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到我酒吧喝酒,”
許清被他這樣一說,到還有些心虛,心裡忍不住想,不會是我強迫他的吧!不會啊,這種事情我怎麼會沒有知覺,再說她們不都說第一次會痛嗎?可我除了頭痛,好像身體也是有些不舒服,越想越心虛,氣勢也減了一半,彆扭的轉過頭,語氣中透露出不甘,無奈的點頭承認“是”
惑見到她的異樣,就更加的放肆,“後面你喝多了,原本想說,給你找個地方住,結果你,你……”
惑很娘娘腔的裝起委屈,好像苦情劇裡面別人欺負卻只有任人宰割毫無還手之力的小女子一般,竟然還用蘭花指擦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淚,但眼神裡面卻閃現出一抹精光,
“那個,”許清有些尷尬,也變得有些結巴,“不可能,你在亂說,小心我揍你,”威脅他也明顯地氣不足,
惑更加得瑟,“你,”手指顫抖的指着許清,“你欺人太甚了,我雖然常在夜店混,可那也是守身如玉,如今卻被你給那個,你卻想奈帳,我……”他看着許清慢慢變黑的臉色,聰明的選擇閉嘴,
許清聽着他的話,不由得仰天長嘆,老天,吃虧的好像是她唉,可怎麼感覺自己好像有種欺負良家婦女一般,臉色不由得由青變黑,咬牙切齒道:“說,你到底想怎麼樣啊,”沒有想到她許清也有遭人威脅的一天,
惑見許清單純的樣子,在心裡笑翻了,卻硬是忍住,肩膀卻忍不住的發抖,落在許清眼裡,像是真的在哭,心裡忍不住自責,認命的說道:“你說要怎麼辦吧!”
惑見此,知道自己的目的快達到,也不做作,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宣佈到,“你要對我負責,”
“什麼?“像聽到什麼不可思議的事一般,許清不可思議的大聲吼着,隨即很鎮定的說道:”不可能“
惑緊追不放,“爲什麼?”
“我不喜歡你,”許清有些扭捏的說道,說完直接別開頭,不想再見到這個讓人頭疼的傢伙,
“我就知道你嫌棄我,好吧!誰叫我力量寡不敵衆,被人欺負也是理所當然,不能怪你,只能怪自己技不如人,被欺負了也只能認命,”怨婦的樣子被他演藝的如假包換,他都覺得自己是天才,不去演戲還真可惜,爲了配合效果,還側身坐到牀上,背對着許清,其實是怕被許清看出端狸,
許清臉色屆時黑的像鍋底,什麼跟什麼?說得她好像是強盜一樣,吃虧的是她好嗎?該找人負責的也是她給行,許清終於受不了的吼了起來,“該要負責的是我好嗎?我都沒有說話,你哭個屁啊,真不是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什麼,你懷疑我,你昨晚還沒有檢查夠嗎?要不我現在給你檢查好了,”惑理直氣壯的說道,好像說他不是男人多打擊他一樣,
許清實在受不了他,很想把他打暈,拖出去喂狗,“那我也有損失好不好啊,我都沒有怎麼樣,你個男人就、、、、?”許清實在無語到極點,
“哦,原來你計較的是這個呀,那好,我對你負責,”說完直接貼在許清身上,
許清見他這樣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壓抑已久的火氣如火山爆發一般,排山倒海的涌現出來,惑也飽飽的吃了一頓,
許清出完氣,狼狽的逃出賓館別看她平時大大咧咧,她始終是女孩,帶有女孩的柔性,對這種是也在乎,無奈習慣了隱藏,所以她不想讓別人看到她的脆弱,現在的她只想找一個沒有人的地方,獨舔傷口,
惑從後面追了出來,看着許清憂傷落幕的背影,不由得懷疑,是不是玩得太過了,爲什麼看着她難過的身影,找不到一絲樂趣,反而帶着一絲憂傷,太過幼稚的去報復她對自己的無禮,現在該如何收場,
顏諾這幾天一直呆在家中等待着齊江民的消息,她對於張堅,心中難以接受,這麼好的教官,是各個學校都所需要的人才,可現在所有的箭頭都指向他,塗苟和他表弟張宇的死,還有和黑強聯繫的神秘網址都指向他,證據確鑿,就差顏諾把這些證據給齊江民,
就在顏諾再次糾結時,齊江民卻給她帶來一個驚人的消息,
“小諾,我們去的人查到了,”
“查到了,結果是?”
“我發給你,你看一下,”
“嗯,”說完顏諾打開電腦,等待着齊江民傳來消息,她也很想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事,可以讓這麼有原則的教官轉變這麼大,她從來就不相信教官是一個沒有故事的人,
顏諾打開文件,看到上面描述,臉色刷白,怎麼會?原來如此,她現在一切都明白了,唉,感嘆命運對他如此不公,
冬季天空的夜晚,缺少了夏季的晚霞,太陽公公還來不及撤退,黑暗霸道的帶着冷風迫不及待的把天空掩蓋,直接掐斷太陽公公的光亮,讓世間變得漆黑無比,
張堅如往常一樣,很晚了纔回到那個讓他感到窒息冰冷的\家\,拖着疲憊不堪的身體,打來開門,習慣用右手按開開關,
燈光照亮房子的一瞬間,即看到一個身影安然的坐在沙發上,在這80平米的房間裡看起來十分顯眼,落地窗的窗簾已經被完全掀開來,夜景完全呈現在眼前,液晶電視卻冷悄悄的掛在牆上,
他的家很簡潔,只有兩個沙發和一個電視,其他的對他來說都太過奢侈,他也不喜歡,
看清楚來人,張堅露出釋懷的一笑,放下手中的包袱,深深的嘆了嘆氣,該來的總是會來,
顏諾眼神淡淡的看着他,“你看到我一點也不驚訝嗎?”在開燈的一瞬間,顏諾轉過頭看着他,見他看見自己絲毫不吃驚,不由的冷言問道,
“哼哼,對於你的出現我早就知道了,只是你的出現比我預料的晚了一些,”顏諾的到來,意味着等待已久的結局已久來臨,這不正是自己所期待的嗎?
“是嗎?那你應該知道我的到來代表着什麼吧!我想知道爲什麼?你知道嗎?你在我心裡,一直都是一個正直、嚴謹,但卻是善良的教官,可……”顏諾有些無法啓齒,
張堅輕輕一笑,轉身折進廚房,從櫃子裡拿兩個茶杯,爲顏諾和自己一人倒了一杯水,遞給顏諾,他自己則隨意的往顏諾旁邊的沙發上坐,“既然時間還早,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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