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接受?他有什麼資格不接受?什麼都沒有還敢跟吳家鬥?”
吳建國看着照片裡的田震內心有些不屑。
長相沒有,權勢沒有,拿什麼跟他兒子比。
隨後就冷哼一聲就吩咐司機開車離開了。
田震猶疑的向後看了一眼,只見一輛麪包車從後面駛過。
“一會你先去上課,上完課了,我和你一起去輪滑社。”
“可是你還沒有輪滑鞋...”周舒怡有些憤憤不平,原本計劃的好好的,卻被趙文幾人打斷了。
“一會就送來了,上課去吧。”說完田震就轉身向自己的宿舍樓走去。
回到宿舍,宿舍裡沒有人,他在宿舍裡擺弄着剛換的iPad。
看着自己的遊戲公司目前起色不錯,內心很是高興。
正打算玩一玩自家出品的遊戲時,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你好,是田震先生吧,我是孫啓明想和你聊一聊周小姐的事情。”
吳家助手孫啓明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了出來。
“她的事情你不應該找我聊吧?”
田震的聲音中帶着疑惑不解,吳家是誰家,找他幹什麼?
“自然是和您有關係的,出來聊聊,我在校門外的咖啡廳等您。”
吳啓明說着就自顧自的掛斷了電話。
田震看着掛斷的電話若有所思,看在和周舒怡的關係上,他也應該去看一下。
隨即就起身準備直接去找那個叫什麼孫啓明的。
咖啡店裡,周圍人看見田震還是不自覺的挪了挪。
孫啓明在見到校門口田震之後就簡單調查了一下他的身份。
就是一個普通的家庭,有個弟弟,只是近兩年越長越嚇人便一打聽就都知道了。
咖啡館裡的人員的極速的變動讓他看見了田震,打了個招呼就讓田震過來。
田震換了把椅子後坐了下來,一身的肌肉帶着十分澎湃的氣勢。
這氣勢讓孫啓明下意識地全身一抖。
“說吧,找我什麼事。”田震掃了孫啓明一眼,個子不高,但是看着挺會算計。
“既然這樣我就開門見山了。”孫啓明說着擡了擡自己的眼鏡。
“這是八萬塊錢,我們吳家老爺看中周小姐當兒媳了,希望你識擡舉一點。”
說着將一張一行卡拍在了桌子上。
田震抱着膀子示意他說下去,這戲碼自己還是頭一回遇到。
“八萬塊錢已經夠多了,據我所知你的條件可是比不上週小姐的,拿着錢離開是你最好的選擇。”
孫啓明笑了笑,看田震話都不說了,自以爲是的默認田震打算拿錢離開了。
正在他爲簡單完成任務高興時,田震的聲音突然出現。
“我要是不答應呢?你們拿什麼壓我,錢?權?還是別的什麼東西?”
田震有些無聊,這個人太自以爲是了,主子估計也不是什麼好人。
正當他準備離開時,孫啓明突然拍了一下桌子,吸引了周圍的目光。
“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們只是和你客氣客氣,你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
“也不看看自己什麼長相!”說着還往旁邊啐了一口。
田震的目光已經有些冷了,卻聽男人繼續說道:
“實話告訴你吧,我們吳家相中的人就沒有得不到的!吳家已經去周家商量婚期了!”
孫啓明此時已經惱羞成怒:什麼玩意兒,真能裝,不就塊頭大了點!
“有本事讓吳家你嘴裡的那個老爺來談,真本事一點沒有,狗仗人勢倒是學了個十成十!”
田震的聲音中帶着一絲冷意,隨即掃視了一下週圍,看周圍人不再看過來才繼續開口。
“吳家倒是有本事,據我所知,你口中的那個少爺是個傻子吧?”話音剛落孫啓明就像被踩了尾巴。
“什麼傻子!我們少爺那是大智若愚!只是看着傻,你別太過分!”
“敬酒不吃吃罰酒,真拿自己當盤菜?你就等着付出代價吧!”
孫啓明說着便向門外走去。
只見田震突然站了起來,兩步就擋在了孫啓明的面前。
他伸手拽起孫啓明的脖領子就將他提起。
孫啓明的視線突然和田震對齊,他突然發現自己已經雙腳懸空。
他驚恐地大叫着,恐嚇着,試圖嚇退田震。
“田震!這是犯法的!放開我,趕緊給我放開!”
他雙手雙腳的極速揮舞着卻無濟於事,已經開始呼吸困難了。
“我出什麼事情,吳家..是不會放過你的!”
田震看着小丑般的孫啓明有些好笑,將手撒開,任由他跌坐在地上咒罵。
“咳咳咳...田震,吳家是不會放過你的...咳咳咳。”
田震隨即低頭看着滿臉咳得通紅的他向前走了一步。
突然感覺空氣中一片窒息時,只見田震正向他走來。
他連忙連滾帶爬的跑出咖啡廳,還不忘放出狠話:
“田震!吳家是不會放過你的!”
這時候後管家正好走了進來,與孫啓明擦肩而過,手裡還拎着兩個袋子。
打開一瞧正是需要的輪滑鞋,沒想到管家的效率這麼快。
“少爺,剛纔是吳家人吧?”
“你認識?”田震挑了挑眉,臉上帶着玩味的笑容。
“吳家也開了一家遊戲公司,最近正想方設法的從公司裡撬人。”
“當年吳家現在的當家愛上了一個傻子生下了兒子吳交,爲了這個兒子他費了很大心思。”
“每天都在找各種女人,尤其是聰明又有長相的。”管家隱隱約約能猜到是爲了周小姐。
少爺應該是喜歡周小姐的,但是爲什麼就不肯承認,也不願意她做少奶奶呢。
田震坐在椅子上理了一下思路,最終決定讓周舒怡自己選擇。
然後就拎着袋子去教學樓下等待周舒怡下課。
只是田震想不到後面還會有一陣輿論風波正在醞釀。
“他竟然在等系花下課!他倆這是石錘了嗎?”
“嗚嗚嗚嗚,蒼天無眼啊,系花怎麼就插在這破牛糞上了!”
“下課了下課了,等着系花給他甩臉子!”
......
衆人的幻想沒有出現,只見系花一看見田震就向他撲了過來。
親密地抱着他的胳膊離開了。
周圍滿是心碎的聲音和哀嚎。
“你拎着什麼啊,是你說的輪滑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