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傢伙儘量把牙口咬的這麼死,根本不給田震任何透露的機會。
無奈之下,田震也只能這麼做了。
“唉,只能交給警察叔叔了。”
田震無奈的嘆了口氣,從老杜的身上將那把鑰匙給搜了出來。
緊接着田震便準備將紅色u盤插回到演播機上,同時將這兩個傢伙鎖在這裡面,等到明天早上有人來了之後,就定人會發現這兩個小偷的所作所爲了。
然而,偏偏就在此時,外面突然射過來了一道強光手電。
田震心中一驚。
趕緊蹲了下來。
“是誰?”
外面突然傳來一道怒斥聲,根據聲音的音量大小,田震判斷大概是從樓道口傳來的。
於是此時田震也顧不上別的了,當即拿着紅色優盤便跨過這兩個小偷的身體朝着出了實驗室。
不過離開之前,田震還是將門給鎖上了,至於鑰匙,田震本來是準備放在裡面的,但是由於來不及了,就只好拿在身上帶走了。
呼呼呼~
等到田震氣喘吁吁的一路小跑下樓,離開了二十三棟,回到自己賓利車的駕駛位置上時。
已經是十幾分鍾之後了。
回想起剛纔那驚險的一幕,就在他離開了不久,便有幾個保安拿着強光手電,一路走了上來。
田震大口大口地喘着氣,心中止不住的怦怦的跳着。
剛纔幸好他的反應速度夠快,否則可就要被這幾個保安給發現了。
要是那樣,他可就虧大了。
賊喊捉賊,屆時老杜兩個小偷還可以趁機把鍋甩給自己。
田震可不至於傻到那個程度。
砰砰砰!
正當田震在車內一邊喘氣,一邊回想着剛纔那小偷所說的話的時候,車窗突然被敲響。
田震的身體忍不住狠狠的哆嗦了一下。
然而當他轉過頭來,這才發現原來是田虎這傢伙。
“哥,你怎麼了?快打開車門啊。”
隨着田虎的聲音傳來,反正這才意識到,原來車門一直鎖着的。
咔嚓一聲。
田虎便打開車門坐了進來。
作爲田震的弟弟,田虎當然第一時間就看出來了,田震的模樣有些不對勁。
“哥,你這是去做什麼了?怎麼感覺你氣喘吁吁,神色不定的?”
“沒做什麼。剛纔去抓了兩個小偷。”
田震一邊說着,一邊有意無意的將手中的紅色優盤丟在了車上。
“抓小偷?”
田虎聽到這話,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哥,這學校附近哪來的小偷啊?你也太厲害了一點吧,等我的途中,還能順帶抓個小偷,你告訴我那小偷要偷的東西是什麼?不會就是這紅色優盤吧?”
田震從田虎的話中,明顯聽出了一絲戲謔的意味,他知道田虎這正是在調侃他呢。
再加上,他確實不準備將剛纔的事情都告訴田虎,於是便索性搪塞了一番。
“沒事,跟你沒關係,不過是抓到了兩個小毛賊罷了。”
“哦哦。”
見田震不願意說,田虎自然也沒有多問。
“那我們現在去哪?哥。”
“去秋黃山。”
田震話音落下,田虎聽到秋黃山這三個字,這才突然想起來,昨天中午,跟司徒陽約定好在車的時間可就在明天上午。
一時間,田虎突然緊張了起來。
他可是知道田震在以前從來沒有碰過賽車這項運動的,更別提能跟別人一起比賽車了,這會兒一想起明天早上就要跟司徒陽比賽了,他能不心裡感覺到慌張嗎?
“哥!你不會是現在纔想着要帶着我到秋黃山上去練一下吧?那這也有些太晚了,且不說晚上路不好,就是練了,明天早上,咱們也不一定會是那司徒陽的對手啊,人家畢竟是公子哥,像賽車這種有錢人才玩得起的運動,肯定從小就開始了。”
“要不,咱們明天還是別去了?正所謂大丈夫能屈能伸,那司徒陽本來就是以己之長,度人之短。咱們就是不去,也是名正言順的。”
田虎話還沒說完,只聽見發動機一陣轟鳴。
田震啓動車輛,一腳油門,直接飛馳了出去。
“誰說我要帶你去練車了?我的技術怎麼樣?當待會兒到了秋黃山,你就知道了,我是正好要去秋黃山看看賽道,其餘的事情,不用你多管什麼。”
“好吧。”
話音落下,只見田震直接將速度提高到一百,從江北市區一路狂飆到秋黃山上去。
....
而與此同時。
周家。
話說,就在下午周舒怡回去之後。
立馬就感覺整個周家的氛圍變得怪怪的。
尤其是他舅舅周元明,以及她媽周元慧。
因爲周元明的醜事被揭露了出來,所以現在周元明的老婆非要跟他離婚。
這周元明老婆姓吳,吳家在江北市,暗中掌控着百分之八十的造紙產業,這些年來可謂是賺的盆滿鉢滿,也算是整個江北市的一個頂層家族了。
因而,周家跟吳家聯姻,其實最開始也是爲了兩家都能夠從其中獲得更大的利益。
而現在,周元明和他老婆鬧着要離婚,這也就導致着吳家和周家即將決裂。
這個局面,當然既不是周家願意看到的,也不是吳家願意看到的。
可當周元明的老婆吳珍看到了那些醜照之後,直接將所有的證據都擺了出來,現在準備將周元明淨身出戶。
這樣一來,不僅整個周家會顏面掃地,而且周氏集團的很大一部分資產,尤其是周元明所掌控的百分之四十的股份。
是很有可能全部落入到吳珍手中,也就是吳家手中,這自然不是周家願意看到的結果。
所以,傍晚時分。
在周家的大廳內。
一場關於周元明跟吳珍離婚的事情應該如何處理,被擺到了檯面上來。
因爲周元明的父親早已經患癌症,駕鶴西去,所以現階段周家的當家人是周老太太。
“媽,這件事跟我真的沒關係!這件事當時真的只是一件誤會,是吳珍,她非得要跟我上綱上線。我也沒有什麼辦法啊。”
周元明站在周老太太的面前,苦口婆心地解釋道。
一言既出,其他人也紛紛都站出來幫助周元明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