脈峰大殿之中,冷冷清清,松鶴說到了段峰,這個百年前就是斷橫的弟子,也是斷山派之中最優秀的弟子,而如今,卻已經消失在了歲月的長河之中,不復存在了,只留下感傷。
“松鶴,你也回去吧,不管易峰和石峰之人怎麼想,他們平時太囂張跋扈了,是得給他們來點硬的了。還有,你回去看看婉兒那個丫頭吧,怎麼會弄成這個樣子,這個叫斷天的人真的不一般啊。”斷橫說道。
“是,師兄,那我回藥峰了。”松鶴說完,就退了出去。
斷橫看着空蕩蕩的大殿,一陣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似在回憶,似在感嘆,不知云云。
斷天抱着婉兒,回到了藥峰,接連幾天,他都是照顧着婉兒,沒有離開半步,婉兒也在這種幸福之中,身體慢慢的好了起來。
這天,婉兒和斷天漫步在藥峰之中的小道上,小道青苔遍佈,路兩邊長滿藥株,藥花飛舞,在空中冉冉升起又降落,他們攜手行走在這條小道之中,婉兒滿臉幸福的依靠在斷天的肩膀之上,他們就像是一對璧人一般,浪漫而又溫馨。
優美的小道之上,各種小動物在跳躍飛舞,它們欣喜快樂,烘托着這種和諧的氣氛。
“婉兒,你好些了嗎?”斷天溫柔的說道,要是可米在此,一定會大吃一驚的,因爲這個恐怖的魔鬼,居然會有這麼溫柔的一面。
“斷大哥,我沒事了,現在都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婉兒輕輕的說道。
臉上兩朵紅暈浮現,如嬌羞的睡蓮一般那樣美麗,這原本調皮搗蛋的婉兒,如今完全是變了一個人一般。
斷天對着他笑了笑,兩人順着這條小道行走,來到了山峰的另一面。
這裡,各種蔥鬱的樹木生長,各種險峻的山峰直立,懸崖峭壁上還長着各種珍貴的植物,這完美的地方,一處被楓樹點綴,紅透半面山峰;一處被櫻花上彩,片片櫻花飛舞,那就是一個花國,最是浪漫的地方;一處被青翠的雪松爬滿,雪白的天堂。
斷天和婉兒相依相偎而坐,看着這美麗的圖畫,不知不覺,時間在之間流逝,夕陽浮現,紅透了半邊天,將這裡渲染得無比的美麗。
“斷大哥,你看,好美啊。”婉兒輕聲的道。
“是啊,很美麗。”斷天回到道。
“斷大哥,要是能永遠的這樣下去,要是時間能永遠的停留在這一刻該多好啊。”婉兒溫柔的說道,有說不盡的柔情,落日的餘暉,將她的臉頰也照射出了兩朵紅暈,如那晚霞,美麗至極。
斷天看着婉兒,不禁柔情打動,俯身而下,一雙厚厚的嘴脣輕輕的覆蓋在了婉兒的雙脣之上,無盡的柔情展現,讓這方空間充滿了旖旎。
良久之後,脣分,婉兒的臉已經紅透了,她靠着了斷天的肩膀之上。
斷天也看着她,想要說什麼,可是終究沒有說什麼,或許是自己的身份讓他不能說吧,他擡起頭,看向了這無盡的大山。
美麗的大山,神奇的大山,只有在南嶺纔會有這麼美麗的風景,這裡不分四季,常年如此,美輪美奐。
斷天的眼睛像是穿透了無盡的山脈,到了無盡深處,這時候,南鄰無盡大山深處,一處洞穴之中,漆黑的洞中,一塊巨石之上,一個被無數鐵釘釘住的男子,在那鐵釘處,無時無刻不流着血液,,此刻,他突然睜開了眼睛,看向了那無窮遠處,穿越了無數的空間。
斷天像是有所感應一般,眼睛看了過去,像是要看透什麼一般。
“是你嗎?”這個被鐵釘釘住的男子輕輕的說道。
斷天看向那大山深處,出了神,他感覺到好像有什麼東西在那裡,在等着他去。
被鐵釘所束縛着的男子,在一陣自語之後,而後又狂吼了起來,驚得這洞穴之外無數的動物飛奔逃竄。
可是在這無盡深山之處,這男子的洞穴周圍,這裡長滿了荒蕪的雜草,荒敗不堪,也沒有任何生物,一點生氣也沒有。
一個洞穴就這樣鑲嵌在了山壁之中,很是隱秘,無人知道。
斷天這時候突然聽見了一聲不甘的怒吼,他的心神一蕩,再仔細去聽時,卻什麼也沒有聽到了,這裡還是那樣,沒有任何變化,只是感覺空蕩了許多。
斷天回過頭來,看着懷裡的婉兒,她像是什麼也沒有聽見一般,幸福的看周這美好的景色。
婉兒看見斷天看着她,說道:“斷大哥,你看着我幹什麼啊?”
斷天沒有什麼反應,還是看着婉兒,她的臉上頓時飛起了兩朵紅暈,將自己的頭深深的埋進了斷天的懷裡。
他無奈的搖了搖頭,對着婉兒說道:“婉兒,你知道這南嶺一些什麼呢?”
婉兒聽見斷天的問話,臉泛紅暈的說道:“斷大哥,你問這個幹什麼啊?我從小就是生活在南嶺,對南嶺的事情還是知道一些的。”
聽見婉兒這麼說,斷天眉毛一挑,說道:“哦,是這樣啊,那婉兒,你們去過那裡嗎?”斷天指着那無窮大山的深處。
婉兒順着斷天的手看去,突然,她驚懼的說道::“斷大哥,你怎麼要問那裡啊?那裡是一處不祥之地,很少有人踏足的,就算是有人踏進那裡,也從來沒有人出來過,而且我聽山門之中的一些師兄談論的說道,他們說那裡很是邪門,很是詭異,常常會有不可思議的事情的發生。”
婉兒又接着說道:“而且,你指的那個地方,幾乎是沒有人能涉足到達的,因爲那裡太遠了,就連掌門伯伯都沒有到過那最深處,根本不知道那裡面是什麼?”
“不過,聽他們猜測說,那裡面可能有不可思議的生物,很是可怕,那裡是一快染血的魔土,很是可怕。”
“斷大哥,你怎麼突然問這個啊?你千萬不要去啊,婉兒不想失去你。”婉兒緊張的說道。
斷天看着婉兒緊張的表情,輕輕的揉着她的青絲,笑道:“傻瓜,我不會去的,你掌門伯伯都沒有進入過那裡,我怎麼可能到得了哪裡啊。”
婉兒看着斷天的笑容,她感到自己很是不踏實,好像斷天就會離她而去,這時候,婉兒擡頭說道:“斷大哥,婉兒希望你以後無論去哪裡,把婉兒也帶上好嗎?婉兒不想和你分開。”說着,她的眼淚都流了出來。
“婉兒,你放心,斷大哥不會仍下你的。”
“那你要答應我,不要去那裡面,因爲我害怕,害怕會失去你。”婉兒哭着說道。
斷天將她的眼淚拭去,緊緊的抱着她,靜靜的相擁在一起。
時間總是短暫的,金烏西降,月兔東昇,天色已經黑了,峰頂的夜晚很涼,斷天和婉兒起身,向山下走去。
走在路上,他的頭轉過來,又一次看向了那無盡的大山深處,他總有一種感覺,那裡自己必須得去走一趟。
回過頭來,他和婉兒走在了回去的路上,夜涼如水,銀月掛滿天,繁星閃爍,在峰頂,竟然還有這麼美麗的景色,兩人的身影在月光的照射下,拉出了兩道長長的影子。
突然,斷天停了下來,婉兒見狀,問道:“斷大哥,怎麼了?”
斷天不回答,大吼道:“出來吧,不要再鬼鬼祟祟的了。”
話一落,頓時幾條黑色的身影跳了出來,將斷天他們團團圍住。
“斷大哥,他們是誰啊?”婉兒緊張的問着。
斷天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不要緊張,感覺到斷天的手溫,婉兒頓時安靜了下來,好像他就是自己的天地,是自己的依託,他能爲自己撐起所有的一切。