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啊,再怎麼說,你也是我周某人的侄女,我可不允許你被這個渣男給騙了!”
“唉,周總,要我說您對您的晚輩是真好,現如今,這世上像您這樣的舅舅,還有多少呢?”
...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話裡話外都是在教訓周舒怡。
不過,周舒怡的注意力始終都放在那封信封上,對於兩個人的話,她也只是草草的聽了點,大致意思她也知道,似乎是要針對田震。
只不過說什麼渣男渣男的,她倒是一頭霧水,不知所云了。
難道說他們兩人發現了田震是渣男?
這對於周舒怡可謂是最大的笑話了,她寧願相信田真是gay,也不會相信田震會當渣男!
正想着,這一邊,她已經將手中的信封給拆開了。
打開之後,她也發現了裡面是十幾張照片。
看樣子似乎是在食堂拍的,定睛一看,發現是田虎跟張芳兩個人坐在一起吃飯的照片。
看到這照片,她愣住了。
她實在想不通爲什麼自己舅舅要給自己看這個?
田震是田虎的弟弟,張芳是上一屆江北大學的校花,這兩人不說是郎才女貌,但談個戀愛什麼的,跟自己也沒什麼關係吧?
這一邊,周元明見周舒怡愣住了,便更是得意了起來。
索性也懶得隱瞞了,直接攤牌道。
“哼,侄女兒啊,也不是我這個當舅舅的要說你,只是,你找的這個叫田震的傢伙,我一開始就看他不順眼!我早就知道,這傢伙肯定不是個什麼好東西。你看他,要錢給錢,要背景沒背景。”
“眼下,竟然一邊跟你交往的同時,還跟別的女人搞曖昧,小小啊,我不是不讓你找男朋友,只是你要找什麼男朋友,你跟舅舅說,舅舅給你找一大把,讓你挑個滿意的,可你唯獨要找這麼一個人渣,這我可就不得不管管了!”
“是啊,這俗話說,女怕嫁錯郎,男怕入錯行!這句話可沒錯啊...”
張燕眼看就要接上話,就在這時,周舒怡是徹底有些忍不了這兩個傢伙的小丑行爲了。
“舅舅啊,你說的是田震,可你給我一張田虎跟別的女人在一起的照片,是爲何呢?你就算是看人家田震不爽,可也沒有必要這樣當着我的面冤枉他吧?”
聞言,周元明自然一陣莫名其妙。
“什麼田虎,這是田震,你看好了,這是田震跟別的女人在一起!”
周元明一邊信誓旦旦的說着,一邊還從周舒怡的手中將照片給搶了過去。
正當他準備好好的指給自己的這個侄女看的時候,突然間,當他看到照片上面的田虎時,也愣住了。
“這,這怎麼可能?”
“田虎?”
“這上面怎麼是田虎?不應該是田震嗎?”
周元明突然失聲。
聞言,張燕也是一陣莫名其妙。
“老總,您怎麼了?”
周元明的臉一陣青一陣紅的瞪了張燕一眼,張燕這回可算是讓他在周舒怡面前丟臉丟大了,虧得他還專門將別人叫過來,就是爲了教訓一番,卻沒想到到頭來,自己纔是那個最大的小丑。
這股無名之火於是就只能被撒到張燕的身上了。
於是周元明將手中的照片直接砸到了張燕的身上,“你快看看,這照片上面的是誰?你乾的好事!”
張燕趕緊將照片從地上撿起來一看。主角竟然是田虎,剎那間,她只感覺自己的腦瓜子嗡嗡的。
但是很快她也反應過來,這件事情肯定是哪兒出了差錯,十有八九是那楊開故意爲之。
不過張燕的反應也足夠快,只見她當即眼珠子轉動道,“哎呀,老總,這也沒錯啊,我給你的,不就是田虎的照片嗎?真是的,你想想,這田虎跟田震是親兄弟,正所謂兄弟齊心,這弟弟這樣,哥哥,不是也好不到哪兒去嗎?”
聞言,周元明也趕緊反應了過來。
“誒對對對,就是這樣!小小啊,雖然這並不能直接說明田震是個怎樣的人,但這田虎是他弟弟,這也說明當哥哥也好不到哪兒去!”
聽到這話,周舒怡可謂是氣不打一處來。
她實在沒想到,人居然可以無恥到這個地步,而且這個人還是自己的親舅舅。
周舒怡實在不想跟自己的這個舅舅多說些什麼,心中對自己舅舅的最後那一點信任,也隨之煙消雲散。
“舅舅,我再說一遍,我的事情,請你以後不要多管閒事,好嗎?田震是個什麼樣的人,我比你清楚,田震跟田虎也沒有必然的關係,更何況這張照片上面,也沒反映人家田虎做的有什麼地方不對,難道人家還不能談個戀愛了嗎?”
周舒怡轉過臉來看着張燕道,“倒是那些喜歡躲在陰暗角落裡偷拍別人的人,纔不是什麼好東西吧?”
說完,周舒怡也懶得多費什麼話,便直接扭頭轉身推門走了出去。
“小小!”
周元明叫了一聲,可就像石沉大海一般,周舒怡根本就懶得搭理他。
只剩下張燕此時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她當然知道周舒怡剛纔所說的最後一句話是指的誰。
可她接下來還要面對的,顯然還有周元明的怒火。
....
這一邊。
出了周氏集團大廈之後。
周舒怡細想了一下,又覺得這件事情不對勁。
那張芳乃是上一屆的校花,按理說是不應該跟田虎有什麼關係的,而張燕又恰好拍到了兩個人在一起的照片。
這讓周舒怡覺得這件事怎麼都有些不對勁。
於是她便調轉方向,朝着北江大學的方向趕去,正好可以見一見田震,同時也將這件事情問個清楚。
比較她知道張芳也不是個什麼好人。
半個小時後。
北江大學東校門口。
只見十幾輛超級豪華的跑車,正橫在校門口的對面。
什麼法拉利,瑪莎拉蒂,蘭博基尼,邁凱倫應有盡有,幾乎每一輛價格都是超過了兩百萬以上。
這麼一副豪華的陣容,無論是誰經過,都很難不將目光朝着這邊看上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