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周舒怡幾乎是不是就會平衡不住,而這樣一來,緊緊抓着袖子,當然是不夠的,田震的注意力必須時刻集中在周舒怡的身上。
不知道什麼時候,兩人的手竟然不知不覺的抓到了一起。
“田震,我,我好像會了!我好像能掌握平衡了。”
在接連嘗試了將近十分鐘之後,周舒怡突然興奮道。
聞言,田震淡然一笑,表示高興。
下一刻,周舒怡主動說道。
“田震,要不你先試着放開我?我想看看自己在沒有你的幫助下,能不能繼續保持下去!”
田震點了點頭,於是便鬆開了雙手。
就在這時,周舒怡宛如一隻被放飛的麻雀一般,直接就衝了出去。
剛開始,這種加速的感覺讓周舒怡感到很是興奮。
然而,這種狀態持續了不到兩秒,下一刻,周舒怡突然發現自己竟然有些停不下來了。
眼看前面出現了一塊凸起的石頭,周舒怡突然晃了,要是撞到這塊石頭上,少說,也會在頭上留塊疤。
與此同時。田震也開始發現周舒怡的勢頭有些不對勁。
“田震,快來幫一下我!”
就在周舒怡大聲出口了之後,田震幾乎是第一時間趕到。
千鈞一髮之際,就在周舒怡眼看就要跌倒在地上的時候,田震出手,攬住了周舒怡的腰。
可是,即便如此,周舒怡的手掌還是在地上擦出了一道傷痕。
“怎麼了?”
看着周舒怡痛苦的表情,田震心中竟然莫名有些心疼。
“我,我的手擦了。”
周舒怡拿起自己的手掌道。
田震於是認真的看去,當看到那一絲血痕的時候,田震心中不禁微微的顫抖了一下。
“都怪我,我剛纔應該盯緊你的。”
“沒事,田震,不怪你,這我到時候回去貼個創可貼就好了,你扶我起來吧,我還可以繼續。”
“嗯,好吧。”
說着,田震小心翼翼的將周舒怡給扶了起來,緊接着他緊緊的抓住了周舒怡的雙手。
就在兩人準備繼續聯繫下去的時候,突然,身後傳來一道冷笑聲。
“真是個廢物!連自己的女人都看不好,玩個輪滑還能摔倒,唉,沒用的人是這樣的!”
“只是可惜我們文哥,玩的好一手滑板,又有錢,又帥氣,反而是得不到這種機會,只能感嘆一句,世界不公平啊!”
這兩句話彷彿是故意說給田震聽的,幾乎是貼着田震的後腦勺說的,想不聽到幾乎很難。
田震跟周舒怡緩緩轉過身來,只見一羣穿着輪滑鞋的男生正在刷着炫酷的輪滑絕技。
不得不說,那所謂的文哥,輪滑確實玩的很不錯,甚至還能玩出一些很飄逸的雜技來,不時惹得周圍的人一陣歡呼。
“剛纔那些話,是對我說的?”
田震徐徐道,平淡的語氣卻帶着一股讓人聽到就覺得很威嚴的氣概。
“真是笑死我了,我剛纔那話可沒針對誰,誰要是喜歡對號入座,那就是誰唄!”
“就是,看來這以後就連說話都要小心點了,省的被一些自卑的人聽到變得敏感。” Wωω тт kan ¢O
“不過,咱們說的也不假,咱們這麼多人中,確實有一個人不會輪滑,周大校花,您說是嗎?”
這話一出,不等田震說話,周舒怡便直接發火了。
毫無疑問,今天是她帶着田震來的,眼下被人騎臉嘲諷了,她當然要先站出來替田震說話了。
“你們幾個要嘴臭,能跑到一邊去嗎?我不管你們說的跟我們有沒有關,你們也有自由說話的權利,但是可以離我們遠一點嗎?”
周舒怡這話一出,那幾個跳樑小醜頓時啞口無言了。
這倒不是因爲他們真的被周舒怡給堵住了,而是因爲文哥喜歡周舒怡,所以他們自然不能將矛頭對準周舒怡。
就在這時,那藍髮男生文哥總算是停止了繼續表演雜技。
只見他上前對周舒怡道,“早就聽說金融系的系花周舒怡,人長得漂亮,脾氣耿直,今日一見,果然是這樣的,不過,系花就是系花,連生起氣來都這麼可愛。”
聽到這話,周舒怡只感覺一陣莫名其妙。
被這麼沒來由的拍了一陣馬屁,恐怕誰都會覺得有些古怪。
就在這隻,那文哥突然指了指周舒怡腳上的輪滑鞋道。
“我叫趙文,是電氣工程系的,也算是一枚班草吧,不過,我們班沒什麼女生,所以我到現在也沒談過戀愛,平時沒什麼愛好,只是喜歡輪滑,雖然我這人沒什麼別的特長,但是自忖在輪滑上,我還是比較熟練的,周同學要是想學輪滑的話,我可以教你哦。”
聽到這話,周舒怡差點沒直接給氣笑出來。
這一番話,哪是要教她怎麼玩輪滑,這分明就是要跟她相親。
於是周舒怡強行憋出一絲尷尬的笑容道,“這位趙同學,我玩輪滑,只不過是想當成一個業餘的興趣罷了,會不會,或者玩到什麼程度,對我來說沒什麼影響,我只不過是想體驗一下這個過程罷了,趙同學,你要是真這麼着急要教別人輪滑,我勸你還是去找別的學妹吧,我可不太需要。”
說完,周舒怡直接轉過身去,溫柔的對田震說道。
“田震,我們走吧,沒必要跟小丑一般見識。”
“嗯嗯,好。”
說完,田震跟周舒怡便準備換個地方,再繼續練習。
看着兩人逐漸遠去的背影,趙文自然是火冒三丈。
長這麼大,還沒人敢當着這麼多人的面駁他的面子呢,心中強烈的羞恥感讓他捏緊了拳頭。
見狀,一旁的紅髮跟班趕緊上前一步大聲道。
“真是個廢物!連自己身邊的女人都保護不好,這樣的人居然能被看中,反而是我們文哥被拒絕,唉,有些女人真是有眼無珠啊。”
“就是,要我說,這種女人多半是眼睛瞎了,纔會看上這麼一個廢物!”
“唉,文哥,我看你是錯付了,沒必要爲了某些花瓶這麼生氣。”
...
這話很快傳到了田震跟周舒怡的耳朵裡。
如果說剛纔那般冷嘲熱諷,田震還能張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