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姜詩兒一愣,竟是不知如何作答。
這個時候,她才知道自己上了當,如今眼見秦嶽正戲謔的盯着自己,粉雕玉琢的俏臉之上不由得飄起兩朵紅雲。
這是她出道至今,第一次被男人調戲,雖然心頭有些不舒服,但不免升起一絲異樣,只覺得秦嶽這傢伙和別的男人很是不同,儘管有些令人琢磨不透,但又忍不住升起強烈的好奇心。
見姜詩兒俏臉發紅,眼含嗔怪,秦嶽也是有些愣住了,不由得再次仔細地欣賞着眼前的絕代佳人。
只見她身材玲瓏有致,氣質中透露着高貴典雅,很有女人味的翹臀格外渾圓,勻稱修長的玉腿,也是相當漂亮,可謂美妙絕倫,目光上移,只見那腰肢纖細如柳,盈盈不堪一握,胸前也是相當給力,圓潤地傲挺直着,柔嫩、平滑的俏臉上未施粉黛,相映生輝,璀璨耀目。
見秦嶽肆無忌憚的盯着自己上下打量,姜詩兒竟是有些不自然的低頭,接着發覺心態不對,便是猛地擡頭,硃脣皓齒輕啓、嗔怪道:“你,你老盯着我幹什麼?”
“咳咳咳……”
秦嶽還未說話,一旁的曹嚴便是乾咳幾聲,連忙偏過頭去。
他也是有些震驚於姜詩兒的美貌,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如今聽到姜詩兒的輕斥,儘管不是針對他,但他還是忍不住移開目光。
“哎,這女人當真是紅顏禍水!”
曹嚴心中感嘆道。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他並不是對姜詩兒有着什麼窺覷之心,只是看到美好的事物,任何男人都喜歡多看幾眼,再說了,他早已成家,家中夫人容貌也是不差,儘管及不上姜詩兒這等絕世妖嬈,傾國麗人,但曹嚴也是倍感滿足了。
在他想來,英雄配美人,若是沒有那個實力,找女人還是湊合點的比較好,若不然,以後少不了麻煩。
反觀秦嶽,他向來我行我素,**不羈,爲人也是亦正亦邪,如今聽到姜詩兒的輕斥,他臉上完全沒有什麼不自然,只是眯着眼笑道:“女人,特別是女人中的美女生來不就是給男人看的麼?”
“你……”
聽到秦嶽如此油嘴滑舌的話,姜詩兒竟是啞口無語。
見狀,秦嶽正要開口說什麼,忽地,金玉樓便是傳來沈浪的厲嘯聲。
“禿那小畜生,你給我出來受死!”
話落,眼見金玉樓內毫無動靜,十幾人便是從外面魚貫而入,殺氣騰騰的衝了進來。
這金玉樓似乎也是有些來歷,這十幾人除了沈浪外,應該全都是沈家的高手,但卻沒有在金玉樓內亂來,只是在秦嶽十幾米開外站定。
仔細打量了幾眼,秦嶽目光望向站在十幾人最前面的沈浪,恥笑道:“廢物,你就找了這麼點人?似乎有些不夠看啊?”
“呃……”
沈浪先是一愣,接着臉上兇態畢露,指着秦嶽的鼻樑骨,肆無忌憚的狂笑道:“小子,不得不說你真的很狂很傲,但是今日,你得爲你的狂妄付出慘重代價。”
“哦,你準備殺我?”
秦嶽反問道,聲音飄飄蕩蕩,聽起溫柔似水,但眼中卻是寒光如箭,心頭的殺氣令他整個人如同出鞘利劍,隨時會殺人。
“不止殺你,本少爺還要將你的屍體拿去喂狗。”
沈浪惡擰着眉頭,狠狠的冷笑道,想到先前被秦嶽嚇跑,也是怒火狂燒,只覺得不將秦嶽千刀萬剮,難消心頭之恨。
看到這裡,姜詩兒纖手探出,只是自顧自端起身前的茶杯喝着香茗,似乎想要看看秦嶽如何應對接下來的危機。
她知道秦嶽有些實力,但也不認爲秦嶽真的能夠對付沈浪等十幾人。
沈浪就不說了,這傢伙修爲雖然不算低,但一看就沉迷酒色,縱、欲過度之輩,這修爲估計也是用大量丹藥催生的。
反觀沈浪身旁十幾人,那就不同了。
這十幾人身高馬大,步履沉穩,渾身氣息波動澎湃,修爲最低的也是地位境二重天,修爲最高的那名黑衣大漢甚至達到天位境三重天,總體實力不容小覷。
“這小子真的能夠對付沈浪等人麼?”
感受着十幾人的修爲,姜詩兒黛眉微皺,心底暗忖道。
再看不遠處的少量食客,看到沈浪身旁的黑衣大漢,似乎認得此人,當即便有人失聲叫道:“我的乖乖,居然是雲空島的巡衛隊長孟翔。”
“這孟翔實力頗高,向來辣手無情,那少年危險了。”
“不管了,咱們趕緊閃人吧,待會大戰爆發,咱們可別被殃及了。”
“這是可是金玉樓,乃是火域島的產業,這沈家應該不敢亂來吧?”
“這裡距離火域島兩千多裡,金玉樓說白了也就是火域島一個小的不能再小附屬產業,就算金玉樓徹底毀了,只要沈家賠點錢,火域島想必也不會爲難沈家,畢竟沈家老祖宗和平沙島島主似乎有些關係。”
“走吧走吧!”
陣陣嘀咕聲,那十幾名食客便是相繼溜之大吉。
見狀,沈浪神情得意,挑釁的盯着秦嶽,冷笑道:“小子,你看到吧,這雲空島就是我們沈家的地盤,今日你插翅難逃。”
“誰說小爺要逃了?”秦嶽譏笑道。
“你找死!”
見秦嶽一臉的雲淡風輕,從容淡定,沈浪大怒。
他身旁的十幾人也是死死盯着秦嶽,眼看就要動手。
看到這裡,秦嶽身旁的曹嚴卻是豁然起身,手中拿着一枚銀色虎形玉佩,朝着沈浪冷冷道:“我叫曹嚴,曹家人,今日我這兄弟是有些不對,大家和氣生財,你們看怎樣?”
“曹家?”
沈浪一愣,曹家可不是小勢力,他一時有些不知如何開口。
他身旁,黑衣大漢孟翔這時候則是譏笑道:“曹家很強,不過看你年紀不小,修爲也就人位境三重天,想必在曹家也就是無關輕重的邊緣人物,你認爲我們有必要給你面子麼?”
聽到這裡,曹嚴臉色微變,他卻是在曹家沒什麼地位,就算死在這裡,估計曹家也不會對沈家大動干戈,兵刃相向,最多就是索要點財物罷了。
別看曹家實力不俗,人口數十萬,但是其內爭權奪利,結黨營私之輩多不勝數,他曹嚴若是死了,也就是讓不少曹家人以此爲藉口,敲詐沈家些許錢物,或是修煉資源罷了。
一時間,曹嚴竟是說不出話來。
見狀,沈浪也是膽氣大增,朝着曹嚴冷笑道:“不想死就滾吧,看在你是曹家人的份上,我們不爲難你。”
“曹大哥,你走吧,這件事本就與你無關!”
秦嶽拍了怕曹嚴的肩膀道。
聞言,曹嚴皺眉搖頭:“我曹嚴錚錚鐵骨,義氣爲先,儘管與嶽兄弟相交數日,但兄弟品行卻是甚喝老哥胃口,你如今有危險,做大哥怎麼能不管不顧?”
說到這裡,曹嚴又道:“嶽兄弟,若是我今日死了,希望你以後照料我妻女。”
幾日前,曹嚴給秦嶽一枚曹家的邀客令,也看到過曹嚴妻子女兒的畫像。
如今,聽到曹嚴的話,秦嶽心中震動不已,接着便是哈哈狂笑:“大哥,這次若是不死,我必定和結拜,認你做大哥!”
“哈哈,好,我原本真的是想將我女兒許配給你,不過你願意當我小弟,做大哥的也甚是欣慰。”
重重的拍了拍秦嶽的肩膀,曹嚴大笑道:“今日,咱們兄弟二人生死與共。”
曹嚴,本就是真性情,真漢子,只是由於天賦太差,修爲纔不高,如今與秦嶽一見如故,也是真的將秦嶽當成了親兄弟。
聽曹嚴此言,秦嶽豪氣干雲的大笑道:“好,從今以後,咱們就是生死兄弟,不管是生是死,今日我與你一同闖過。”
說完,九霄劍猛地出現在手中,劍指沈浪等人,狂笑道:“你們不是要殺我麼?來吧,讓我看看你們究竟有何本事。”
“小子,既然你找死,那咱們就成全你!”
黑衣大漢孟翔怒笑道,正要動手,一旁的沈浪卻是拉住了他,只見這傢伙看向秦嶽身旁的姜詩兒,笑道:“姜美人,你暫且到一邊歇息歇息,待會解決了這小子,我親自來招待你。”
聞言,姜詩兒正要開口,雙目便是一花,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到了二樓。
看着身旁的銀老,姜詩兒有些不滿,道:“銀老,你爲何……”
她話還未說完,銀老便是搖頭道:“你放心好了,那些人不是那小子的對手!”
“這,他真有那實力?”姜詩兒美目大睜,有些愣住了。
“嘿嘿,手握神器的人,你認爲他實力能差到那裡去,說不定這附近就有我也不能發現的絕頂高手保護那小子的安危。”
銀老神色凝重的道。
只見她雙目死死鎖定秦嶽手中的九霄劍,眼中異彩連連。
不得不說,這名叫銀老的老嫗的眼光極其毒辣,儘管秦嶽有着絕神玉,能夠屏蔽神器的氣息,但她卻是一眼便是看出九霄劍是神器,主要原因就是她修煉上古望器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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