想就怕賊惦記!雖然呂歧他們的忠心沒有問題,但……”
呂不韋胸有成竹的打斷道:“父親大人不用擔心,這事我早就想好了對策!明天開始,咱們不再收購糧食,只把目前的糧食都釀出來,起碼也夠濮陽城的兩處酒肆賣上三個月的。三個月的時間,咱們應該也能夠把長平的酒坊建立起來了。到那時候,再把長平酒坊的酒,調配到這裡來賣就可以了。而且我還打算,再把茅臺的配方做做改進,讓咱呂家的酒,可以真正的天下聞名!”
呂鑥聽後,這才安心了些,呂歧也是鬆了口氣,“原來二少爺心裡早有計較,我要知道也就不用跟着瞎操心了。”
呂不韋笑着把呂歧送出了大廳,卻沒有迴轉,只是在門口告了聲罪,就溜回了自己的小院。畢竟已經是黑燈下火的時辰,也該回去釋放下自己的生理需要了。
……
呂不韋才一踏入小院,就見到房間裡亮着的油燈,想來必是水湄在等自己回來,心裡不由感到一陣溫馨。
呂不韋才推開門,水湄就迎了上來,雖然走路的狀態依然扭捏,但看在呂不韋的眼裡,卻是別有一番韻味。畢竟這女人是自己開發出來滴,其中的成就感,自是不容向外人道矣。
“二少爺,您回來了!”水湄柔聲細語的問道,走到呂不韋身邊,笑迎迎的望着面前的英偉之男。
呂不韋見她站在身邊,那張不會掩飾的臉蛋兒上,分明寫着有話要說,不禁寵溺地一笑,捏了捏她的鼻頭,說道:“傻站在這兒幹什麼,現在都什麼時辰了,該歇息了。”
呂不韋關好了門,在牀榻前的案几旁坐下,伸手一觸茶壺,細心的水湄不知何時已爲他砌了壺茶,現在溫了,正好可以飲用。
轉眼兒一瞧,水湄一雙纖細的手指,慌亂地交叉扭結着。人在屋裡漫無目地轉了兩圈,偷眼看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呂不韋見了有趣,心想:“水湄姐可從來沒有露出這麼爲難的表情,什麼事這麼不好開口?”
呂不韋不忍見她爲難的樣子,主動道:“水湄姐,你是不是有話要說呀?”
“啊?”水湄身子一震,慌張地搖着頭:“有,喔,沒有,嗯茶涼了吧?我再去燒點兒水”。
呂不韋噗哧一笑,說道:“你呀,咱們都已是有了夫妻之實,雖然現在還沒什麼名分,但我不是說了,你就是我呂不韋的大夫人,這是任何人都不能動搖的。所以說,你心裡有事,就應該和直我說嘛。”
“那我真說了,”水湄撅了撅嘴兒,一屁股在旁邊的軟墊上坐了,嬌俏地白了他一眼,“其實也不是我的事,是我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