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哥哥真的生氣了,田虎悻悻的起身走向沙發不在說話。
十幾分鍾後兩個人吃完飯後,田震拿出手機給周舒怡打了一個電話。
最近兩天他沒有聯繫周舒怡,而周舒怡也沒有給他打電話,這讓田震有些疑惑。
以前的周舒怡只要一天不看到自己,那就像一個電話轟炸機。
撥通了號碼,可是響了半天卻沒人接。
這下田震有些着急了,心中頓時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
“田虎,你陪着王雨桐在家,我出去一趟!”說完邁步走了別墅。
根本不給田虎回話的機會。
開車來到周舒怡的家,田震下車以後站在距離別墅不遠的地方觀看。
他隱約覺得別墅內好像沒有人,這只是一種直覺。
隨後邁步走向了別墅的大門。
“咣!咣!咣!”
連敲了三下等了一會,發現裡面沒有任何反應。
田震的心更加着急了。
“咣咣咣!”
又快速的敲了三下,裡面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說周舒怡被她媽媽接到家裡了嗎,怎麼會沒有人呢!”
田震站在門口疑惑了半天,可就是想不明白。
隨後拿出手機打給了張若妍。
“喂,若妍你知不知道舒怡去哪了?”田震率先問道。
“嗯?舒怡沒在家嗎?”張若妍疑惑道。
“沒有,我現在就在她家的門口,敲了幾次的門裡面沒有任何反應!”
電話那邊停頓了幾秒,隨後再次傳來張若妍的聲音。
“那我也不知道啊!”
聽見張若妍說不知道,田震掛斷電話,心中開始思索起來。
按理來說周舒怡絕對不會跟自己失聯兩天的,這是從來沒發生過的事情。
而且醫院的護士也說了是被她母親接走的,那麼沒回家到底會去哪呢!
突然,田震想到了周元明,會不會在他家?
想到這田震立刻回到車裡前往周元明的家。
等到那以後敲開了門,周元明站在門口仰起頭看向田震問道:“你來我這做什麼?”
田震直接了當道:“周舒怡在沒在你這裡?”
這話把周元明問的一愣,隨後笑道:“她在家啊,你怎麼跑到我這裡來找了?”
“我剛從她家過來,家裡沒人!”
“什麼?”周元明有些驚訝。
周舒怡身上的傷還沒有好徹底呢,而且姐姐都是晚上去打麻將,這大上午的不可能出去啊,而且她們娘兩還都沒在家。
“田震,你說的是真的?”周元明臉色沉了下來。
“當然是真的,否則我沒事來你這裡幹什麼?”田震帶着一絲怒氣。
不過他看到周元明的表情後,心裡更加緊張,周舒怡也不在這裡,那到底去了哪,還是出了什麼意外?
就在田震跟周元明都在思慮間,田震的手機響了。
掏出來一看是麻桿打來的,田震的第一反應就是可能出事了。
“喂,我是田震!”
“大,大哥,我發現一件事!”電話那邊傳來麻桿急促的聲音。
田震的心咯噔一下,立刻問道:“什麼事,你好好說!”
“大哥,我剛纔去了一趟司徒陽的別墅,他找過去想陰掉一個人,可是我在去了他家以後發現一個房間內有女人的唔唔聲,我趁司徒陽不主意走到門口仔細聽了一下,發現裡面有兩個女人,其中一個女人說了一句想辦法找田震來救我們,聽到這句我就知道一定跟你有關係,所以我遲來以後就之際而給你打了電話!”
麻桿乾淨利索的說出了這些話。
田震聽後心中大驚,難道周舒怡母女是被司徒陽給綁去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胡話,那可就是自己的馬虎了,應該找人保護周舒怡的。
最近兩天他把重心全都放在司徒青跟裘德考身上,忽略了還有一個司徒家的敗類,司徒陽。
“把位置發給我,我這就過去!”
掛斷電話,麻桿把位置發給了田震。
站在一邊的周元明急忙開口道:“是不是有我姐姐他們兩個人的消息了?”
田震陰沉着臉點了點頭,這時手機震動了一下,是麻桿發來的信息。
打開手機看了一眼,田震轉身就往出走。
“等我一下!”周元明叫住田震,隨後拿了件衣服奪門而出。
“你也要跟我去?”田震看着周元明也跟了出來,心中有些疑惑。
這個周元明並不喜歡周淑怡,爲什麼還有跟着自己去。
見田震發呆,周元明氣急道:“你愣着幹什麼呢,趕緊跟走啊!”
時間緊迫,田震也沒有時間跟他掰扯,快速上了車後朝着麻桿給的地址駛去。
半個小時後,他們兩個來到了麻桿給的位置。
這裡是一處比較片比較偏僻的別墅,如果周淑怡真的在這裡那田震就是找半年也找不到這裡。
看着獨棟的別墅,門口站着八名守衛,田震就知道那裡是司徒陽的房子。
“怎麼辦?”周元明也看到了那幾個人,有些擔憂道。
田震哪把這幾個人放在眼裡,回頭對着看着周元明:“你在這裡呆着別跟我過去,我自己就能解決他們!”
說完不等周元明回答,田震從一顆大樹下鑽了出來,隨後邁步走向那幾個人。
人高馬大的田震立刻引起了那幾個人的注意。
其中一個帶着墨鏡的人頓時面露驚恐,看着走過來的田震震驚道:“他怎麼會來?”
“誰呀?”身邊一個人問道。
“田,田震啊,去,趕緊告訴少爺田震來了!”墨鏡男緊張道。
有一個人跑進了別墅已經被田震看到了,此時田震距離他們不過只有五米的距離。
墨鏡男對着田震大喝一聲:“田震,你別過來,在過來我們可跟你拼了啊!”
雖然這麼說,但墨鏡男一點戰意都沒有
他們對上田震就相當於雞蛋碰石頭,一碰就碎。
田震哪能理會他的話,五米的距離他幾步就走到了。
剩下的七個人中只有墨鏡男認識田震,其餘的人看着像熊一樣的人站在自己面前,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一個染着黃毛的年輕人仰頭指着田震大喝道:“讓你別動你特麼聽不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